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姥爷游玩记之噪音扰民
2024年冬天从11月起,我到姥爷那儿和他玩了好几次。第一次姥爷说带我坐公交去离库尔勒市里比较远的一个市场去逛。那天我俩下车后,到市场里转了转,姥爷问我想吃什么(他出门到市场还是带钱的),我说吃豆干、橘子、爆米花🍿,他就各自买了一些带回来。回来在车上有几个长发小姐姐,还有一个女的打电话说现在在厂子里干活,说钱多难挣之类的话。那段时间母亲骆英也同意我中午就去姥姥那吃饭。一天中午姥姥炒了一盘猪皮、一盘花菜让我吃,我不吃猪皮,不吃大肉,就把花菜就着米饭吃完了。一天姥爷要带我去塔什店吃羊杂碎,姥姥前一天就对我说:“明天别吃东西,你姥爷带你去塔什店水工团吃羊杂碎去。”第二天我去的特别早,姥爷也是不到10点就带我出门了。我俩坐了7路,过了好一会才下站,以前的水工团塔什店已经被拆了,现在只成了市场,姥爷带我进去逛了一大圈,里面还有人搞活动,卖各种商品的、吃食的数不胜数,姥爷带我找到他那儿的羊杂碎路边摊美美地吃了一顿。姥爷骆福顺问我想不想吃羊肉串,我不吃,羊杂碎还留了一点,姥爷是经历过大跃进、人民公社化运动、三年自然灾害、*****的,他舍不得浪费,把剩下的都吃了。旁边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大的爷爷也过来吃。我把大半部分羊脑髓、内脏等等吃了。姥爷回来前带我还买了一个足球⚽,他自己又买了一提子酒。他以前是爱喝酒的。在那儿他和那个小贩子讨价还价,还让我用手机把他家酒的标识用手机拍下来。回来之前我俩在公交站台那儿等车等了好久,我看到2女的坐长凳上叽叽歪歪。过了好久才等上车,上车后我坐到后头了没理姥爷,姥爷过了好久才看到我:“景轩,你怎么不吭声呢?刚姥爷叫你。”有一天是和姥爷专门坐公交玩。我俩先后坐了9路、51路和26路。坐9路那天经过袁向阳以前的家,我略带感伤地看了一眼—小袁叔叔后头欠高军钱把他拉黑了,也和他不玩了,袁向阳也到内地上学了,早不在开发区了。2020疫情夏天解封后我去骑车找过他一次,那天费了老大劲骑到他家开发区那个小区去,烈日当空照,我衣服后背都湿透了,敲他家门没动静,他家鱼缸那儿的水也在放,他爷爷奶奶不在家。我本来还想敲他家对面那个胖女的门(2019年时候和他也算玩的好,我俩在工模具时候袁向阳还说:“你是猪!你是死猪!我是你爸爸,你不听话....(挺火的一个段子)”她气的最后说:“你和你哥都是...”我在床上看他手机,里面出了流浪地球的海报,我看吴京怎么是大胡子,还寻思这是不是他以前的电影。下午我骑车回来了,就在工模具附近面馆吃了一顿面才回去。后面我给袁向阳发消息,他在内地说:“你真牛!”)坐到终点再坐9路回家。51路末站下来后,我俩找不到回程公交,姥爷问保安,保安就指给我们。我们等了一会,一对男女也过来坐车,卿卿我我,坐了几站下车了。51路回来时还先绕了一大圈才回市里,都出库尔勒市里了。又2个女的上来,还聊着男生的话题。26路末站我和姥爷下车后,那天天很冷,我手冻得发抖,经过了父亲和殷晓红住的铁路42号小区,我俩又在对面再坐26路回车。姥爷刚开始都不知道终点站下来后再从哪坐回去的车。
2024年冬天我有点噪音扰民,晚上骆英一去高军那,我就开很大声音唱歌,唱周华健、齐秦、任贤齐、刘文正、王焱、邰正宵、郑智化、张雨生、王杰、姜育恒的,80、90年代流行的都唱,不仅在手机上选择QQ音乐🎶,在电脑上也选择一大批音乐(还有田震、凤凰传奇、韩磊、汪峰、汤潮、赵传(我是一只小小鸟)、崔健、斯琴高娃等等,几百首混合在一起放开最大音,吵的楼上楼下都睡不着,接连着无数次报警。冬天早上天亮的晚,我很早就起来放歌,骆英走了后就搞出很大动静往门上踢球或者用拳头对着门连捶几百下,晚上也踢,姥爷给买那个球还踢碎了厨房到卫生厅间的一大块玻璃。后头晚上开始用毛巾(毛巾不想用把姥姥拿来几个布袋裹住打)裹在拳头上狠打行李箱,或是用铁棒直接狠敲桌子,3、5楼纷纷报警,1楼那个老不死的也和他们沆瀣一气,把我每天咚咚咚砸门的音调录音再发给骆英:“你听,这是你儿子,每天没有一天不闹的。”警察来了,晚上使劲敲门,我不开,楼下3楼男的就用金属工具砸我家门,用拳头捶,后面甚至往家里门锁处灌胶(万能胶,一般东西抠不掉,钥匙都开不了门)。他们不断报警,母亲也报警,附近派出所那些警察最后白天、晚上都来烦了,一天白天姥姥姥爷也来了,警察过来再次登记我身份证,说:“就是你吧?每天晚上4楼的不睡觉,噪音扰民,唱歌、踢球(我在卧室里还拍足球,他们认为我是打篮球,还打乒乓球,对着墙、玻璃、家门甚至天花板上打,用乒乓球拍敲卫生间上打到天花板,有一大部分都破损了。