人皮面鼓(34)
宋亚轩精准吐槽, 大家一起上前拍着衣服,刘耀文还拍了拍头发,那一层灰落下,他们都有不同程度的呛到。
丁程鑫:你们还好吗?
耳朵里传来了丁程鑫声音,
张真源:都挺好的。
宋亚轩:这里很暗。
是的,此时院内仅余几根蜡烛仍在顽强地燃烧,别无他物可为光源。清冷的月光自夜空倾泻而下,笼罩着整个庭院,平添了几分阴森之感。尤为令人不安的是,那微弱烛火摇曳不定,其光影竟映射到了中央神像的面容之上,令本就肃穆的雕像更显诡秘莫测。
马嘉祺:看来,这里比安州更厉害,不管是人的信仰程度还是排外。
贺峻霖:马队马队,他们明天就要对我们下手了。
早就在房梁上马嘉祺就已经想好对策了,祠堂来了就要看到低,不能白来,他们身上都有带着小型手电筒,四人已经找到合适位置将手电筒绑上了,张真源放在了手背上,宋亚轩绑在头上,刘耀文顺手直接拿着,马嘉祺别在了右肩上。
马嘉祺:丁哥,你带着浩翔和小贺儿去新娘依黎家看下情况,尤其要注意下新娘的意愿和他们家人的看法,当然,要暗中行动。
丁程鑫:收到。
马嘉祺:小贺儿,耳机能传达的波长有多长?
贺峻霖:一公里以内,马哥,如果我们两组分头行动,那我们就跟你们接收不到信息了。
这距离肯定是大于一公里了,一旦失去联系……
马嘉祺:没事,现在十点,十一点半,咱们直接在住的地方汇合,只给彼此十分钟,如果我们或是你们没能在十一点四十分之前赶回,那么就去找彼此。
贺峻霖:明白了。
马嘉祺:你们小心点,
丁程鑫:你也是。
祠堂。
院落中央,一方宽敞的露台映入眼帘,而露台之上,则矗立着一尊鹿神的雕像。若说那晚所见的鹿形雕像仅是这座建筑的标识,那么眼前这半人半兽、栩栩如生的神像,无疑便是鹿神真正的化身了。
马嘉祺:走吧,我们去后面。
从两侧的门走去是同一个通道,那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祭祀纸盒,小人,那东西的看起来就让人很不舒服,只想让人赶紧离开,再往前走去,是楼梯。
马嘉祺:走,上去看看。
二楼就是一个另外的牌位放置地,按备份顺序一一摆放好,空气中弥漫着香火味,一进来,四人用着同一个表情,带头的刘耀文也止步不前了,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小声的问着,
刘耀文:咱们是不是打扰到人家休息了?
说完立马双手合十高于额头,朝着那些牌位拜了拜,嘴里念着“不知者无罪,不知者无罪……”
马嘉祺先是给自己一点时间缓冲,然后往前走着,
马嘉祺:先看下吧。
嘴上的冷静,身体的诚实,他也双手合十,朝着牌匾鞠了一个大躬,
马嘉祺:打扰了。
队长打头阵,大家也紧跟在后。
张真源:所以这里是他们这个族去世的人的灵堂吧。
马嘉祺:嗯,会有一些地方习俗在,不过……
宋亚轩:不过什么?
马嘉祺:为什么全是男的?
张真源:可有些地方好像女人的牌位进不去。
宋亚轩:这也重男轻女啊?不过我看过一本书,说是家里的女人是可以写进族谱,但是牌位还是不能摆。
马嘉祺:是有这样的说法的。
刘耀文:那我有个问题,为什么牌位要和那个神像放在一起,牌位还放在了二楼,他们过来祭拜不会觉得二楼不方便吗?
马嘉祺:刚在楼下的时候你们听到他们说的话了吗?三句不离鹿神,而自己的祖先的牌位可是一点都没有提起。
马嘉祺:二楼和一楼的祭祀品比起来,简直是差太远了,他们的重心只有鹿神。
刘耀文:那真的是这样的话,也太不尊重的祖先了吧。
四人缓步巡视着二楼的空间,这里既无隐秘的密道,也无精巧的机关,映入眼帘的,不过是一座寻常的祠堂,静默地承载着岁月的痕迹。
刘耀文:看来除了今晚的听到的那些东西有用之外,这里也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张真源又路过那烛台,想起了刚刚那一幕,还是有些后怕的,又上前观察着蜡烛有没有摆歪。
刘耀文:干啥呢,张哥,有后遗症了?
张真源:是啊。
摆好后,张真源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他弯下腰,平视着那台子,视线慢慢往前看去,那正是自己刚刚站过的地方,
张真源:马哥你们先等我下。
马嘉祺:怎么了?
只见张真源又爬上了那台子,站在了神像后面,用手拿过神像身边的一块垂落下来的步,擦着地板。
张真源:擦脚印。
宋亚轩:你现在才反应过来会不会太迟了?
张真源:不迟不迟。
可是正当张真源擦着的时候,那块木板上多了些划痕,怎么擦都擦不掉,张真源一使劲儿,差点把布和正在燃着的烛火来了一个亲密接触,把其他人给吓得声音都大了些。
马嘉祺:张哥,你小心些啊。
张真源:不好意思啊,不过,你们要不要过来看下?
马嘉祺:又发现?
马嘉祺也上去了,狭小的空间里,两人低着头看着的地板上的划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