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异技师
超小超大

第二回 纸境深渊

“根据上级提供的资料,”堂神色凝重,他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边缘还有些破损,这张纸应该是任务简介。他的声音低沉得仿佛被这胡同的诡异氛围压得透不过气来,“在这里失踪的人已经有21位了,可至今,没有一个人被找到。根据调查,所有人一走进这个胡同,就再也没出来过。你们说,这胡同里,会藏着什么东西吗?”

堂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短暂的沉默,恐惧的涟漪在我们之间迅速蔓延。我只感觉周遭的空气都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凝固,一种难以名状的压迫感沉甸甸地压在心头,连呼吸都变得沉闷,甚至还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砰砰”作响,仿佛要冲破胸膛。

“茗,”暮云的声音在这紧张的气氛中微微发颤,却又带着几分坚定,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莫慌,到时候我们一路进去。不管遇到啥子情况,我们都齐心合力,一起解决!”暮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但更多的是对同伴的关切与信任,他的目光在我和堂之间来回游走,试图传递力量。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双眼紧紧盯着那黑黢黢、深不见底的胡同,这胡同就像一个神秘的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又似一个无底的深渊,正静静地盯着我们,等待着我们这些不速之客踏入它的领地。那黑暗仿佛有一种吞噬一切的力量,让人望而却步,每多看一眼,心底的恐惧便多一分。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胡同,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异常。周围是单调的灰色墙壁,墙面粗糙,能看到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看起来普普通通,并没有想象中那般阴森恐怖。可没走多远,我就察觉到了异样,这胡同仿佛没有尽头,无论我们走了多久,眼前的景象似乎从未改变。脚下的石板路一块接着一块,每一步都像是在重复,周围的墙壁始终一成不变,仿佛时间在这里静止,所有的变化都被禁锢。我忍不住伸手触摸墙壁,粗糙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可这触感却无法给我带来一丝真实感,反而让我觉得更加虚幻。

“我就纳闷了,”我忍不住开口,扭头看向暮云和堂,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既然这胡同是双向的,要么往里走,要么往外走,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失踪的呢?”我的声音在胡同里回荡。

暮云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莫慌莫慌,到时候我们一路梭进去。管他遇到啥子妖魔鬼怪,我们都抱成团,齐心合力,一起把问题解决!我估摸着,这进去保不准就会遇到些怪眉怪眼的东西,说不定就是那种只在传说里头听到过的怪物,但我们不虚,三个人加三种异技,还怕搞不定这些怪头怪脑的家伙?”

“哪有什么怪物,太荒谬了。”堂立刻反驳,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眼神里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神色,仿佛在他的认知里,怪物只是无稽之谈,“如果他们失踪是因为遭遇不测,说不定是被藏在胡同里的刺客给暗杀了。但问题是,为什么要杀他们呢?”堂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双手微微握拳,别说,他这么一说,我也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我猛然回头看向身后———什么都没有。

堂和暮云还在讨论。我一边听着他们的讨论,一边仔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越往里走,那种不安的感觉就越发强烈。这胡同里的每一处墙壁、每一片瓦片,竟然都一模一样。就算有人刻意将它们弄得整齐划一,可经过风吹雨打,怎么也该有些细微的差别吧?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人难以置信,让人不禁怀疑自己是否陷入了一个无尽循环的梦境。我蹲下身子,仔细观察脚下的石板,试图找到一丝不同,可石板上的纹路和旁边的一模一样,仿佛被复制粘贴一般。

突然,我心头一紧,再次猛地回头,发现来时的出口已经变得很小很小。很明显,我们已经深入这条胡同很久了,可它却依旧看不到尽头。出口就像一个遥远的光点,在这漫长的胡同里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不见。我望着那越来越小的出口,仿佛那是我与现实世界最后的联系,而它正在逐渐消逝。

“我们……要不试着往回走走看?”我提议道,说着便转身往回走。起初,我还只是快步走着,可越走越觉得不对劲,最后竟不由自主地跑了起来。按照常理,近大远小,随着我们往回跑,出口应该越来越大才对。可现实却让人心惊胆战,我们拼命跑了足足五分钟,出口却依旧像刚开始看到的那般渺小。每一步落下,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可那出口却仿佛被施了魔法,怎么也靠近不了,就像我们与出口之间的距离被一种神秘的力量固定住了。我的双腿酸痛不已,呼吸急促得仿佛要窒息,可出口依旧遥不可及,那种无力感让我几乎崩溃。

