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液之下，记忆的裂缝
暗门后的空气比想象中还要潮湿。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蓝石的光晕在掌心明明灭灭。赵云走在最前面，铠甲缝隙还在渗出蓝液，在地面蜿蜒成诡异的纹路。
"小心脚下。"我说。
没人回应。华佗的机械臂发出不正常的咔哒声，像是随时会罢工。我盯着他背后那本《青囊书》，纸页边角都卷起来了，不知道翻了多少遍。
地道墙壁开始泛起幽蓝光芒。走近了才发现那些符文不是刻上去的，而是某种现代蚀刻技术印在青砖表面。我的手指划过其中一个符号，指尖传来细微的刺痛——这东西竟然带电。
"别碰！"赵云突然转身。剑尖离我咽喉只有半寸，他瞳孔里还残留着深蓝色，"你每次'不小心'碰到这些，是不是都在收集数据？"
"你说什么？"我后退半步，后背撞上石壁。胸口蓝石烫得像要烧穿皮肤。
"江东战场上，"他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的杂音，"你给我缝合伤口的时候，那些蓝液为什么会褪色？白马寺地宫，为什么你一靠近系统就重启？"他往前逼近一步，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铁锈味，"现在告诉我，我到底是人还是你们的试验品？"
"你当然是..."我声音发抖，"你明明是赵子龙..."
"少拿这些糊弄我！"他暴喝一声，剑尖压得更紧。铠甲缝隙涌出更多蓝液，在地面形成漩涡。我喉咙像是被人掐住，连说话都变得困难。
华佗突然开口："等等！"他的机械臂冒出火花，"你们看这个符号..."他指着墙上的一个图案，"这是现代二进制编码，翻译过来是'记忆储存区'。"
赵云没动，但呼吸变得粗重。我趁机往旁边挪了半步，蓝石的光晕扫过墙壁，更多的符号亮了起来。那些纹路顺着地道延伸，在我们脚下织成一张发光的网。
"走不走？"华佗喘着气，机械臂发出不正常的响动，"系统故障越来越严重，再不走可能就出不去了。"
赵云的剑尖终于离开我的喉咙。他后退半步，铠甲缝隙涌出的蓝液开始减少。就在这时，我胸前的蓝石突然射出一道强光，直指地道深处。那些发光的纹路像是被激活了似的，次第亮起，在空中形成箭头的形状。
"看来答案就在里面。"我抹掉脸上的泪水，率先迈步。
地道比想象中要长。每隔几步就能看到新的符号亮起，像是在指引方向。空气中铁锈味越来越重，还混着一股奇怪的药香。
"停！"赵云突然拽住我的手腕。他的手掌冰冷，带着金属的触感。我差点摔倒，蓝石磕在石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看这个。"他指着地上一滩蓝液。那些液体正在缓缓移动，像活物般蠕动。
我蹲下身，掏出随身携带的注射器。刚想取样，"非认证者操作，启动反制协议"的机械音突然响起。蓝石剧烈震动，我尝到了血腥味。
"又来了是吧？"赵云冷笑一声，长剑出鞘，重重插进地面。他的瞳孔彻底变成深蓝色，铠甲下的纹路如同活物般蠕动。"说！上次在手术台，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手术台？"我摇头，眼泪砸在地上溅起细小的蓝光。全息投影的画面突然闪现：手术台、蓝液、除颤仪掉落的瞬间...所有画面都指向一个可怕的事实。
华佗突然惊呼："快看！"他指着前方。地道两侧的壁画开始泛起蓝光，画中人物仿佛活过来似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们。那些分明是现代手术室的场景。
"这不是古代遗迹。"我喃喃自语。蓝石的灼烧感从胸口蔓延到四肢，像是有滚烫的铁水在血管里流淌。
赵云突然抓住我的肩膀。他的手掌冰冷，带着金属的触感："为什么我记忆中有你在手术台按下终止键？"
"我不知道..."我想后退，却被石壁挡住，"我真的不知道..."
