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R:超级宠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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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安·冷眼

再醒来时,林槭杪躺在医院的临时病床。

点滴管里的药水正一滴一滴缓慢落下,发出细微的滴答声。病房里,白大褂和护士们脚步匆匆,身影不断穿梭,每个人都神色匆匆,忙碌得不可开交。周围嘈杂的人声、医疗器械的运作声交织在一起。

她飞速下了床一刻不舍得停歇,没有人注意到狂奔着的她。脚上硌脚的小皮鞋被磨开,她索性丢了鞋,奔向杨女士的病房。

进去时,杨女士正静静地坐在床边,双手捧着一本旧相册,眼神怔怔地落在照片上。

听到声响,杨女士抬起头,见是林槭杪,慌乱地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花,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杨女士:槭杪,我想回老家了。

杨女士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林槭杪:不行!你病还没治好……

林槭杪:医生说还有希望,只要等设备到了,就能继续治疗,只要再坚持坚持,一定能好起来的!咱们不能放弃啊!

她的话语中带着颤抖,带着深深的恐惧,害怕一旦答应母亲,就意味着要面对最坏的结果。

杨女士轻轻抚摸着林槭杪的头发,试图抚平女儿内心的波澜:

杨女士:槭杪,妈妈知道你担心我,可这病,我自己心里有数。

杨女士:在这儿,每天都是煎熬,这医院的墙,比教堂听过更多的祈祷,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差。

杨女士:在这里,每一天都是灰蒙蒙的,我感觉自己都快忘了阳光照在身上是什么滋味。

她的眼神里满是向往,林槭杪哭得愈发厉害,肩膀颤抖着。

林槭杪:可是妈妈,放弃治疗回老家,病情也许会恶化得更快的!

林槭杪大声说道,情绪激动得几乎失控,

林槭杪: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不敢说出那个可怕的结局。

杨女士:有些事,不是坚持就能改变的。

杨女士:妈不想在这冷冰冰的病房里度过最后的时光,我想回到有阳光、有花香的地方,回到我和你爸生活过的地方。

杨女士:在那儿,我能感觉自己还活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杨女士轻轻握住林槭杪的手,继续说道,

杨女士:妈妈不年轻了,这辈子最大的牵挂,也就是你,现在有了好归宿。洋洋这孩子不错,我也没什么遗憾了。

杨女士:家里还有一堆花花草草等着我去打理,还有你爸的墓碑,我也想去看看,说不定草都长高了……

杨女士:这些日子,我在梦里常常回到老家,回到那些熟悉的地方,醒来却发现自己还在这病房里。

杨女士:槭杪,就让妈妈回去吧,回到属于我们的地方。

来北京已有好些日子,杨女士始终待在那间充斥着刺鼻药水味的病房里。日子久了,连这浓烈的味道都习以为常,闻不出它的刺鼻了。

而这里的天气,似乎也从未清澈明朗过。

北京的天,少了应有的湛蓝,呈现出一种灰蒙蒙的色调。云朵并不洁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薄纱。至于那温暖的阳光,更是难得一见,成了世间最奢侈的东西。

林槭杪:好,我们回家。

林槭杪哽咽着,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此刻,她的心被撕裂,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踏出病房,她径直回家收拾行李。此时此刻,在这困境中,木子洋成了她唯一能指望的人。

几乎出于本能,她拿起电话拨通了他的号码。

林槭杪:洋哥,

林槭杪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深深的绝望与无助。

林槭杪:医生说杨女士的病情扩散了,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木子洋KWIN:小妹你先别急,伯母现在具体什么情况?

林槭杪:她真的不好……

林槭杪蜷缩在消防通道的阴影里,指甲深深掐进膝盖,

林槭杪:她不想在北京治了,说想回、回老家……

最后几个字被抽噎撕得支离破碎,混着楼道里呼啸的穿堂风,在空旷的空间里撞出回响。短暂的寂静后,听筒里传来皮带扣碰撞的清脆声响,还有急促的脚步声:

木子洋KWIN:等我,我带你们回家。

木子洋的声音陡然拔高,字字铿锵,

木子洋KWIN:你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抗。

忙音响起,林槭杪无力地垂下手臂,滚烫的泪水砸落在诊断书上,晕开 “建议姑息治疗” 那刺目的字样。楼道尽头的安全出口灯牌明明灭灭,恍惚间竟化作木子洋在舞台上对她比的安心手势。这一次,他正跨越城市的霓虹,向着她狂奔而来,成为她黑暗中的光。

——

入了冬的片场被一层湿冷的寒意笼罩,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在头顶,仿佛伸手就能触碰到。寒风如刀刃般呼啸而过,肆意地刮在每个人的脸上,带着彻骨的冰冷。

木子洋裹紧身上的外套,一脸焦急地走到施展导演面前,语气诚恳且急切:

木子洋KWIN:施导,我想请个假。

施展导演正缩在厚厚的羽绒服里,专注地看着脚本,闻言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呼出的白气瞬间在冷空气中消散。

施展导演:要去哪?