5楼楼上女的也听得到)。”后头一天我和姥姥、姥爷进了派出所,姥姥对他们说:“警察同志,你听着啊,是这么回事,我给你们讲。这娃娃呢亲爸和亲妈离婚了,从小被那个爹陈晓武打,搞家暴,脑子有点受刺激,他妈每天晚上都要到现在找那个丈夫高军那去,他们小区那些人就报警......现在不知道是谁砸的门,也不确定是不是3楼那个干的,说可能是他。”后头晚上连着好几次断电(楼道里有人动手脚,可能也是3楼那个男的干的),没电了我就打开流量有几次晚上唱到4、5点(3、5楼也说我半夜4点5点都不睡),找电工师傅还修了好几次。有几次小区维族女保安和警察一道过来用手电筒照到我4楼窗户这,警察打电话给骆英,骆英打给我:“你干嘛半夜不睡觉唱歌、打球?家里能打球吗?是打球的地方吗?你姥姥姥爷也知道了,说让你回你爸那去,不要再待在这,警察让你开门,你不敢开吗?你大了,我现在管不住你了,你要被警察抓住是死是活和我没关!”有一个甘肃派出所警察和维族社区工作者来了家里一次,他说:“哎,小伙子,这是老房子,不隔音,晚上能不能不闹动静?你闹动静别人也睡不着,实在不行你白天别待家里,去体育馆去,找个工作,要一辈子靠你妈养吗?顺带换个手机,离你开学还有几个月。他们砸门也不对,你扰民也不对。你有女朋友吗?现在这社会你没工作、钱谁跟你结婚?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时代了。”骆英说1、3、5楼他们要联合其他居民把我家门卸掉。姥姥过来要给他说我以前被父亲家暴受刺激的事,警察不让她说了:“阿姨,你这都是旧一套教育方式了,放在现在这时代不顶用。这个楼他们要把你家门卸掉,让他们来嘛,看他们敢不敢,这是破坏公共财产。”姥姥、姥爷、骆英都不断劝我不要再出动静了,给你吃肯德基、烤茄子、烤鸡胸脯还闹动静!姥姥说:“给你讲了你和高军相处不下去才给你买这个房子,在他那你也是闹动静这不行那不行(吃饭吧唧嘴、用筷子敲碗、拳头砸桌子,疫情那时候不让出去,我就住地下室上网课,每天吃了3顿饭后再回他们地下室那个卧室,在楼下3楼爷爷那住了2天就让我回来了,和高军闹不和,对门爷爷奶奶也来劝,高军也砸桌子,我打乒乓球对着墙、他卫生间玻璃推拉门,他后头也忍不住了:“你想干啥?挑战我忍耐极限是吧?!我受不了他抽烟喝酒拉屎放屁吹牛胡吃海喝看手机看电视,半夜都不睡”2022年库尔勒市里有一大群人大闹市政府,才解封了,我和骆英住到姥姥家住到2023年春节,开学后我回湖北三峡职业技术学院上学了,他们和小舅舅就挑房子,给我们买房子,为此大小舅舅和骆英也有了矛盾,谢丽还说了我一顿:“你现在自己要走出以前阴影啊,你妈靠不了一辈子的!”我没吭声,她和骆博文最后走了。买到湖面北苑梨花小区这儿,高军、骆林、骆峰都到这看过,骆林、李春芝非常嫉妒、眼红。)”2024年11、12月姥爷下午带我去人民广场,我骑车带着蛇板、4轮板,到了那他和一堆同龄退休老头谈话,我在广场里滑了一大圈,轮子是拼多多的质量差,姥爷后头还为我换了2次老轮子。杨奎荣(他60、70年代的老朋友)对我说:“你去玩,这儿都是老头,你也插不上什么话。那个轮子坏掉磨损严重可能是你体重胖,把板子压的,上去后有重力。”姥爷2024年10月带我看广场一堆退休人员打牌、扑克,我不看,从不打牌。
“这个老人家我跟您讲,肯定是他晚上弄出噪音吵的人家睡不着,人家才报警,要不是他有病可能就要抓他了,但是不能说有病就扰民涉及到法律问题管不了了。别人砸门是砸门的问题,你们装个监控在楼道的隐秘场所人家发不现的角落里,到时候如果拍到真是他干的,我们就抓他,现在你没确切证据,只能把他当怀疑对象。”家里就买了好几次监控,按照警察要求放到楼里,小舅舅还给我们掏钱买了一个,骆英让我在我手机上弄上网下载好软件以便每天都观察那个楼道里的人来人往,盯着3楼那个男的还过不过来砸门了。警察带我们坐警车回来帮我们费了好大劲用钥匙、打火机、牙签把粘的胶抠掉,换一个锁就是几百。我闹的最凶的一次是把桌子用铁棒砸的坑坑洼洼一大片,3楼男的过来差点把门都砸穿了,把监控砸掉偷走了,断了电。姥爷给骆英打电话,她报警,回梨花小区了,让我以后不要再给姥爷打电话。我半夜给姥爷打电话过来时楼道地上只留下一堆监控器残骸(2024年12月31日)。几个警察过来一分析最后却都觉得是我干的,还要把那个棒子带走交给法医检验,说如果检查出来上面指纹痕迹是我的就要把我带走。他妈逼那个维族警察还和我在卧室谈话。
“不是你干的?哎,你有没有看看你自己,眼神?别骗人了,我也是有家庭的,快元旦了我都回不去,还要值班,你有没有替你妈妈、姥姥姥爷考虑过?你姥爷多大了?七老八十了,还打电话让他过来,你自己怎么不报警给我们?”
