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相再来捣乱

谢怜:【霍然转身,看到了戴着悲喜面、身穿大袖丧服,正双手笼袖,在神台上看着自己的白无相】

谢怜:【拔剑刺去】

白无相(白衣祸世):【“叮”的一声,二指夹住剑锋】

白无相(白衣祸世):如我所料,这副模样,果然很适合你。

谢怜:【和白无相打了起来】

谢惜·幼:【在一旁飘着,默默地看着像是脑子有病的白无相】

谢惜·幼:“这白无相有病吧?”

谢惜·幼:“当年掳走十岁的我和十五岁的戚容表哥,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捉弄皇兄,今年更是得寸进尺,甚至还把诅咒当成一种好东西,把其他人都当做是自己的玩物,这不纯纯脑子有病不去治吗?”

谢惜·幼:“话说,这个白无相单看发型和身形怎么这么眼熟呢?总感觉之前在哪里见过。”

白无相(白衣祸世):【一边轻松躲避着谢怜的剑锋,一边道】

白无相(白衣祸世):太子殿下,你把你父母和你妹妹埋在那种贫瘠凄清的异乡土地上,不觉得委屈了他们吗?

谢怜:【心往下一沉】

谢怜:你动我父皇母后还有小惜的尸体了?你毁了他们的尸身?!

白无相(白衣祸世):不,恰恰相反。我帮你厚葬了他们。

白无相(白衣祸世):我帮你把他们带到了仙乐皇陵,还为他们穿上了珍稀的玉衣,可保尸身千年不腐。如此,你下次去看望他们的时候,还能见到他们宛若生人的遗容。

白无相(白衣祸世):【将皇陵的位置和进入方法都告诉了谢怜】

谢怜:你怎么会知道进入仙乐皇陵的方法?

白无相(白衣祸世):只要是关于太子殿下你的事,我无所不知。

谢怜:你知道个屁!

谢惜·幼:【默默地鼓掌】

谢惜·幼:“骂的好,骂的妙,这白无相属实是欠骂!”

白无相(白衣祸世):没关系的。从现在开始,不会再有什么东西束缚你了,也不会有人对你抱有多余的期待,更不会有人知道你到底是谁。所以,你大可以做一切你想做的事。

谢怜:【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谢怜:你别高兴的太早,不要以为我会容你这个东西留在世上,待我灭了永安,准备好我来找你算账!

白无相(白衣祸世):【摊开了手】

白无相(白衣祸世):欢迎至极,乐意之极。哪怕你要来杀了我,我也会在这里等着你的。什么时候你真的能强到杀了我,你就可以出师了。

白无相(白衣祸世):不过——

白无相(白衣祸世):你,真的会灭了永安吗?

谢怜:什么意思?

白无相(白衣祸世):你明明可以现在就动手,为什么还要特地选在三天后?难道事到临头,又犹豫了不成?莫非你到了国破家亡的这一步,竟然连复仇的魄力也没有?我是不是又要看到一场太子殿下的失败了?

谢怜:【举剑劈去,却被一脚踹到,踩翻在地】

谢惜·幼:【一脚踹向了白无相,却再一次忘记了自己现在是灵魂状态,直接穿过了白无相的身体】

白无相(白衣祸世):【不知如何夺到谢怜手中黑剑的,方才那温柔可亲的语气陡转轻蔑】

白无相(白衣祸世):知道现在的你像什么吗?

谢怜:【抓住胸前雪白的靴子,可无论怎么用力,也移动不得分毫,被牢牢踩住,不得翻身】

白无相(白衣祸世):【微微俯下身】

白无相(白衣祸世):你就像个小孩子在赌气。你根本没有下定决心。

谢怜:谁说我没有下定决心?!(怒)

白无相(白衣祸世):那你现在干什么?你的诅咒呢?你的死光、死绝呢?你的父皇母后,你的妹妹,你的士兵,你的国民摊上你这么个神,真是可怜!他们生前你保护不了他们,他们死后你连为他们复仇都做不到,你甚至还拖累了你的妹妹害她致死!你这个废物!

白无相(白衣祸世):【脚下一用力】

谢怜:【悲喜面下登时溢出几丝鲜血】

白无相(白衣祸世):【垂手握剑,黑玉般的剑尖抵在谢怜喉间,划过那道咒枷】

谢怜:【被唤醒了某些记忆】

白无相(白衣祸世):要我帮你也体验一下百剑穿心的滋味吗?

谢怜:【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谢惜·幼:“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就他也配提起那件事?!白无相这个**,他难道忘了当时是他催动人面疫让那些人捅死我的吗!我操********!”

白无相(白衣祸世):【吓住谢怜之后又重新变得可亲起来】

白无相(白衣祸世):【挪开了靴子,把地上吓得僵住的谢怜扶得坐起,掰着他的脸让他望向一个方向】

白无相(白衣祸世):看看,看看。这就是你现在的样子。

谢怜:【被迫看向破败神台上自己破败的神像】

白无相(白衣祸世):你变成这个样子都是拜谁所赐?你以为是我吗?

谢怜: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缠着我?

白无相(白衣祸世):我说了,我是来教导你的。我教你的第三件事,就是:如果不能救苍生,那就灭苍生。把苍生踩在脚下,他们才会对你拜服!

谢怜:【头忽然疼得想要炸开了一样,抱头大叫起来】

谢惜·幼:【围着皇兄急得团团转】

谢惜·幼:“我嘞个骚刚啊!白无相这是要把皇兄变成第二个他啊!”

谢惜·幼:“这些怨灵也真是的,急什么急啊!皇兄又没说不报仇了,怎么没过一会儿就又闹起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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