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吗

次日苏年蜷在顾泽怀里，指尖轻轻拨弄着对方的发丝。

顾泽突然收紧的手臂勒得他肋骨生疼，苏年用牙齿咬住哪只罪恶的手，直到那双眼睛完全睁开。

"考虑过正常人的生活吗？"苏年的手指沿着顾泽肋骨的线条游走。

顾泽抓住他作乱的手腕按在枕头上。

"你管这叫正常？"顾泽的拇指摩挲着苏年手腕内侧的皮肤。

苏年跨坐在顾泽身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比如..."他俯身时锁骨阴影落在泽喉结上，"早上被咖啡香唤醒，而不是被你的胳膊勒醒。"

顾泽的手掌贴上苏年的后颈，温度透过皮肤传来。苏年咬住顾泽肩膀，尝到淡淡的汗味。

"咖啡因影响睡眠质量。"顾泽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

苏年笑出声，犬齿在泽皮肤上留下印记知道我现在想喝什么吗？"他的指尖划过对方紧绷颌线，"你藏在酒柜第三格的威士忌。"

"宿醉会影响你的平衡感。"顾泽的手掌顺着苏年的脊椎滑下。

苏年用膝盖碾着顾大腿肌肉＂宿醉的人，能结婚吗？"

顾泽懒得理他。直接洗漱完了就进了厨房。

洗漱完的苏年又开始了新操作，他夺顾泽手里的锅铲，金属表面映出他勾起的嘴角："结婚吧。"轻像是说"加盐"，却让顾泽手中的瓷盘裂开细纹蛋液顺着裂纹滴在苏年脚背，温热粘稠。

苏年晃着悬空的脚，趾尖沾着的蛋液晨光下泛着光泽。"你抱着我的时候..."他突然前倾身体，锅铲柄抵住顾胸口，"心跳比现在平稳。"

抽油烟机的嗡鸣填补了沉默。顾泽转身时，年看清后颈渗出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煎锅里的蛋黄，流出的液态金黄被焦黑边缘吞噬。

"为什么突然..."他的呼吸喷在苏年耳边。

"楼下新开了家婚纱店。"

顾泽钳住苏年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拉紧窗帘。昏暗的房间里，苏年听见皮带扣开的金属响。

"这就是答复？"他歪头躲过顾泽的亲吻，犬齿擦过对方下唇。

顾泽沉默得两人抱进沙发，皮质沙发承受两人重量时发出声响。顾泽扯开苏年睡袍的动作像在拆礼物，却在触及腰时放轻力道。"婚姻需要戒指。"

苏年弓腰笑出声，笑声震得顾泽麻。"早看见你藏着的戒指了，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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