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西邻趣闻

使团踏入西邻国宫殿时,邓佳鑫倚着鎏金王座转着琉璃酒盏,眼尾丹砂痣随着笑意轻颤:

邓佳鑫:“东月国派来的,竟是群乳臭未干的娃娃?”

苏新皓的佩剑出鞘三寸,鎏金错银佩撞得龙柱嗡嗡作响,朱志鑫摇着扇子挡住嘴角冷笑:

朱志鑫:“总好过某些人,连斟酒都要用镶钻银勺。”

献礼环节突发变故。曾攸宁展开的《百鸟朝凤图》刚要卷起,邓佳鑫突然甩出软鞭缠住画轴:

邓佳鑫:“这凤凰的尾羽,倒是像极了我昨夜扯落的舞姬裙摆”

话音未落,张泽禹袖中滑出先帝遗诏残片,诏书边缘的莲花暗纹与邓佳鑫腰间玉佩完美契合——正是莲花教的关键信物。

当夜潜入太子府,五人撞破惊天糗事。书房内,邓佳鑫正穿着东月国女装跳胡旋舞,发间珍珠流苏叮当作响。更离谱的是,西邻国丞相举着鸡毛掸子追打:

“你偷拿你母妃的霞帔就算了,为何把本相的奏折当手巾擦汗?!”

曾攸宁的画笔在宣纸上抖出歪扭线条,沈乐瑜的袖箭差点因憋笑脱手。

交锋在藏书阁白热化。邓佳鑫突然启动机关,无数淬毒银针破空而来。苏新皓挥剑格挡,朱志鑫的折扇展开星图破解阵眼,张泽禹则用诏书残片引开机关兽。

混乱中,曾攸宁发现暗格里的莲花教密信,却被邓佳鑫的软鞭缠住手腕:

邓佳鑫:“小画师,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发现。”

沈乐瑜如鬼魅般现身,匕首抵住邓佳鑫咽喉。少年太子突然卸去伪装,眼底闪过一丝悲凉:

邓佳鑫:“你们以为我想当这傀儡?”

话音未落,西邻国国君的亲兵已包围藏书阁。千钧一发之际,邓佳鑫扯断发带,散落的发丝间藏着能调动西境大军的虎符。

返程马车上,苏新皓把玩着从邓佳鑫处顺来的镶钻银勺,朱志鑫的新画《太子舞姬图》铺满车厢。

曾攸宁望着怀里的莲花教密信,突然轻笑出声——这趟闹剧般的出使,怕是要让两国秘辛都变成画里的荒诞传奇。而沈乐瑜默默擦拭匕首,却将邓佳鑫塞给她的求救玉佩收进怀中。

归国途中,朱志鑫的《太子舞姬图》被风卷出车窗,正巧落在西邻国暗卫手中。

邓佳鑫连夜纵马追来,却在驿站撞见曾攸宁正给众人画"出使丑态录"——苏新皓被辣椒粉呛出眼泪的模样、张泽禹摔进粪坑的狼狈,连沈乐瑜面瘫脸卡树枝的瞬间都栩栩如生。

邓佳鑫:“把画交出来。”

邓佳鑫攥着软鞭,发间还沾着逃跑时的草屑。曾攸宁挑眉将画纸卷成筒:

曾攸宁:“除非太子殿下再跳支胡旋舞助助兴?”

话音未落,驿站后院突然传来鸡飞狗跳声——苏新皓偷带的斗鸡挣脱笼子,正追着朱志鑫满院跑,金丝抹额挂在篱笆上摇摇欲坠。

当夜宿营,众人发现邓佳鑫竟偷偷混进营地。他裹着东月国斗篷,怀里揣着莲花教最新密信:

“西境大军异动,你们的皇帝怕是...唔!”

沈乐瑜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却摸到少年唇角未擦净的糕点渣——正是曾攸宁白日分给流民的桂花糕。

张泽禹展开密信,瞳孔骤缩:

邓佳鑫:“莲花教与西邻国国师勾结,要在东月国春祭时...”

话未说完,远处传来马蹄声。邓佳鑫突然扯下斗篷罩住众人:

邓佳鑫:“从密道走!国师的傀儡兵能嗅到生人气息!”

他带众人钻进枯井,却在地道里触发机关,漫天彩色颜料倾泻而下,五人瞬间成了行走的调色盘。

曾攸宁抹了把脸上的靛青颜料,举起画笔:

曾攸宁:“别动!这狼狈模样,不画下来太可惜!”

沈乐瑜无奈地护着她后退,袖中却藏好邓佳鑫悄悄塞来的虎符碎片。

当傀儡兵的嘶吼声逼近时,朱志鑫突然摇开扇子——扇面竟是用夜光沙画的《太子夜奔图》,在黑暗中熠熠生辉,晃得追兵乱了阵脚。

黎明破晓,六人身披彩衣站在山巅。邓佳鑫望着曾攸宁新画的《六国笑忘图》,突然笑出声:

邓佳鑫:“东月国的画师,真是比刺客还难缠。”

苏新皓冷哼着擦拭佩剑:

苏新皓:“下次见面,希望太子殿下别再穿女装逃跑。”

山风掠过,带着桂花糕的甜香,谁也没发现沈乐瑜偷偷将虎符碎片与曾攸宁的画笔系在了一起。

——未完待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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