“不对……这是……”暮云的声音里充满了慌张与恐惧,他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我们被定在了这个位置。”我说出了心中的猜想,仿佛被这可怕的发现哽住了喉咙。很快,暮云和堂都默默点头,认同了我的判断。“不管我们怎么走,周围的每一处都一模一样;不管怎么往回走,都根本走不到出口。那些失踪的人,大概就是这样消失的。这是一个……被定格的空间。”我望着周围一成不变的景象,绝望蔓延到了我整个身体,我们这就是被囚禁在一个无形的牢笼里。

我在脑海中努力分析着这个诡异空间,突然灵机一动,“如果把这个空间想象成一个被压缩的平面,那我们以及这条走不出去的胡同,就像是被压缩在一张‘纸片’里,我们一直往里面走,其实就是在一直循环着从纸片的这一面走向另一面。要是想打破这个空间,从这‘纸片’中逃出去……”我一边说着,一边在脑海中构建着这个奇异的空间模型……这本身就是个纸片,我们看到的所有重复都是在重复纸片的厚度,所以只要垂直攻击这两面墙,也就是说攻击与纸片两面垂直的方向,就有可能逃出去。我现在手里仅有的武器可以爆炸……该不会只能炸他了吧,那炸完我们还活着吗?我蹲在原地,指尖死死抠着石板,指甲缝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堂和暮云的争论声像隔着层毛玻璃,模模糊糊钻进耳朵。出口那抹光亮明明近在咫尺,却又像隔着整片宇宙,怎么也触碰不到。喉咙里泛起铁锈味,是咬得太狠咬破了腮帮子。我听着他们的争论内容,发现和我脑袋里想的一样,看来,这可能就是出去的一个思路了。

"真要困死在这儿了吗......"我盯着自己微微发抖的手背,掌纹在冷汗里扭曲成陌生的模样。"绝境里的生机,往往藏在最疯狂的念头里。"我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了这一句话,这句话是我在一本书里看到的。对啊,这一炸,或许是粉身碎骨,可要是不炸,我们永远都是被困在时空褶皱里的亡魂。

“那我试着把这个空间炸开吧。”我咬咬牙,说出了这个大胆的想法,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仿佛在向这未知的恐怖空间宣战。我的心跳急剧加速,紧张与兴奋交织在心头,我知道这个想法充满了风险,但此刻,我们已经没有其他选择。

“你在说些啥子哦?!”暮云的眼睛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愤怒,他向前跨了一步,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你不是说嘞是个纸片儿楞个大点儿的空间迈?在这点儿炸,未必连我们个人还有这条巷子都要遭炸飞哦?你是想把我们全部炸死迈?”暮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死亡的恐惧和对我的不满。说实话他的川渝话我快听不懂了,我摆摆手,“你能不能说普通话!”暮云愣了一下,挠挠头,“哦”了一声。

“刚刚你说不能炸,那你说该怎么办?”我无奈地摊开双手,直视着他的眼睛,心中充满了无奈。现在的我们都陷入了绝境,而我只是在尝试抓住那一丝渺茫的希望。

“想办法把墙壁弄穿,从侧面突破这个空间。”暮云挺了挺胸,自信满满地说道,脸上洋溢着一种志在必得的神情,而我苦笑着摇摇头,追问:“那你说说,具体怎么弄开这墙壁?”

暮云一下子愣住了,张了张嘴,支支吾吾了半天,只吐出一个“炸”字,可这声音刚出口,就被他自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来已经被自己的想法打脸了。暮云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

我不再犹豫,从口袋里摸出两颗弹珠。这是我仅有的武器,因为小时候擅长抛弹珠,而且抛得很准,于是加入这个组织后,前辈为了让我充分发挥我的优势,便建议我把弹珠改造成能上“战场”的武器,于是爆炸弹珠便诞生了。它们在受到一定挤压力和摩擦力时就会破碎,进而点燃内部的火药引发爆炸。我叫它为“烬龙珠”。弹珠在我的手心滚动,我能感受到它那冰冷的触感,每一次滚动都像是在叩问命运的大门。我紧紧握住弹珠,感受着它的重量,这小小弹珠,在此刻成为了能否逃出去的关键。

可是,如果赌错了该怎么办?一旦赌错了,必死无疑。我愣住了,并转过身看着他俩,“这次的赌博是赌上了咱们三个的命。真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暮云和堂都沉默了。突然,堂开口说道:“我刚刚跟暮云讨论的时候,就说过之前我们俩一起做过的任务了。也是空间问题,最后还是炸开了。那次差点把我们炸死,之后回到组织听经验丰富的前辈说是因为那个空间太脆弱了,承受不了高温,最后才崩溃,把我们放了出去。这次的空间跟那次不一样,但这并不代表没有可能,说不定这也是个脆弱的世界呢?”

