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人婚后生活是什么样的?

次日,晨光熹微,黛玉在陆安煜怀里醒来。

她一动,陆安煜也跟着醒过来,人还未完全清醒就闭着眼睛把黛玉往怀里按,嘴里咕哝道:“再睡会儿,再睡会儿。”

黛玉被他按在怀里,险些喘不过气来,只得往他腰间掐了一把。

陆安煜腰上一疼,这才放开黛玉,睁开眼睛茫然地望着她,口中问道:“怎么了?”声音里含着晨起特有的低哑。

黛玉气得又掐了他一把,瞪着眼睛道:“你快要把我捂死了!”

陆安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忙赔笑道:“都是我的不是,娘子大人大量,饶为夫这一遭儿吧!”

说着便往她唇上轻吻了一下,接着一连串细密的吻落到了黛玉细白的脖颈上。

黛玉被他吻得哆嗦了一下,不禁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嘤咛一声,轻喘着叫了声:“陆琼之……”(忘了告诉大家,琼之是陆安煜的字)

陆安煜轻笑了一声,吻住了她的樱唇。

似乎是吻的忘情,他的手竟不自觉的摸向林黛玉的衣襟里,慢慢的摸索。

黛玉羞恼地按住他的手,忍羞软语央求道:“不要了,真的受不住了,昨夜就……”

说到这里,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娇柔的声音从他怀中传出来:“你……你让我歇一歇,缓一缓!”

听了这话,陆安煜不禁暗责自己粗心大意,只知道横冲直撞,不曾顾忌黛玉的身子,遂抱住黛玉,诚恳地赔不是:“都是夫君的不是,这两日只顾着自己,半分不知体贴你!”

黛玉听见他愧疚不已的口气,不忍他过分自责,便仰起脸含羞带笑地看了他一眼,又慢慢地低下头去,小声道:“其实,也……也不是很难受。”

陆安煜闻言一怔,低头在她耳边问道:“真不难受么?”

黛玉羞得耳朵都红了,声音更轻了:“不难受,缓一缓就是了。”

听到这里,陆安煜在她耳边低声笑道:“既如此,哥哥今日就放你一马。只是,玉儿,你的身子未免也太弱了。这几年你是不是懈怠了,将母亲教你的百步汗戏都抛诸脑后了?”

黛玉转头瞪了他一眼,反驳道:“你这可是污蔑了。这几年,我日日练着的,从未间断过。只是前些日子为了准备——”说到这里将口掩住,睇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才接着道:“手里事情多,不曾有空闲,才放下了几日罢了。”

陆安煜笑道:“噢,原是如此。那是夫君冤枉你了,夫君给你赔不是。”说着便将她往怀里一带,吻住了她的红唇。

这般又闹了有一炷香的工夫,二人才起身穿衣梳洗。

用过早膳,两人往挽藤斋陈雪处坐了一坐,说了一会子闲话,便仍回了玉琼阁。

待用过午膳,黛玉想起陆安煜的草书很是不错,便央着陆安煜指点她一二,他自然无有不应。

这般,两人便在玉琼阁中陆安煜专门为黛玉准备的书房里消磨了半日。

到了次日,两人不知是谁一时技痒,便提议联诗。联完了写出来,又细细评论一回。

至下半日,二人又将诗放下,开始填词。

陆安煜想起殿试之后游览京都附近名山的情景,便吟成《蝶恋花》一首,词曰:

云林一段松花满,默听莺啼,巧舌如调管。红瘦绿肥春正暖,倏然夏至光阴转。又值秋来容易换,黄花香,堪供玩。迅速严冬如指拈,逍遥四季无人管。

黛玉见了,也作成一首《蝶恋花》,赞的却是“水”。其词曰:

烟波万里扁舟小,静依孤篷,西施声音绕。涤虑洗心名利少,闲攀蓼穗蒹葭草。数点沙鸥堪乐道,柳岸芦湾,妻子同欢笑。一觉安眠风浪俏,无荣无辱无烦恼。

陆安煜看罢点头赞叹,随后又作成一首《鹧鸪天》,词曰:

崔巍峻岭接天涯,草舍茅庵是我家。腌腊鸡鹅强蟹鳖,獐豝兔鹿胜鱼虾。香椿叶,黄楝芽,竹笋山茶更可夸。紫李红桃梅杏熟,甜梨酸枣木樨花。

黛玉便也接了一首《鹧鸪天》,词曰:

仙乡云水足生涯,摆橹横舟便是家。活剖鲜鳞烹绿鳖,旋蒸紫蟹煮红虾。青芦笋,水荇芽,菱角鸡头更可夸。娇藕老莲芹叶嫩,慈姑茭白鸟英花。

陆安煜看了,但笑不语,又作了一首《天仙子》,词曰:

茆舍数椽山下盖,松竹梅兰真可爱。穿林越岭觅干柴,没人怪,从我卖,或少或多凭世界。将钱沽酒随心快,瓦钵磁瓯殊自在。酕醄醉了卧松阴,无挂碍,无利害,不管人间兴与败。

黛玉便也吟成《天仙子》一首,词曰:

一叶小舟随所寓,万迭烟波无恐惧。垂钩撒网捉鲜鳞,没酱腻,偏有味,老妻稚子团圆会。鱼多又货长安市,换得香醪吃个醉。蓑衣当被卧秋江,鼾鼾睡,无忧虑,不恋人间荣与贵。

……

夫妻俩自然是好不快活。

两人厮磨了半晌,方才回了玉琼阁用晚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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