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流被凛音杠的哑口无言,于是只能继续闭上了眼睛,凛音也照着刚才的痕迹,小嘴盖在了张流的脖子上面,缓缓用力。
张流只感觉一阵酥麻在自己的脖子上面出现,还有凛音急促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脖子上面,以及凛音身上传来的香味,都让张流感觉到了非常的不自在。
“我用力了。”凛音的声音小声的传来,大概是嘴里喊着张流脖子的原因,所以有点模糊,张流点了点头,凛音得到了许可之后,用手扶着张流的头,瞬间发力。
直接一口,咬穿了动脉,和凛音说的一样,血直接喷到了凛音的喉咙口。
结果正在这时,门被开了,水家前来登记的技术人员,看着凛音正亲密的亲着张流的脖子这一幕,愣住了。
“……”张流看着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女技术员,他脸上也是一脸震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啊,伸手推了推凛音,想要把她推开,结果凛音抱得很紧,能够有突破境界的机会,别说咬脖子,就是咬脚趾,凛音也肯啊。
年轻的女技术员在脸上露出了一个理解的笑容,然后对着张流笑了笑,轻轻地关门离开了,张流愣在原地,你理解的笑毛线啊,现在的情况,根本不是你理解的样子啊。
“为什么,居然咽不下去!”凛音愤愤的松开了张流的喉咙说道。
刚才她一口咬穿了张流的大动脉,血液直接喷到了她的喉咙口,她正打算咽下去的时候,在自己喉咙口的血液却犹如铁汁一样沉重,根本无法咽下去,哪怕凛音用自己的舌头妄图留下点,但是血液还是循着舌头与口腔之间的缝隙,流了回去。
凛音看着张流的伤口慢慢痊愈,开口问了一句:“痛不痛啊。”
白了凛音一眼,你咬都咬了,还问我痛不痛干啥啊?张流解释道:“这么点痛,对我来说还是属于可以忍受的,刚才……”
“那我在咬一口试试,这次,我用个密封的瓶子装一点。”没有理会张流后面的话,凛音从自己的储物空间拿出了一个保存丹药的小瓶子,这次是直接竖起手指,对着张流好不设防的脖子大动脉,又是狠狠的割了下去,血液顿时溅射出来,凛音直接装了一瓶,盖盖。
“刚才什么?”凛音这才有空问道。
其实现在场面挺诡异的,张流的喉咙上面破了一个大口子,血液在流出来,然后口子还在自动愈合,而凛音因为要凑过来,所以索性坐在了张流的大腿上面,手里还捏着一个瓶子,而张流在面不改色的说着刚才有人进来的事情。
“嗯,这个没事,我回头去找水凌解释一下就好。”听见只是有一个来记录信息的技术员跑出去,凛音无所谓的怂了怂肩膀,然后张流的伤口也痊愈完毕了。
凛音小心翼翼的把装丹药的瓶子打开,里面暗红色的血液还在,而且也没有朝着张流流动过去的意向了,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成功了。”
凛音迫不及待的把丹药瓶子里面的血倒入了自己的嘴里,这次可以咽下去了,凛音直接一口咽下,然后就和张流开始大眼瞪小眼了。
“额,你有什么反应吗?”张流其实感觉很尴尬的,自己已经可以用大腿感受到凛音这位前辈臀部的柔软程度了,但是这位前辈似乎一无所知。
“没什么反应,奇怪了,上次明明是一入口就提升境界了啊?”凛音奇怪的歪了歪头,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自己咽入肚子里面的血,发现就和喝了一口水差不多,没有什么奇怪的灵气传出什么的……
“那,前辈,你能不能从我身上先下来,我就要起反应了,我好歹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张流很是尴尬的说道。
“额……”低头才发现自己的姿势很是不雅的凛音,尴尬的从张流身上下来了,意味深长的盯了盯张流最重要的地方,凛音最终还是没有把自己最后的打算说出口。
“那么,我走了,你好好想一下吧,明天怎么和盼瑠说。”凛音走出了房门。
走出门之前,凛音转身看了一眼张流,眼神中心疼的神色一闪而过,似乎有心对着张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随手把门带上了。
“哎……天底下哪里有可以喝口血就成长的境界啊。”张流吐槽了一句,然后管自己闭着眼睛进入了打坐状态。
“曼柔,这么说来,张流的父母不是情报里面说的那样,自己离开去外面赌博了,而是已经被张流给?”宴客厅里面,水闫已经让水凌直接打发回去了。而水凌正在听着张流的故事,一边的林盼瑠也是补充了几句,她始终坚持自己不是张流的妹妹这一说法。
听着水曼柔的婉婉诉说,水凌这才知道,自己刚才算是直接把张流的逆鳞给狠狠的刺激到了,看了一眼林盼瑠,水凌叹息道:“实在是……让人倍感蹉跎啊。”
“盼瑠,走吧。”正好从张流那边回来的凛音,对着林盼瑠打了一个招呼之后,林盼瑠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可以使上力气,正要不满的对自己师傅抱怨。
“如果你想要你的想法能成功的话,那么你最好配合姐姐我哦!”凛音对着林盼瑠挑了挑眉毛继续说道:“姐姐刚才可是和张流好好聊了会天哦,我们回去说。”
“……好。”事关自己的“哥哥”林盼瑠立刻乖乖应声走人。
偌大的宴客厅,只剩下了水凌和水曼柔,水凌站起了身子,也准备离开的时候,水曼柔恭敬的说道:“老祖,曼柔有一件事想要求老祖成全。”
“嗯?”水凌奇怪的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在曼柔和张流的婚事上面,曼柔想要请老祖给曼柔自己决定的权利……”水曼柔低声说道,这是她第一次对水凌提出反对意见,事情不小,而且代表的意义可更加不算小,但是想到自己有时候对张流的想法,水曼柔暗自咬牙。
“原来是这事,”水凌笑了笑说道:“曼柔啊,你是不是觉得,我催你们结婚有点着急了啊,于是觉得我有点严厉对吧。”
“曼柔不敢,老祖您对我们小辈严厉,那都是为了我们好,如果不从小打磨心性,那么以后我们小辈肯定难以成才。”水曼柔心头一跳,以为自己捅到了篓子。
“哎,现在这个时代不一样了,之前灵气匮乏,我必须对你们小辈严厉,甚至你们的婚事,也被长辈操控,其实很多时候,如果一定要用为你们好这个借口,我们这种长辈自己也是说不过去的,其实说到底,无非是为了传承二字。”水凌低下头看向了水曼柔。
“老祖……”身为水家的少家主,传承两字,水曼柔又岂会不知道其中的分量的,轻轻的叫了一句,水曼柔低着头说到:“曼柔知错了。”
“错?你何错之有?”老祖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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