木子洋KWIN:回北京。

施展导演:回北京干嘛?

导演显然被这个请求吓了一跳,他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脸上浮现出犹豫之色。

这部电影前前后后筹备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协调各方,让大家推掉其他行程,齐聚于此。如今少了一个人,哪怕只是配角,整个拍摄计划都会被打乱,变得极为不便。

木子洋KWIN:家里出了点事,我的家人此刻正需要我。

木子洋KWIN:施导,您看能不能先把我的部分留到我回来拍?先拍别人的吧,我保证尽快赶回来,绝不耽误拍摄进度。

木子洋再次请求,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他的鼻尖已经被冻得通红。

施展面露难色,下意识地看向 TBT 他们。

整场电影里,木子洋的台词虽然不多,但出场相当频繁。除去他出场的片段,剩下的基本都是谢遥的戏份。

谢遥:我不同意。

谢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身上披着一件价值不菲的皮草,手里摆弄着一块精致的怀表,连头都没抬,语气充满了不屑与傲慢,吐出的话语瞬间化作一团白气。

谢遥:木子洋一走,我不得白天黑夜一直拍下去啊。

卜凡KATTO:谢遥你别不讲道理!

卜凡早就看不惯谢遥这副做派,此刻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指着谢遥大声说话。他的脸涨得通红,在冷空气中显得格外显眼,哈出的热气在眼前氤氲。

谢遥:那你替我演?你有这本事吗?

谢遥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语气轻佻,手上却依旧把玩着手中的怀表。

卜凡KATTO:你...

卜凡一时语塞,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气呼呼瞪着谢遥。

木子洋见状,赶紧上前挡住卜凡,转而低声下气地对谢遥说:

木子洋KWIN:谢遥,我真的有急事,我保证明天就能回来,最迟后天就能正常开工,绝不耽误拍摄进度。

木子洋KWIN:算我求你了。

全场人的目光齐刷刷聚焦在谢遥身上,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施展也没了主意,只能低声哀求谢遥:

施展导演:谢遥啊,这次就当帮大家一个忙,木子洋家里确实出了大事,咱们都是出来混的,谁还没个难处。

施展导演:你看能不能就先让他回去一趟,咱们调整下拍摄顺序,你也能趁这时间好好休息休息,养精蓄锐,后面的戏肯定能拍得更出彩。

一旁的宇安也扯着谢遥的衣角:

宇安:遥哥,就通融一下吧,大家都是一个剧组的。

然而,谢遥却面色如常,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身上的皮草在灰暗的天色下显得格外扎眼。

谢遥: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找借口偷懒,我可不想因为他一个人,把我的拍摄计划全打乱了。

谢遥:我们TBT天天连轴转,哪有没功夫等一个配角排戏?不是谁都跟他们一样,天天在家抠脚没活找的~

谢遥阴阳怪气的话像一把刀划过ONER三人心尖。

施展导演:子洋,你看这,缓缓行吗?

木子洋低着头,思索着什么,不语。

施展面露难色,试探着询问木子洋,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

他不是没看出谢遥的故意刁难,可谢遥是剧组好不容易请来的当红小生,确实不好得罪。

木子洋KWIN:如果今天实在不让我走的话,这电影我没办法继续拍了……

木子洋咬了咬牙,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声音虽然不大,却如同一颗炸弹,在众人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卜凡KATTO:你说什么呢洋哥!你疯了吗?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现在你要走,我们怎么办?

岳岳PINKRAY:洋洋,别太冲动。

岳岳赶紧上前,一把拉住木子洋,往人少的地方拽,眼神中满是担忧。

岳岳PINKRAY:洋洋,秦姐为了让我们能熬出头才接了这电影。现在公司股价大跌,你要是现在退出,我们可连违约金都填不上了。

岳岳PINKRAY:而且咱们现在事业正处在低谷,这电影说不定是我们翻身的机会,你可不能因为一时冲动毁了大家的努力啊。

木子洋抬头,一个字一个字冰冷地说:

木子洋KWIN:槭杪刚刚打电话来,伯母现在情况不容乐观,我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

他的头慢慢沉下去。

岳岳PINKRAY:什么?

