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游艇上的绞刑架

13. 林深将债务转嫁给竞争对手公司CFO

海风裹挟着咸腥味灌进船舱，林深捏着高脚杯的手指微微发白。落地窗外，黑水资本CFO的私人游艇正燃起冲天火光，消防艇的警笛声刺破夜幕。他抿了口红酒，液晶屏上跳动的数字正将二十八亿债务转移到对方名下——那些被篡改的电子签名，是他用CFO情妇的艳照换来的。

秘书递来平板时，指尖在发抖："审计署要求重新核对跨境流水。"林深扯松领带，把杯中残酒泼向甲板缝隙里挣扎的蓝龙虾。暗红液体顺着甲板纹路蜿蜒，像条吐信的毒蛇。

"告诉那群秃鹫，证据链在开曼群岛的保险箱里。"他踩住虾钳，咔嚓声混着浪涛格外清脆，"顺便给消防局捐三辆云梯车，就当是..."话音未落，手机弹出推送：黑水资本高管坠楼身亡。

14. 庆功宴上游艇突然漏水，陈九霄笑着看林深抢救财务报表

香槟塔轰然倒塌的瞬间，陈九霄翡翠扳指叩击钢化玻璃的脆响穿透喧哗。林深转身时，海水已漫过定制牛津鞋。宾客尖叫着涌向救生艇，唯有陈九霄端坐主位，筷尖戳着生鱼片在芥末里打转。

"小林啊，"他夹起金枪鱼大腹，油脂滴在浸湿的财务报表上，"知道为什么三文鱼洄游会死吗？"防水箱在十米外的保险柜里，林深踉跄着扒开漂浮的鱼子酱罐头。陈九霄的笑声混着海水灌进耳膜："因为它们总以为游得快就能逆天改命。"

监控镜头记录下林深砸破舷窗的疯狂模样。当他浑身湿透爬回甲板时，陈九霄正用救生圈当坐垫，哼着《卡门》给生蚝挤柠檬汁。

15. 周蔓带着基因检测报告出现，指出林深有67%概率中年秃顶

周蔓的银色山泉香水味比警报器更早抵达。她把牛皮纸袋甩在急救毯上，染成栗色的发尾扫过林深渗血的额角。"67%的雄激素源性脱发概率，"美甲敲击着基因图谱上的红色标记，"建议你冷冻毛囊，就像..."

"就像你冷冻卵子那样？"林深扯开领口，却发现救生衣带子缠住了腕表。周蔓忽然俯身，胸前的四叶草项链坠进他视线："十年前那家当铺，利息是按天计算的。"她抽走他口袋里的雪茄剪，"顺便说，你父亲的手表...在黑水CFO的遗物清单里。"

远处海警的探照灯扫过，林深头顶的反光在舱壁上投出惨白圆圈。

16. 侍应生故意将鱼子酱换成过期罐头，导致林深在路演现场腹泻失禁

路演中心的空调打得极低，林深却汗湿了三层衬衫。当第17个投资人皱眉掩鼻时，他终于在PPT翻页间隙冲进洗手间。门外传来侍应生的嗤笑："陈总说您需要补充蛋白质。"

陶瓷马桶圈上的水渍倒映着扭曲面容。林深攥紧拳头，西裤后裆的污渍正在暖气下蒸腾。走廊LED屏实时播放着他的窘态——不知何时被入侵的监控系统，将他提着裤腰狂奔的画面配上《命运交响曲》。

最里间的隔断里，半罐过期鲱鱼罐头正在发酵，商标上画着个嘲讽的笑脸。

17. 林深用救生艇上的GPS记录仪反证陈九霄策划事故

法医解剖报告出来的那夜，林深正在给头皮涂抹米诺地尔。救生艇的GPS数据显示，漏水前三小时有艘补给船靠近右舷。他放大卫星云图，陈九霄私人岛屿的码头泊位上，那艘船的吃水线异常浅淡。

"这是游艇维修公司的转账记录。"律师递来的文件还带着打印机余温，"对方会计承认收到双倍工钱，用来..."林深突然把生发液瓶砸向电视，屏幕里陈九霄正接受慈善颁奖，背景板印着"海洋守护者"标语。

次日证监会立案调查时，林深把GPS芯片藏进订婚钻戒盒。那是周蔓退还的旧物，内衬还留着枚带唇印的避孕药铝箔。

18. 林深注射每针12万的生发肽，在头皮埋入纳米促毛囊芯片

手术室无影灯亮得刺眼，林深听见激光灼烧毛囊的滋滋声。瑞士来的医生说着生硬中文："纳米芯片会产生微量电流..."他数着天花板裂缝，突然想起十五年前防空洞里，周蔓用火柴帮他烫衬衫线头的情景。

镜子里，128枚微型芯片在头皮排成K线图。护士递来镇痛药时，他正翻阅基因公司的保密协议——条款第八项注明：若甲方发生意外，冷冻毛囊将自动转为乙方资产。

拆纱布那天暴雨倾盆，林深的新生发茬里藏着肉眼难辨的金属冷光。诊室外走廊尽头，周蔓的高跟鞋声与雷声同时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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