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现身，机械关羽暴走
华佗湿透的斗篷还在往下滴水，地上蜿蜒的水痕竟像是某种诡异的图腾。他后颈那道红痕泛着幽蓝，和关羽手臂上蔓延的金属光泽遥相呼应。我死死盯着他手里那个青铜匣子，箭簇上的纹路和那匣面的一模一样。
"终于找到你们了。"华佗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眼神却直勾勾盯着关羽的手臂，"看来已经来不及了。"
关羽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青龙刀脱手而出，在空中碎成齑粉。他左臂的绷带自动解开，底下露出的皮肤泛着金属光泽。我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地上，背包飞出去撞到树干，系统蓝光泼洒而出，正好映在他脸上。那张脸正在发生变化——肌肉抽搐，眼球泛蓝，就像被病毒感染的主机。
"苏大夫！"赵云把我拉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回答，突然听见华佗的声音从帐外传来。那声音忽远忽近，带着奇怪的电子杂音。"有些事情，不知道反而..."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帐帘猛地被掀开，风雨卷着一个人影扑进来。是华佗！他浑身湿透，斗篷下摆沾满泥浆。最诡异的是他后颈的红痕，像一条蜿蜒的蜈蚣，正发出幽幽蓝光。
"终于找到你们了。"华佗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眼神却直勾勾盯着关羽的手臂，"看来已经来不及了。"
这话听得我后背发凉。华佗不是失踪多日了吗？怎么现在突然出现，还知道我们在这儿？
关羽喉结滚动，发出低沉的嗡鸣。他的瞳孔在烛光下收缩成针尖大小，金属光泽顺着血管往心脏方向蔓延。我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地上，背包飞出去撞到树干，系统蓝光泼洒而出，正好映在他脸上。那张脸正在发生变化——肌肉抽搐，眼球泛蓝，就像被病毒感染的主机。
"苏大夫！"赵云把我拉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佗踉跄着靠近关羽，从怀里掏出一个青铜匣子。那匣子闪着诡异的蓝光，和箭簇上的纹路一模一样。"这是..."我刚要开口，刘备突然按住我的手腕。
"继续。"他的声音低沉，"某家很好奇，这位将军的痛快，倒比那时痛上百倍。"
我手下一顿，针线差点扎到手指。帐外闪电劈开乌云，刹那间照亮他眼底深处的机械红光。
华佗的手指触碰到关羽手臂的瞬间，一道蓝光闪过。关羽猛地抽搐一下，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嘶吼。刘备的佩剑已经出鞘半截，赵云握剑的手按在刀柄上，指节绷得发白。
"主公！"赵云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刘备的目光没离开过华佗。"神医失踪多日，今日为何而来？"
华佗不答，只是低头检查关羽的伤势。他的手指划过那些金属化的皮肤，发出细微的电流声。"当年刮骨疗毒时...就该知道这不是普通伤。"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说不清的意味。
我想起华佗失踪前的异常。那时他总说系统故障不是意外，我以为他在开玩笑。现在想来，他早知道会发生什么。
"你到底是谁？"刘备的佩剑完全出鞘，寒芒映着华佗的脸。
华佗抬起头，眼神突然变得清明："主公，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将军的情况很糟，再这样下去..."
"废话！"周仓怒喝，"肯定是曹贼的妖术！"
华佗摇摇头："不是妖术，是他们来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忽然想起系统故障时弹出的乱码，想起给曹操治头风时看到的过期正露丸，想起每次使用现代医疗设备时那种被监视的感觉。
"谁？"刘备的剑尖微微颤动。
华佗没有回答，而是打开青铜匣。蓝光中浮现出类似系统代码的符号，那些符号竟然在缓慢蠕动，像活物一样。"当年刮骨疗毒时..."他重复着这句话，声音越来越轻，"我就该想到的。"
关羽的瞳孔完全转蓝，皮肤下的金属光泽如活物般游走。青龙刀的碎片突然悬浮而起，在帐内划出危险的弧线。
"来不及了..."华佗伸手欲触碰青铜匣，蓝光骤然熄灭。
帐外喊杀声震天，曹操的赤旗在雨幕中若隐若现。我忽然明白华佗话里的意思——系统故障不是意外，有人在操纵这一切。而这个人，很可能就在我们中间。
青龙刀的碎片擦着我的耳畔掠过，钉入帐柱时还在嗡嗡震颤。华佗猛地扑向关羽，青铜匣撞在桌案上发出闷响。蓝光突然暴涨，映出他脖颈处那道红痕——分明是某种接口的形状。
"别碰他！"我抓住华佗的手腕，触感冰冷得不似血肉。他的皮肤下有细密的纹路一闪而过，像电路板的蚀刻痕迹。
关羽突然发出尖啸，声带已经金属化，每一声都带着刺耳的电流噪音。他的指甲深深抠进木案，金属光泽顺着血管爬上太阳穴。我瞥见他后颈凸起的纹路，和华佗的红痕如出一辙。
刘备的剑锋抵住华佗咽喉："神医最好给个交代。"
"先救他！"华佗嘶吼着推开刘备，动作快得残影重叠。他扯开关羽的衣襟，胸膛处蔓延的金属纹路竟在蓝光下开始回缩。赵云的佩剑终于出鞘，寒芒劈向华佗的瞬间却被弹开——两柄铁器相撞迸出诡异的蓝焰。
周仓突然闷哼倒地，额角渗出蓝色液体。更多士兵在帐外抽搐翻滚，金属光泽从他们的眼白向四周扩散。我抓起酒精瓶泼向火堆，烈焰腾空而起的刹那，看见华佗后颈闪动的数据流。
"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的手探进火光，灼热感让皮肤发皱，"你们到底是什么组织？观测者？还是..."
华佗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痕。他反手抽出一把激光手术刀，刃口闪过数据代码："现在说这些已经——"
帐外突然传来机械运转声。曹操的帅旗后方，隐约浮现出巨大的金属轮廓。那些纹路和箭簇、青铜匣完全相同，此刻正在暴雨中缓缓睁开猩红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