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拍卖会上的处刑

19. 林深买下整个海鲜市场让侍应生家族破产

红港湾码头弥漫着腐臭的鱼腥味，林深踩着黏腻的地面走向拍卖台。他摘下墨镜时，台下穿橡胶围裙的鱼贩们突然噤声——这个被海风腌渍了三十年的海鲜市场，此刻贴着泛亚财团的封条。

侍应生父亲跪在摊位前抓挠冰柜，指甲缝里渗出的血混着融化的冰水，在地面洇出淡红色纹路。三天前还在夜宴厅嘲讽林深的青年，此刻正被债主按着头往章鱼池里塞。"您尝尝自家供的货？"保镖拎起发黑的帝王蟹掷向人群，蟹钳上还挂着侍应生家族的商标。

林深用钢笔尖挑开产权转让书："冷藏库改造成赌场，活鲜区做成斗兽笼。"他欣赏着鱼贩们扭曲的脸，想起自己腹泻时被媒体抓拍的狼狈模样。当侍应生母亲尖叫着扑上来时，他轻轻侧身，任由那具苍老躯体撞碎在生蚝壳堆成的垃圾山上。

20. 伪装破产时，讨债公司直播拍卖他定制西装的腋下汗渍

午夜的地下拍卖场亮起环形补光灯，林深那件浸透汗渍的杰尼亚西装被真空封装在亚克力盒里。讨债公司雇来的主播用镊子夹起织物纤维，镜头特写里还残留着淡黄色盐渍。"原味金融大鳄体香，起拍价三千！"弹幕刷过成片"哈哈哈"，有人提议做成NFT永久鞭尸。

更衣室监控录像在屏幕上循环播放，画面里林深颤抖着解开衬衫纽扣，锁骨处的烫伤疤痕随着呼吸起伏。竞价飙升到八万时，突然有人抬上来整套办公室家具——他常坐的真皮转椅被泼满红色油漆，扶手内侧刻着"信用破产者专属"。

"接下来拍卖林先生左肾结石！"主持人晃动着CT胶片，聚光灯故意扫过蜷缩在观众席角落的身影。林深压了压棒球帽，听见后排富婆们用他熟悉的香水味下注："赌他今晚会不会跳海。"

21. 宋瓷用脑波扫描仪分析林深的微表情估值信用等级

宋瓷的虹膜扫描仪闪过幽蓝冷光，她咬着棒棒糖打量眼前男人："林先生眨眼频率比上周增加23%，建议注射肉毒杆菌哦。"脑电波图谱在AR眼镜里跳成K线，她突然嗤笑出声："听说您连蚂蚁花呗都逾期？"

全息投影将林深的微表情分解成256项参数，当他喉结颤动时，宋瓷的指甲轻轻划过他颈动脉："看这里——焦虑值超标三倍呢。"她调出三十天前的对比数据，那时林深在拍卖会举牌的手势还带着资本余温。

"要不签个对赌协议？"她突然贴近他耳垂，"要是微表情管理系统崩溃，您就当我第七任电子宠物。"扫描仪警报声骤然响起，林深后撤时撞翻了仿生服务生，满地机械眼珠倒映着他抽搐的嘴角。

22. 私人医生在体检报告中伪造HIV阳性结果

仁爱医院抽血室飘着刺鼻的消毒水味，林深盯着护士胸牌上的防伪镭射贴，突然发现今天所有仪器都换了新型号。当主治医师推了三次眼镜才开口时，他瞥见垃圾桶里有泛亚财团专用的碎纸片。

"建议您做病毒载量复查。"医生滑动平板的手指在发抖，屏幕反光里映出陈九霄秘书的身影。候诊区电视正在播放基因编辑广告，林深看着自己出现在"高风险人群"案例栏，旁边配图是他上周在酒吧接过陌生人酒杯的偷拍照。

化验单被折成纸飞机扔出窗外，却刚好卡在"HIV阻断药免费领取点"的广告牌上。药房玻璃后闪过无数手机镜头，林深转身时撞见周蔓正在VIP通道做婚检，她护住孕肚的姿势像在躲避瘟疫。

23. 林深雇佣群演高价竞拍，制造市场热度后转手套现

当第十件"原味领带"拍出天价时，潜伏在观众席的托儿开始咳嗽。穿貂皮大衣的女人突然晕倒，安保人员"慌忙"亮出林深私人医院的工牌。直播镜头立刻转向抢救画面，没人注意到后台正在批量上传造假竞价记录。

"林先生遗物具有黑色收藏价值！"财经博主们连夜制作K线图，把汗渍拍卖和比特币暴跌曲线强行关联。三天后当高仿西装出现在二手平台时，林深注册的空壳公司已收到七百万保证金。

讨债公司老板发现中计时，林深正穿着同款新西装接受专访："破产就像期货爆仓，要学会反向收割。"他对着镜头整理袖扣，暗袋里藏着群演们的工资转账记录——每笔金额都精确控制在立案标准之下。

24. 林深反向训练微表情，伪造出亿万富翁的脑波图谱

镜子里的林深在进行第387次微操训练，右眼皮跳动的频率必须控制在每秒三次。脑机接口电极贴满他的头皮，当宋瓷的扫描仪再次亮起时，他的杏仁核会条件反射般释放多巴胺。

"现在您看起来像刚收购了谷歌。"AI教练播放着陈九霄的路演录像，林深在虚拟会议室反复练习抬下巴的弧度。某天深夜，当他发现自己在梦中也保持完美微笑角度时，突然把整容医生绑来调整苹果肌位置。

再次见到宋瓷时，他的脑波图谱甚至骗过了军用测谎仪。"恭喜重生。"宋瓷舔掉棒棒糖上的二维码，却没发现林深瞳孔里安装了虹膜投影片——那串跳动的数字，是他抵押给地下钱庄的最后一块名表编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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