卜凡KATTO:什么?

岳岳PINKRAY: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木子洋KWIN:槭杪说伯母想回老家了,我想着病人不适合坐飞机,就想着能不能自驾回来...

木子洋的声音里透着疲惫与无奈,寒风灌进他的袖口,让他感到一阵刺痛。

卜凡KATTO:你疯了?你请一天假从北京开到横店?谁能熬得住啊!

卜凡提高了音量,满脸惊讶。

木子洋KWIN:所以我想退出,反正我们也是给人做配,低声下气的算什么男人!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与不甘,嘴唇被冻得有些干裂。

岳岳PINKRAY:这会儿别耍性子,咱惹不起这个TBT,他们既然要求我们来演,不管愿不愿意我们都要陪下去。

卜凡KATTO:老岳你也是,早上那个谢遥就这么对你,我都看出来了,人就是故意的!

卜凡气不打一处来,朝着远处看着这边的谢遥啐了一口痰,那口痰瞬间在冰冷的地面上结成冰。

飞超:那个卜什么凡!下一场我的打戏,你给我做替身!

飞超在一旁喊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卜凡KATTO:欺人太甚!

卜凡冲着那边猛喊一句,双手紧握拳头,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孙孙:哟,带刀侍卫不想演了?

木子洋听着这充满阴阳怪气的语气,气得牙根都痒痒,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在冷空气中显得格外醒目。可权衡之下,他还是硬生生把这口气给咽了下去,肩膀微微下垂,脸上写满了无奈。

最后,木子洋和另外两人无奈地转身,一步一步,沉重地重新走回了人群之中。

施展导演在 TBT 看不到的地方,赶紧搭着木子洋的肩,轻轻呼着气,试图安抚他的情绪,好让他尽快回归拍戏的状态,他的手在木子洋的肩上显得格外冰冷。

片场的喧嚣依旧,可木子洋的内心,却如暴风雨中的海面,久久无法平静。

——

冬日的阳光微弱而清冷,洒在片场,却无法驱散空气中的寒意。

剧组人员都裹着厚厚的羽绒服,缩着脖子,动作迟缓,可木子洋却精神抖擞。

他坐在片场角落,周围的寒风呼呼作响,他却仿若未觉,反复琢磨台词,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嘴里念念有词。

拍摄时,他的演技浑然天成,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角色的神韵,让人丝毫察觉不出表演痕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恰到好处,仿佛他与角色已然融为一体。尽管寒风吹得他脸颊通红,双手冻得僵硬,可他依旧全情投入,施展看着监视器,频频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剧组吃饭时,其他人都聚在温暖的帐篷里,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享受着短暂的休息时光。木子洋却仍独自一人,抱着剧本,走到结了薄冰的湖边。

湖面在寒风中寂静无声,岸边的枯草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他对着眼前的湖面,大声对台词,声音在空旷的环境中回荡,像要穿透这寒冷的空气。

木子洋KWIN:今晚我就回北京,剧组这边我明天给他们解释。

木子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着空气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说完后,似乎心情稍感舒畅。

恰在大伙准备收拾碗筷之际,他又快步跑去,盛了满满一碗盒饭。就着已然冰冷的饭菜,他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着,目光自始至终都没从饭碗上移开,脸上毫无表情,吃饭对他而言仅仅是必须完成的一项任务。

寒风吹得他耳朵发红,饭菜的热气很快消散,饭菜里的油脂凝结成白色的块状,可他却浑然不觉。他的手指冻得拿不稳筷子,饭菜偶尔掉落,他也只是机械地捡起来继续吃。

晚上七点,天色早已完全转黑。墨色的天空中没有一颗星星,只有一轮冷月高高悬挂,洒下清冷的光辉。

就在这个略显黯淡的时刻,木子洋独自一人默默离开了。

他既没有乘坐专车,也没带上行李。趁着夜色,当导演正就卜凡不自然的打戏进行数落,TBT 成员还在纠结着那略显拙劣的演技时,他默默出发了。

片场的喧嚣渐渐被抛在身后,他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有些孤独。

寒风如刀,割着他的脸,他却没有丝毫犹豫,朝着机场的方向大步走去。远处的城市灯火辉煌,却无法温暖他此刻焦急的心。

木子洋白天就已将一切计划妥当。他偷偷订好了机票,还努力安抚队员们的情绪,然而,他自己的心却始终无法平静。

这一整天,表面上他认真专注,可内心一直悬着。因为在遥远的北京,有个人正需要他的陪伴与支持。他深知,此刻林槭杪和伯母比剧组的工作更重要。

——

南江飞往北京的航班在夜空中穿梭,历时两小时。

午夜时分,木子洋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下飞机。空旷的机场里,灯光惨白而寂静,寥寥无几的旅客行色匆匆,脚步声在偌大的候机大厅里回荡。

