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结束
第二天清晨，江予汝是被手机闹钟吵醒的。她猛地坐起身，盯着天花板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没卸妆。
江予汝：“完了”
她抓着乱糟糟的头发冲进洗手间，镜子里的人眼下挂着淡淡的青黑，嘴唇上的口红蹭得斑驳。正对着镜子叹气，手机响了，是刘耀文。
刘耀文：“一会我们就直接去练习室，需要我帮你带早餐吗？”
江予汝：“要，谢谢你啊”
挂了电话，她用最快速度洗漱换衣服，等冲到练习室楼下，刘耀文正靠在栏杆上玩手机，脚边放着两个热气腾腾的早餐袋。
刘耀文：“诺，你的”
他把其中一袋递给她。
江予汝：“谢谢啊”
进了练习室，学员们已经在热身了。温羡看见他们进来，举着水杯打招呼：“江老师，刘老师，早啊！”
江予汝：“早上好”
刘耀文点点头也算是回应了，他转过身看向江予汝。
刘耀文：“我先带她们顺一遍舞蹈框架，你吃完了再扣 vocal 部分？
江予汝：“行”
江予汝找了个角落坐下，看着刘耀文站到镜子前示范动作。
刘耀文：“注意呼吸节奏，转腰的时候别憋气，跟着我数拍子——”
等江予汝吃完早餐走过去，刚好赶上学员们合练副歌。她听了两句，抬手示意暂停。
江予汝：“苏棠，你的转音位置偏了，再往后收半拍，跟和声部卡齐””
她拿起谱子指着标记。
江予汝：“这里的气口要短促，像叹气一样，别拖长”
刘耀文在旁边看着，等她示范完，突然开口:
刘耀文：“要不试试边跳边唱这段？刚好看看气息能不能稳住”
这次江予汝没反对，只是叮嘱学员。
江予汝：“跟不上就停下，别硬撑。
音乐响起，学员们边跳边唱，起初还有点磕绊，练到第三遍时，苏棠转音时往前垫步的动作，正好和和声部的后撤形成了江予汝说的三角区。阳光透过练习室的窗户照进来，光影落在她们身上，竟真有了种“失重”的空灵感
刘耀文：“不错啊”
刘耀文：“你这三角区的想法绝了”
江予汝：“也是刘老师你舞蹈动作设计的好”
两人开启商业互捧。
他们往这个方向继续联系，直到演出那天。
直播信号切入的瞬间，舞台灯光骤然亮起。学员们站在升降台上缓缓升起，苏棠握着麦克风的手指微微收紧。
心里想着江予汝对她说的“稳”，突然定了神。
前奏响起时，台下坐着导师，江予汝和刘耀文看着学员们从初始的紧绷逐渐放松——温羡第一个转音飘起来时，精准地往前垫了半步，身后和声部的女生同时后撤，聚光灯在她们脚下投出的三角光影，和排练时设计的分毫不差。
刘耀文：“比昨天彩排时松快多了”
江予汝：“苏棠的气口找对了，刚才那句转音没飘。”
终于到副歌的wave动作，女生们腰腹发力的弧度比练习时更利落，显然把刘耀文那句“想象被气流推着走”听进了心里。
【:！！这个三角站位绝了，视觉冲击力拉满】
【:江老师和刘老师的审美好搭啊，一个抓细节一个控舞台，绝配】
【:朋友间的默契吧这是！他们俩眼神都同步了】
【:不管不管，孩子终于吃上热乎的饭了！】
【:……】
唱到最后一段高潮，学员们突然走位变换，从三角阵型散开又迅速合拢。
表演结束，掌声还没完全落定，主持人拿着话筒走上前。
其余人：“让我们再次感谢《雾》组的精彩表演！请学员们先到台下稍作休息，接下来有请导师们点评”
学员们鞠躬退场时，苏棠经过侧台，偷偷给江予汝比了个“OK”的手势。江予汝朝她点头，目光转回到台上时，刘耀文正被主持人cue到。
其余人：“耀文刚才在侧台看得很专注，是不是对学员们的表现有特别的感触？”
刘耀文接过话筒。
刘耀文：“比我预想的好太多。她们把‘失重’的感觉吃透了——副歌的wave动作，还有那个三角站位，比排练时更有生命力。”
江予汝接着拿起话筒，声音清晰而稳定。
江予汝：“从声乐角度看，今天没有出现气息断层的问题。副歌部分的和声层次比彩排时更分明，能听出她们把短促气口的要求融进了动作里，这是唱跳结合的关键，值得肯定”
等所有导师点评完毕，主持人宣布进入投票环节。江予汝和刘耀文站在舞台两侧，看着大屏幕上的票数一点点攀升。当《雾》组的票数超过第二名时，台下的学员们激动地站起来鼓掌，温羡甚至跳了起来。
刘耀文：“稳了”
刘耀文低声说，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雀跃。
江予汝点头，目光落在学员们亮晶晶的眼睛上，想起这几天她们练到凌晨的背影，突然觉得这结果是应该的
直播结束后，刘耀文和江予汝在后台聊天。
刘耀文：“今天和你是第一次合作，想不到效果出奇的好”
在舞台专业上，刘耀文确实做的很好，这一点有目共睹。
江予汝：“是的，你一会就回去了吗？”
刘耀文：“对的，节目组就邀请了这几天，一会就走”
江予汝点点头，说实话，那次陶艺馆回来后，这也是第一次见面。
刘耀文：“节目结束了，一起吃个饭吧”
江予汝：“这个…就不用了吧”
刘耀文：“朋友叙旧都不行吗”
江予汝：“那要是有时间就一起吃个饭”
刘耀文：“我这次是当面跟你说的，别忘记了”
又是一场尴尬的回忆啊！
江予汝：“知道了知道了”
刘耀文：“行，那我先走了”
江予汝：“好，拜拜”
刘耀文要赶下一个通告，妆没卸就走了。
江予汝回到房间洗漱完，打算睡觉时，宋谨洛突然打电话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