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已修改）

羽生柊月甩了甩彻底解放的右臂，嘴角扬起战意凛然的弧度：

　　"现在开始第二回合。"

　　“比分1：1。”

　　羽生柊月早就在最开始的时候将一缕缕精神力分成细丝，散布在网球场。

　　早在热身时，羽生柊月就已将精神力凝成无数透明丝线——

　　指尖掠过鬓角时，三缕精神力悄然没入发梢

　　每次挥拍都在空气中留下不可见的"锚点"

　　木川枫看着眼前平平无奇的发球，有一瞬间却给他一种若隐若无的危机感，眨眼睛就消失了，错觉吧，木川枫将网球拍将球打出去。

　　网球在飞行中突然分裂出三个残影，又在他眨眼的0.3秒内重合。

　　“精神力网球”木川枫忘了神木和他说的，这小子是精神力选手。

　　木川枫开始警惕，虽说精神力虽说不上有多高但也不低，羽生柊月嘴角微微上扬心想‘晚了’。

　　‌「触觉欺骗」‌

　　球拍接触网球的刹那，触感如同击中一团湿棉花。

　　‌"砰！"‌

　　网球诡异地垂直坠落，在胶地上留下陀螺般的旋转痕迹。

　　（听觉误导）

　　羽生柊月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前辈，走神可不行哦~"

　　木川枫太阳穴突突跳动，视野里：

　　记分牌数字扭曲成"8:0"裁判的哨音拉长成蜂鸣自己的手掌在眼前分裂成六指他闻到海水咸腥味，听见乌鸦啼叫，舌尖泛起薄荷刺痛感。

　　‌"15:0...30:0..."当木川枫咬破舌尖恢复清明时——

　　比分牌显示‌3:1‌

　　羽生柊月正用球拍轻敲左肩。

　　木川枫的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怜悯的弧度，周身突然浮现出流水般的白色光晕“精神力网球吗？你也只有这种水平。”羽生柊月的瞳孔骤然收缩。

　　羽生柊月早先在木川枫身上布下精神力，在触及白光的瞬间如冰雪消融，发出细微的"嘶嘶"声。

　　原本能干扰对手的精神力，此刻竟像撞上一堵透明的墙，被完全隔绝在外。

　　羽生柊月的手指在球拍柄上收紧，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他深吸一口气，将球高高抛起——那一瞬间，整个球场的光线似乎都产生了微妙的扭曲。

　　羽生柊月使用【空蝉·浮世绘梦】旋转极其诡异，球在空中仿佛失去实体，像蝉蜕的空壳（空蝉），轨迹如变幻莫测的浮世绘。“30:40”羽生柊月就用这招式在木川枫手中拿下一分。但很快就被破确，只要看清发球路线就行了。

　　比分“4:5”比分牌的数字像断头台的铡刀般落下。

　　羽生柊月跪在底线剧烈喘息，汗水混着血水在胶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他的校服后背完全湿透，布料下隐约可见脊椎骨的轮廓。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仿佛有碎玻璃卡在气管里。

　　"还要继续吗？"木川枫的声音

　　木川枫的声音像冰冷的刀锋，一字一句剐进羽生柊月的耳膜。他的嘴角挂着近乎怜悯的弧度，白光笼罩下的身影宛如不可逾越的高墙。

　　‌“不可能！”‌羽生柊月几乎是本能地吼了回去，声音嘶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要放弃吗？”‌

　　这个问题像毒蛇般缠绕上他的心脏。

　　羽生格月问自己眼放弃网球，他能离开网球吗？羽生柊月再一次问自己，网球早已不是一项简单的运动，网球己经占据了他的生活成为生活的一部分羽生柊月无法离开网球了。

　　砰——！”‌

　　一声爆响，羽生柊月的球拍线应声断裂，拍框扭曲变形。他的虎口震得发麻，指缝间渗出细密的血丝。

　　‌木川枫的球，重得像陨石。‌

　　‌他的手臂，痛得像被烈火灼烧。‌

　　但他只是甩了甩手，面无表情地从球袋里抽出备用拍。

　　‌“再来。”

　　羽生柊月瞳孔猛缩，啪嗒"——一滴混着汗水的血珠落在塑胶场地上。他机械地甩了甩震麻的右手，从球袋抽出备用拍时，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木川枫的杀球在脸颊留下火辣辣的灼烧感，鼻腔里铁锈味的血腥气却让他嘴角扬起扭曲的弧度。

　　"再来！"眼底闪过疯狂，每一道球都比上一球更重更快网球场上砸出无数个球坑。

　　羽生柊月身上浮现一道白光，接着又出现一道，才气焕发之极限，天衣无缝之极限的融合。

　　‘真是少年天才啊’。木川枫低声呢喃时，眼底闪过自己都未察觉的羡慕。他相信如果羽生柊月在网球上坚持下去，职网一定有羽生柊月的一席之地。

　　木川枫的最后一球重重砸在羽生柊月的半场，弹起的瞬间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压。

　　‌“6:4。”‌

　　裁判的声音落下，宣告着这场对决的终结。

　　羽生柊月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下巴滴落，砸在球场上晕开一片深色。他的指尖仍在微微颤抖，虎口处渗出的血丝已经干涸，可眼底那股近乎偏执的火焰仍未熄灭。

　　木川枫缓步走到网前，目光平静地注视着他。

　　‌“小子，记住——”‌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像是一把钝刀，缓慢而精准地剖开羽生柊月的骄傲。‌“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羽生柊月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最终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

　　‌“……我知道。”‌

　　他走向网前，伸手与木川枫相握。对方的掌心干燥而稳定，像是某种无声的宣告。

　　木川枫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是伤的少年，突然伸手弹了下他的额头。

　　"嘶——"羽生柊月吃痛地捂住额头，。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猫一样茫然地望着对方。

　　木川枫的指尖还停留在羽生柊月光洁的额头上，少年吃痛的表情让他莫名想起家里那只被踩到尾巴的布偶猫。

　　却从运动裤口袋里摸出一包粉色包装的创可贴。Kitty猫的图案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和他的形象形成强烈反差。

　　羽生柊月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汗珠。他慢半拍地接过创可贴，低头看了看包装上憨态可掬的熊猫图案。‘原来木川前辈喜欢这种。’

　　看出羽生柊月在想什么？开口解释道“这是我孙女喜欢的”他可不想‘徒孙’对他产生什么奇怪的想法。

　　他低头研究包装的样子认真得可笑，发旋处翘起的一撮呆毛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木川枫鬼使神差地伸手揉了揉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掌心传来的触感出乎意料的柔软，发丝间还带着阳光的温度。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羽生已经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过来，蓝色的瞳孔里盛满不解。

　　"木川辈？"

　　“比神木那小子乖太多了，为什么我当年教的是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