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完成时
夏要庄背着我快马加鞭的终于把我送到了指定位置。
他把我丢给里面的负责人就啥都不问的跑开了,一路都在观察我的朱安倒是看了我一眼,对压着我的女人咬着耳朵说了什么。
然后压着我的女人,带着我走进仪式场地,我转头去看玫,她只回答给我了一个眨眼,表示一切顺利。
这时,才注意到参与整个仪式的人被绑在一个带有靠背的木椅上围成了一个圆,而在这些人的身后,还有被绑在地上的人,他们交叉在被绑在椅子上的人的中间,身体直面着太阳的光芒熏烤。
我还是幸运的,被安排在了椅子上,但也免不了半个身子被照耀到。
因为在早上,太阳和我们一样也刚适应面对新的一天,所以还带着未知暖洋洋的感觉。
但对于“生病”的我来讲时间一长多少有些隐忍难耐。
我被绑的不是很紧,脖子和脚都可以原地活动,所以我差不多过五分钟都得动动,不然和身上痒了“难受”。
在我又一次扭着我的脖颈,我感受到来自我身边入籍若渴的眼神,每个人都想过来给我一巴掌,再说你一声“凭什么你给个猴儿样瞎动乱动还没人管啊!”
我给了离我最近的对面那哥们一个“苦笑”,然后突然紧绷的合上双眼,面容扭曲的挤巴我的五官,将痛苦写在脸上。
同时身体也在痛苦中显现出“抽搐”的感觉,手脚不自觉的开始蜷缩,额头见也有汗滴划过。
我在“痛苦”中眯着一只眼又往我对面那个哥们儿看,只见他不像刚才对我痛恨嘲讽而是眉眼间透露出担忧和愧疚。
我“努力”睁开了我的双眼回个对方一个“小事儿,don’t worry.”的眼神。
两个小时很是漫长,没有能转移注意力和身体主动权还被别人干预这太让人难熬了,尤其是对于“生病”的人来说。
太阳已经移到斜上方了,日光礼仪式也要结束了。
我再次抬头看我对面那哥们,他现在低着头头顶面对着我,可能太阳撒的越来越晒了,没看到他正脸之前我是这么认为。
我本来也要移开视线了,只是他可能感受到我的视线了,他猛地抬头和我对视了,我们视线接触连一秒不到他又低下了头,只不过他是因为那愧疚的想法吧。
我内心其实也真苦笑了下,除了几个知情人,这些人呢我是不管不顾的。
终于磨完了两个小时呢。
在被解开绳子的瞬间,我就如释负重的将我整个身子滩在椅子上,刚才双手在背后绑的已经泛红了,此刻得到缓息,也瘫软的不想动了。
“你还好吗?”这个声音是第一次听到,我出于礼貌和好奇抬起了我那发红肿痛的眼睛,但身体依旧保持原样儿。
“啊,没事儿,咳咳就是……咳身体被长时间照射有点儿虚脱再加上生病不舒服就有些支撑不住了。”是我对面的那小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