暮云低着头,发丝遮住了脸上的表情:“别安慰我们了,堂。现在摆在眼前的都是死路,被困死、被深渊吞噬,或者被炸死,选哪个都是死。”他声音里透着绝望,像被抽走了脊梁。在这绝望之际,他终于说了两句普通话。

“不是说爆炸会有可能逃出去吗?既然有这个可能性,在这生死关头,为何不试一下?”我的手攥紧着弹珠,大声说道,“请相信我们的选择,我们可是奥洛斯科组织的人!”

沉默许久,暮云缓缓抬起头,眼神有了一丝光亮:“行,那就拼这一次。茗,要是真能出去,我还想跟你去吃那家老火锅,你总说我吃辣不行,我还想再跟你比比。我就不信我正宗四川人还能比你山东人差!” 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对生的渴望。

堂也看向我们两个,“拼这一次,我们也没有给组织丢脸。”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你们两个,退后,趴下!”我摆好姿势,往后退了半步,双脚稳稳地站定,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这就是一场赌博,我们现在就是在用自己的生命赌博!

“到了天堂也要给我好好过!”我深吸一口气,手臂高高扬起,用尽全身的力气扔出弹珠。刹那间,火光冲天而起,强烈的热浪扑面而来,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每一丝热浪都带着毁灭的气息。我下意识地捂住头和鼻子,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缩在角落里,耳边是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脚下的地面剧烈颤抖,仿佛要裂开一般,每一次颤抖都像是大地的怒吼。难道……真的赌错了……

没过几秒,我就感觉脚下的地面变得软绵绵的,仿佛变成了一团棉花,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吞噬,意识渐渐模糊,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我在黑暗中挣扎着,试图抓住一丝光明,可无济于事。我的最后一丝意识里,竟然听到了无数纸片相互摩擦的声音,还没来得及猜什么原因便直接坠入了深渊里,彻底没了意识。

不知在黑暗中度过了多久,我只知道,在清醒时的一瞬间,我似乎听到了一位少女的声音:“导演大人……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惩罚我,我会乖乖的……”

当我完全恢复意识时,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世界。这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那么宁静祥和。我躺在一片柔软的草地上,阳光轻柔地洒在身上,带着丝丝暖意,周围绿草如茵,草尖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仿佛是大地的眼泪。天空湛蓝如宝石,洁白的云朵在天空中缓缓飘荡,像是一幅宁静的画卷,每一朵云都像是大自然的温柔笔触。我深吸一口气,清新的空气充满胸腔,我疑惑地坐起身,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突然,我的目光定格在一朵云上,整个人瞬间僵住,“这个云……”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眼睛瞪得几乎要掉出来,“怎么是一张纸片?!”那朵云的边缘平整,质地轻薄,分明就是一张纸片,在湛蓝的天空中显得那么突兀。

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我猛地从草地上跳了起来。就在这时,更惊悚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立体的草地,竟然也在瞬间变成了一张薄薄的纸片。我惊恐地环顾四周,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却又如此真切。周围的树木、花朵,都变成了平面的图案,像是被印在纸上一般,每一片花瓣、每一片树叶都失去了立体感。我颤抖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触碰到的,是一片平整,我竟然也变成了一个纸片人!我的身体轻飘飘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将我吹走,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风中摇曳。我拼命地挣扎着,胳膊和腿发了疯似的摆动,想要变回原来的样子,可一切都是徒劳。

我瘫坐在地上,扑向地面疯狂捶打。掌心与纸片草地碰撞的瞬间,剧痛顺着手臂炸开,可我却像被钉在原地的困兽,机械地重复着动作。直到温热的液体渗出手心,在雪白的纸面上晕开暗红色的涟漪——那血珠没有坠落的弧度,只是平摊成诡异的圆,像极了被拍扁的心脏。

痛感渐渐麻木,望着自己透明的指尖发起抖来。原来连伤口都是骗人的,在这个连伤痛都失去立体感的世界里,我拼尽全力的反抗,不过是张随时会被揉皱的废纸。喉咙突然涌上一阵酸涩,我想放声大哭,却发现连眼泪都无法垂落,只能在眼眶里积成薄薄的水膜,倒映着天空中飘飞的纸片云。