"别装了！"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每次我受伤，你都借着治疗的机会提取数据！"
"不是的..."我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把他推开。指尖触到他皮肤的瞬间，一股电流窜过全身。蓝石的刺痛达到顶点，我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地道开始震动。墙壁上的符文亮度减弱，某些地方已经熄灭。赵云的剑尖微微颤抖，铠甲下的蓝液时多时少，像是在进行某种拉锯战。
"你一直在利用我。"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金属摩擦的杂音，"现在告诉我，我是谁的实验品？"
"你当然是..."我哽咽着抬头，看着他琥珀色与深蓝交替的眼睛，"就算我做过什么错事...现在的我是真的想救你..."
赵云剑尖微微上挑，割破我下巴。血珠滑落的瞬间，蓝液突然沸腾起来，在空中凝成诡异的图案。那些符号和江东铜片上的纹路如出一辙。
"快看！"华佗突然指向地道尽头。在蓝光映照下，几个模糊的字迹若隐若现：林柒柒-07号观测者。
全息投影画面猛地一震。新的倒计时出现：时空悖论风险已达临界值。我跪在冰凉的青砖上，手指死死抠住地面。蓝石的灼烧感从胸口蔓延到四肢，像是有滚烫的铁水在血管里流淌。
地道尽头的石门突然开启。冷风裹挟着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股熟悉的消毒水味道。我的蓝石剧烈震动，像是在回应什么召唤。
"走不走？"华佗艰难地挪动机械臂，齿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系统已经启动清除协议..."
我擦掉嘴角的血，抬头直视赵云："如果你觉得现在的我是敌人，随时可以动手。但在此之前，请相信我最后这一次。"
赵云握剑的手突然痉挛，剑尖离开我的喉咙半寸。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铠甲缝隙涌出的蓝液突然增多，又在半空中凝滞。控制台突然弹出新的选项：null（继续记忆恢复）null（封闭此地）null（寻找解药）
"这是..."华佗瞪大眼睛，"系统在等你的选择？"
我愣住了。胸前的蓝石突然剧烈震动，某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涌入脑海。手指不受控制地伸向控制台，指尖刚触碰到"记忆恢复"选项，整个地道突然陷入黑暗。只有我胸口的蓝石还在发光，照亮了赵云脸上震惊的表情。
地道尽头传来金属摩擦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
"现在怎么办？"华佗喘着气，机械臂发出不正常的咔哒声，"系统故障越来越严重，再不走可能就出不去了。"
赵云的剑尖终于完全离开我的喉咙。他后退半步，铠甲缝隙涌出的蓝液开始减少。就在这时，我胸前的蓝石突然射出一道强光，直指暗门深处。那些符号像是被激活了似的，次第亮起，在空中形成箭头的形状。
"看来答案就在里面。"我抹掉脸上的泪水，率先迈步走向黑暗。
地道尽头的蓝液突然滴落，在地面形成倒影。那分明是穿着白大褂的我，手持注射器，眼神冰冷。赵云的剑尖微微颤抖，一滴蓝液顺着剑刃落下...
地道尽头的蓝液还在滴落。每一滴都像砸在心头，震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赵云的手掌依然按着剑柄。铠甲缝隙涌出的蓝液已经漫过我的鞋尖，却不再有温度。那些液体像是凝固了，又像是在等待什么信号。
"你不是林研究员。"他突然开口，声音比之前柔和了些，"但你身上有她的味道。"
"什么味道？"我下意识问。
"消毒水和铁锈混在一起的味道。"他松开剑柄，手指轻轻擦过我渗血的下巴，"就像现在这样。"
华佗机械臂的齿轮卡住了。他扶着石壁往前挪，金属关节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你们看这个符号..."他指着头顶的一串纹路，"这是现代基因图谱的编码方式。"
我想抬头，却发现脖子僵硬得动不了。蓝石的震动越来越强烈，像是要从胸口钻出来。我能感觉到它在发烫，甚至能闻到皮肤被灼烧的焦味。
"别碰那些符号。"赵云抓住我的手腕，"上次你碰到江东铜片的时候，系统就重启了。"
"所以你记得江东的事？"我急切地问。
"我记得你给我缝合伤口时，针脚歪得厉害。"他的嘴角扬起一点弧度，"但奇怪的是，每次你缝完，伤口恢复得都特别快。"
华佗突然咳嗽起来。他的机械臂冒出一串火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系统在清除数据..."他喘着气说，"我们得快点..."
