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兵分三路

法和瓷接过疗伤道具后直直地往身上喷

那些碎玻璃碴全都消失不见,仿佛刚刚就是他们的错觉,要不是身上缓缓的痛觉告诉他们

俄:要下去吗?

瓷用手电筒照着向下的楼梯,不免有些退缩

瓷:或许我们要找的人就在这里呢

法:我想快点结束这个副本,说实话我不喜欢这种

瓷:当然

三人还是保持着刚进来时的队伍,俄走在前面属实有些悠闲,就好像他是来度假的

楼梯上方时不时会滴下几滴水,偶尔还会有小型昆虫从三人脚底下爬过

法:(嫌弃)Encore une fois, je déteste(再说一次,我很讨厌)

离开的时间越来越长,而楼梯像是没有尽头一般向下无限延伸

俄:我觉得不太对劲

瓷:别停下,继续走

瓷这时候也想停下歇歇,但是身后的“法”在提醒自己不能停下

瓷:法?

没有人回应,身后的“法”体温越来越低,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食品一样

俄突兀地停下脚步,瓷感受到身后的东西已经贴到自己的背上,冰凉的体温传到瓷的身体里

瓷:怎么停下了?

俄:别告诉我刚还在抱怨的法不见了

瓷:这是我进来之后考虑的最坏的结果

俄:现在怎么办?

瓷任由身后的东西在自己耳边低语,现在的他只能紧紧攥住俄的肩膀

瓷:这种东西碰上不能回头,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搞到这个东西的

俄:鬼新娘?

瓷:差不多,准确一点,是在找绣花鞋的鬼新娘

俄:这么说的话……

瓷:(打断)既然那个人不让我们回头,就是为了让我们加快脚步

俄和瓷顶着头皮继续前进

现在的法——

刚刚听到声音回过头,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处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法:(四处摸索)Où est - ce?(这是哪里?)

“咚——”

法:(捡起来)一本笔记本?

法淡定地翻开手上的笔记本

亲爱的旅客,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想告诉你一个真相,希望你能看到最后:

我叫谢尼特,一位从德国来到中国的孩子

一开始,我很排斥这里,我希望回到之前的地方去,因为我的中文不好,基本交不到朋友

但是,直到我发现了一个和我一样不喜欢和别人接触的人,我承认,他的眼睛很漂亮——

美:(从外面回来)没办法,出不去,转来转去还是回到这个屋子

英:(皱眉)半个小时快过去了,门也打不开

美:非要找楼上那个可怜的人吗?

英:我们只有这个办法

美再次翻找玩偶“尸体”,发现在玩偶的腹部有一处硬硬的东西

美:(意外)哎呀,这里,有个硬硬的东西

美和英废老大的力气将那个东西掏出来

那是一个非常小的漂流瓶,里面装有不明液体,塞子外围还缠有一张纸条:我希望你能来找我——坦尔伽

美:呦,这个叫坦尔伽的旧情难忘啊

英:这是上去的钥匙(拿走钥匙去栅栏门开锁)

“咔哒——”

锈迹斑斑的栅栏门轻松地被打开

美:(咽了咽口水)My god,Do you have to go up?(我的天,非要上去吗?)

英:(扯着美的手往上走)别废话

美小心翼翼地注意着脚下的楼梯,左手被英强制性地拽着

脚底下黏糊糊的,似乎上面还有一点水,走起来也是滑滑的

到了转角处,美将手臂往过一拉,让英停下来

美:(腿抖)等,等,等一下

英:(皱眉)别告诉我你现在害怕,你会害怕鬼?!

美:(支支吾吾)不,不,不是,就是,你,你,你没听见有人在你耳边,说,说,说话吗?

这一句话用尽美全部的力气

英:(挑眉)你真碰到鬼了?

美没有接英的话,只是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黑漆漆的阁楼,仿佛里面有什么可怕的怪物一般

美:(回头看向英)我觉得,这个坦尔伽要么只让谢尼特上去,要么就是想害谢尼特

另一边的瓷给出差不多相同又差不多相反的答案

瓷:(扶着俄的肩膀)我觉得,这个地下室的人很大概率是谢尼特

瓷:而这个谢尼特,要么只让坦尔伽下来,要么就是想害坦尔伽

俄:(打着手电筒)我觉得第二种可能性不大,因为他深爱着坦尔伽

瓷:(反驳)不,你之前不是说楼上那个人行动不便,大家都以为是脚铐嘛,我偏向另一种可能性,那个人被打断了双腿

俄:(意外地挑眉)所以……与其说是想害坦尔伽,但其实是为了帮坦尔伽结束痛苦?

瓷:是的

——

坦尔伽:我只想让谢尼特上来

谢尼特:我没有,你们两个说的我都没有啊!这个鬼新娘我都不认识!我是德国人!

(这对鬼新娘和鬼新郎都是坦尔伽的,后面会提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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