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帕克的瞳孔在路灯下缩成竖线,白大褂下的猫尾卷成威胁的问号:“埃及猫神的瞳孔里映着星辰,而豹子的爪子只知道刨土。”他慢条斯理地戴上橡胶手套,指尖闪过手术刀的冷光,“上周你冲进火场救的小女孩,抱着我的白大褂哭着说‘猫医生的尾巴像毛毯’——这就是你说的‘奴役’?”
阿豹的工装裤膝盖处磨出豹子特有的茧,他单脚踩在台阶上,消防斧在掌心敲出闷响:“犬类的贴心是摇尾乞怜,猫科的温柔是把老鼠叼到主人枕边。”他突然指向街角的流浪猫群,几只三花正围着彼得送的猫粮碗打转,“你用人类的手喂它们,却用猫爪在碗底刻‘别靠近实验室’——这不是奴役,是双重标准。”
闪电的警服纽扣突然崩开一颗,露出里面的金毛毛发,他蹲下身系鞋带时,用只有动物能听见的低频振动说:“埃及猫会用爪子给法老按摩太阳穴,豹子在丛林里替受伤的羚羊驱赶鬣狗——你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在人类世界找栖息地。”他抬头时,警徽反光映出阿豹耳后未褪的斑纹,“再说了,瑶瑶说你偷偷给她妈妈折千纸鹤,用的是消防宣传册。”
彼得的尾巴突然甩到阿豹脚边,虎斑花纹扫过地面的积水:“折千纸鹤的是爪子,不是豹子的傲慢。”他摸出个小瓶扔给阿豹,里面装着淡金色的液体,“给你烧伤的斑纹用,掺了猫薄荷提取物——别告诉瑶瑶是我给的。”阿豹接住时,瓶身标签上的“情感缓和剂”被猫爪抓得模糊,露出底下的“豹子专用”字样。
远处传来老陈的口哨声,那是“安全解除”的信号。苏瑶瑶和蝶儿的身影出现在巷口,女孩手里晃着袋刚买的烤红薯,热气混着蝶儿翅膀的荧光,在暮色中画出温暖的弧线。阿豹突然转身走向阴影,工装裤后袋露出半截彩色折纸——那是他折到第三十七只千纸鹤时,被瑶瑶撞破的“秘密”。
“明天该你值夜班。”彼得整理着白大褂领口,猫尾不经意间扫过阿豹的烧伤处,“记得把消防斧换成毛绒玩具,上次你用爪子拍醒失眠的孩子,把人家吓哭了。”阿豹的喉咙里滚出低笑,听起来像豹子的呼噜:“那你记得把手术刀藏好,别再让瑶瑶看见你用猫爪缝合伤口——她会以为你在玩针线活。”
闪电望着两人走向相反方向的背影,警服口袋里的对讲机传来瑶瑶的声音:“星星们,我买了蜂蜜蛋糕!”他看见彼得突然钻进巷子,再出来时捧着束用猫爪整理过的野花;阿豹则蹲在垃圾桶旁,用爪子把烤红薯皮撕成小块,分给围过来的流浪猫。
“猫科和犬科的区别,”他对着对讲机轻笑,“大概是一个把温柔藏在利爪下,一个把忠诚露在尾巴尖。”远处,苏瑶瑶正把蛋糕分给蝶儿和流浪猫们,月光落在她发间的荧光发卡上,像撒了把星星碎屑。而在更暗的角落里,彼得和阿豹隔着三个车位蹲坐,同时望向同一个方向——那里有他们用不同形态守护的、共同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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