话音未落，整条地道开始震动。墙壁上的符文忽明忽暗，有些已经完全熄灭。我胸前的蓝石突然射出一道强光，直指密道深处。
"看来答案就在那里。"我说。
赵云没有说话。他的手指还扣在我的腕上，但力道轻了许多。我们继续往前走，蓝液在地面织成发光的网，映出三个人摇晃的倒影。
空气中的铁锈味越来越重。我闻得胃部发紧，喉咙发苦。忽然，一股熟悉的药香混了进来。那味道让我想起急诊室里的急救包，想起手术台前的无影灯。
"停！"赵云猛地拽住我。
我差点摔倒。蓝石磕在石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声音在密闭空间里回荡，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画面突然闪现：手术台、蓝液、除颤仪掉落的瞬间...所有画面都指向一个可怕的事实。
"你一直在利用我。"赵云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的杂音，"现在告诉我，我是谁的实验品？"
"你当然是..."我的声音发抖，"你明明是赵子龙..."
"少拿这些糊弄我！"他暴喝一声，剑尖压得更紧。铠甲缝隙涌出更多蓝液，在地面形成漩涡。我能感觉到他手掌的冰冷，带着金属的触感。
地道开始震动。墙壁上的符文亮度减弱，某些地方已经熄灭。赵云的剑尖微微颤抖，铠甲下的蓝液时多时少，像是在进行某种拉锯战。
"为什么我记忆中有你在手术台按下终止键？"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金属摩擦的杂音。
"我不知道..."我想后退，却被石壁挡住，"我真的不知道..."
"别装了！"他的手收紧，"每次我受伤，你都借着治疗的机会提取数据！"
"不是的..."我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把他推开。指尖触到他皮肤的瞬间，一股电流窜过全身。蓝石的刺痛达到顶点，我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地道尽头的石门突然开启。冷风裹挟着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股熟悉的消毒水味道。我的蓝石剧烈震动，像是在回应什么召唤。
"走不走？"华佗艰难地挪动机械臂，齿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系统已经启动清除协议..."
我擦掉嘴角的血，抬头直视赵云："如果你觉得现在的我是敌人，随时可以动手。但在此之前，请相信我最后这一次。"
赵云握剑的手突然痉挛，剑尖离开我的喉咙半寸。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铠甲缝隙涌出的蓝液突然增多，又在半空中凝滞。控制台突然弹出新的选项：null（继续记忆恢复）null（封闭此地）null（寻找解药）
"这是..."华佗瞪大眼睛，"系统在等你的选择？"
我愣住了。胸前的蓝石突然剧烈震动，某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涌入脑海。手指不受控制地伸向控制台，指尖刚触碰到"记忆恢复"选项，整个地道突然陷入黑暗。只有我胸口的蓝石还在发光，照亮了赵云脸上震惊的表情。
地道尽头传来金属摩擦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
"现在怎么办？"华佗喘着气，机械臂发出不正常的咔哒声，"系统故障越来越严重，再不走可能就出不去了。"
赵云的剑尖终于完全离开我的喉咙。他后退半步，铠甲缝隙涌出的蓝液开始减少。就在这时，我胸前的蓝石突然射出一道强光，直指暗门深处。那些符号像是被激活了似的，次第亮起，在空中形成箭头的形状。
"看来答案就在里面。"我抹掉脸上的泪水，率先迈步走向黑暗。
地道尽头的蓝液突然滴落，在地面形成倒影。那分明是穿着白大褂的我，手持注射器，眼神冰冷。赵云的剑尖微微颤抖，一滴蓝液顺着剑刃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