“真不是我干的,我没砸家里监控,桌子是我砸的。”
“就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吧?哎,有意思吗?”
“真不是我干的!”
“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砸的?”
“不是。”我看着他—警察也不能随便冤枉人吧!最后他们走了,监控没了,也没办法查到12月31日晚上砸我家的究竟是谁。高军也说他们冤枉我。姥爷在楼下和一个警察说我脑子受过刺激,后头去派出所他们还让姥爷承认监控就是我自己砸的,整个楼后头也都说是我自己砸的!我操你仙人!一个警察还进来搜我书、衣服,那个甘肃警察第二次过来说:“哎,你要唱歌现在我就把你送到KTV去,孩子他妈,你再不管就废物了!废了!”他还进我卧室搜飞机杯,搜衣服,搜查电脑上的音乐:“哎,你没女朋友吗?你把这个放枕头上你妈看不看到?管不管?看有没有反国家共产党言论,有我立刻抓你!”之前那个维族女社工还让我去社区工作,周末给小学生他们讲讲我在湖北上大学一些经历,我不去,骆英姥姥支持我也不去。我有一年在今日头条写了7.5反维族人(维族人乌鲁木齐杀汉族),被警察点名通报了,差点抓捕,看在我是大学生份上不到18就让我删掉了,从轻处理。
12月一天姥爷骑车带我去玩,1楼那个老不死的还说:“别在家里再闹动静,要打球可以出去打,我们楼也有好多大叔大妈出去玩的。”一次修电师傅到我家修电,她还不让他上楼,说:“你是不是我们这个物业公司、社区的修电工?我打个电话问问。”他说:“他家电断了,我来给他家修电!”吵了一会架,她还煽风点火:“她家儿子天天噪音扰民,唱歌、打球...”他笑了笑,没在意。2025年春节前,我和姥姥姥爷一起去超市买肉、蔬菜、大米、油,我把大米扛了回来。一个四川修锁工到我家修锁时说:“这是哪个龟儿子弄的?妈的不得好死,是不是你家儿子...扰民了?”骆英说是。5楼那个女的妈的也不是好东西,离了婚又找男人,房子天天漏水漏到我们家,报警也没用,最后社区工作者们找她苦口婆心劝说。她说:“她妈逼她家儿子天天噪音扰民你们不管,就拿我家漏水说事!”骆英找了她几次,她就找借口说:“马上修!马上修!”都没动静,有几次社区、警察找她不在家。最后她还是修了,现在水再没漏。我往她们5楼楼道泼酱油、醋、郫县豆瓣酱、味极鲜、食用植物油、辣子酱,把垃圾倒她家楼,胶带粘她家和3楼门锁上,断楼道电,后头她报警了,警察过来时候我在洗澡,差点要带我走,我不出来,骆英掩护我:“不是他倒的!无缘无故会把垃圾倒别人楼道上吗?每天都是我倒垃圾!”维族警察说去警卫室调监控,最后也没再上楼了。骆英说:“你省点心行不行?好端端为什么把垃圾倒别人家?不让你唱歌,电脑也关掉,你怎么就不听?”一天早上她回来说警察要我去派出所报道,他们半夜敲门我不开,别以为他们就没办法进来!我不去派出所。5楼那逼女的、3楼男的都来过家里和母亲说话,5楼女的还进过我卧室(说她老公背着她又偷找),3楼男的到家里帮修螺丝钉桌子,1楼老不死的和骆英之前也是朋友,后头翻脸了骆英把他们全拉黑。3楼逼男的也不要脸,一次母亲碰到他,他说去买胶,警察从1楼到6楼挨家走访时他说:“噪音扰民确实就不对!”他后头买胶就是来搞我家锁的。
我的口袋有33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