杨女士刚被转移出院,而林槭杪先前租的小房子已经到期,木子洋只能临时为她们定了酒店。此刻她们急需一个安稳的落脚处,而木子洋今晚也打算在隔壁房间小憩,以便随时照应。

在来的路上,他已与林槭杪通过电话,得知她们已安全抵达酒店,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而木子洋到达酒店还需一段时间,林槭杪和杨女士在温馨的酒店房间里,放心地睡下了。

这些日子,她们被焦虑与疲惫裹挟,好久好久没有这么舒心地睡过了。柔和的灯光洒在床边,映照着她们略显憔悴却终于放松的面容。

杨女士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吟:

杨女士:槭杪,这些日子我看得出来小洋对你挺好的。妈妈知道你心里对他还有芥蒂,这么久了,该放下了,妈妈希望你真正开心。

杨女士:小洋他就在身边,实实在在地对你好,你要多看看他的好。

林槭杪:我明白,

林槭杪:只是感情这事儿,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我得慢慢来。

灵超,这个男孩,曾为她做出诸多改变。也是因为她,独自一人远渡重洋去了英国,失去了许多。而这些事,都是在后来的日子里,她才渐渐知晓的。

杨女士似是察觉到女儿的心思,轻轻拍了拍她,随后慢慢睡去,均匀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林槭杪听着母亲的呼吸,心中满是酸涩。

为了杨女士,她同样失去了太多。

到达酒店后,木子洋为了不吵醒她们,默不作声地打开房门。酒店的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可他仍踮着脚小心翼翼地一步步踏上台阶,偏这刻意放轻、透着怪异节奏的脚步声,还是把浅眠的林槭杪从睡梦中唤醒。

她对木子洋的脚步声再熟悉不过,平常他走路拖沓,两步就会发出一声 “哒”,脚掌触地时还会带出一声清脆的 “噔”,好似独特的小调,特别好辨认。

她蒙在被子里听见那脚步声在门口停驻,紧接着又拖着残影般的尾音消失在对门。

晨光刚爬上窗帘缝,隔壁突然炸开密集的 "哒哒" 敲击声。林槭杪揉着眼睛坐起,就听见木子洋压低的声音像被闷在罐子里:

木子洋KWIN:对不起,对不起,我会马上回来!剧组这边有任何损失我会承担。

谢遥:不是你能不能承担的问题,

尖锐的怒吼穿墙而过,震得林槭杪太阳穴突突直跳,

现在全组二十几号人晾在片场喝西北风!昨天拍的镜头全废,重拍!

林槭杪:想得美!

林槭杪抄起拖鞋就踹开房门,睡衣下摆像愤怒的小旗子猎猎作响。她一把抢过手机按黑屏幕,动作之利落堪比特工拆炸弹:

林槭杪:谢遥是吧?你家户口本没你这号人嘴这么硬!

她压根不清楚木子洋这般擅自离开剧组,究竟会给他们造成多大损失,她唯一确定的是,电话那头的谢遥实在令人生厌。

木子洋惊讶地看着突然闯入的林槭杪,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平静。他看着林槭杪因愤怒而泛红的脸颊,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木子洋KWIN:怎么醒这么早?我调了震动模式啊...

林槭杪:李振洋!

林槭杪攥着他睡袍领口晃了晃,

林槭杪:你当剧组是过家家?现在全网都在扒《城门》路透,你倒好,连夜玩失踪!

木子洋突然把人搂进怀里,体温顺着棉质睡衣渗进来:

木子洋KWIN:伯母在 ICU 攥着你的照片念叨想回家时,我满脑子就一个念头 —— 管他什么顶流剧本,有我在就不会让你们娘俩掉眼泪。

车载导航显示 1300 公里的漫漫长路,木子洋却把方向盘握出了决战的架势。咖啡杯在杯架里叮当作响,他每隔半小时就往林槭杪怀里塞温热的零食袋:

木子洋KWIN:睡吧,等你睁眼就能看见南江的月亮。

当月光终于爬上故乡的屋檐,林槭杪望着车窗外熟悉的老梧桐树,突然想起出发时车载音响里流淌的钢琴曲。原来所谓安全感,就是有人愿意在人生的暴雨里,为你把泥泞踩成通往家的星光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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