我的嘴巴大张着,想要尖叫,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我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可现实却无比残酷,我和周围的一切,都被这个诡异的世界变成了纸片。我在纸片世界里四处奔跑,试图找到一个出口,可无论我跑向哪里,都是一片平坦的纸张,没有任何变化。

就在这时,一张纸凭空出现在我面前。我颤抖着伸手,拿起那张纸,上面写着“演员花名册”。什么玩意?演员?干嘛?想让我演戏?搞什么呢!等会,花名册,该不会……我缓缓往下看去,从一号到二十一号,都是些陌生的名字,但是,确确实实是二十一个人!难道这二十一个人,就是任务简介中写的“失踪21人至今无一人找到”,当看到二十二号时,我的名字映入眼帘——“墨羽茗”。我的心猛地一沉,似乎终于明白了那些失踪的人都去了哪里,他们都被带到这个“纸片世界”,成为了这里的“演员”!

我继续往下看,不出所料,二十三号是“暮云”,二十四号是“堂”。原来,我们都被卷入了这个可怕的阴谋,被抓到这里来充当“演员”。我紧紧地握着这张纸,每一次用力都仿佛要将这可恶的命运撕碎。我将纸揉成一团,狠狠地扔在地上,可那纸团却在空中缓缓展开,仿佛在嘲笑我的无力。可是,为什么要把我们抓过来当演员?难道这场阴谋实施者是个精神病,是个疯子??恐怕也就只能是精神病或疯子了。

新的问题接踵而至,我们该怎么逃出去呢?还有,暮云和堂,他们又在哪里?我该如何找到他们?我大声呼喊着暮云和堂的名字,可声音却在这寂静的纸片世界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突然,我想起进入胡同前我们约定好的对讲机,找不到彼此就用它联系。我急忙伸手去兜里翻找,然而,迎接我的只有绝望。我这才意识到,我整个人,包括衣服和口袋,都已经变成了纸片,又怎么能拿到对讲机呢?就算拿到对讲机,也没法用了,因为对讲机也肯定变成纸片了。我的手无力地垂落,心中的希望也瞬间破灭,仿佛被一阵狂风卷走。我望着自己扁平的口袋,那对讲机是我们联系的唯一希望,如今却化为泡影。

还没等我从绝望中缓过神来,面前的“演员花名册”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演剧主题及任务”。密密麻麻的文字瞬间填满了我的视线,庞大的信息量让我的大脑一阵眩晕。那些文字像是一群蠕动的虫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每一个字都像是一个难以解开的谜团。怎么回事,这就让我演上了?!我不想要留在这里,我要出去!但是,现在我对这个纸片世界没有一点了解,还不知道里面有什么陷阱,我只能猜这个纸片世界很可能就是刚刚那个纸片空间的衍生物,或者那个纸片空间是进入这个纸片世界的一个通道或者介质……这些也只能是我的猜想,我知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说不定最后还能知道一切的真相。这张纸上写的任务的内容是让我去救一个即将掉下悬崖的少女“芝雀”。

我一边看着任务,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这一看就像是个系统,之前组织里有一次开会强调过,如果不小心进入像系统类的世界,那么就会有百分之九十的系统类异技可以用一些手段让这个系统错乱,手段的话,怎么反常怎么来,只要让系统错乱就行。前辈说过,在规则世界里,打破逻辑就是唯一的生路。那么,这个是个系统的话,我不就也可以“打破逻辑”让他错乱?看来真的有希望了!但是该用一些什么反常手段,怎么打破规则……

等等,我面前的是任务!既然有任务,那就有两种选择:一是按照剧情安排,去救少女,乖乖当一个“正派”;二是反其道而行之,把她推下悬崖,当一个“反派”。我的设定是正派,可一旦变成反派,又会有两种结果:要么任务失败,惨遭杀戮;要么引发系统错乱,借此退出这个可怕的世界。想到还有退出世界的一线生机,我咬咬牙,决定冒险一试,毕竟其他选择也不可能逃出去。我握紧了拳头,望着任务指示的方向,虽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什么,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结果是成功逃离,还是陷入更深的绝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如果不行动,等待我的只有死亡。周围的纸片世界寂静得可怕,只有我轻微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荡,甚至脚步声也变成了踩在纸上的声音,每一声都像是在这寂静世界里的孤独呐喊。

我知道,只有行动起来了!既然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那我偏要做最疯的那个。于是,我走向了纸上标出的“演出”的位置……

(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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