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远、晏云之突如其来的亲昵,那一句别来无恙。
宋佳音细思极恐遍体生寒,如果自己可以成为这个世界的宋佳音,那么他们呢?
湘丽脸上掩不住的喜意,大步走入屋内:“大小姐,天大的好事!您快去前厅瞧瞧!”
“什么喜事?” “您去了就知道。”
湘丽神神秘秘引起宋佳音的好奇心:“是父亲升官,还是落天校测名列前茅?”
“都不是,是小姐梦寐以求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回想另外一个她有什么愿望,莫非是!!
宋佳音警铃大作,她用手扶额好像身体不适:“湘丽,我突然身体不适,你扶我回屋歇息。”
“阿音!”宋父喊住宋佳音:“你过来,快见过晏司业、卓公子!”
宋佳音慢吞吞挪动身躯,向两人微微福身:“晏司业安好!卓公子安好!”
宋父让宋佳音到跟前来,向宋佳音说清两人来宋府用意。
“阿音,晏司业、卓公子都写下求婚书,为父征求你的意见,你告诉为父,两人之间喜欢那位?”
宋佳音猜想他们两人会不会也同自己一样,意识清醒过来发现附着在同名人,可她并不想与两人再有纠葛。
思来想去直接拒绝落个清净,“多谢两位厚爱,小女自觉配不上,还请两位收回婚书。”
宋佳音推辞拒绝在意料之中,卓文远言语自责:“皆因心悦佳音小姐,想早日迎娶小姐,不曾想莽撞行事让小姐心生不快!”
卓文远双手作辑对宋佳音、宋父行礼:“望佳音小姐、宋伯父谅解。”
宋佳音默默不语,看着卓文远三言两语、舌灿莲花俘获宋父。
卓文远一声伯父深得人心,宋父连忙扶起卓文远:“贤侄不必多礼,小辈之间老夫怎会见怪。”
“阿音是女儿家,腼腆羞涩。你们多相处,时间久了,老夫相信阿音一定喜欢上你。”
卓文远眼神落在宋佳音身上:“多谢伯父吉言,小侄不负伯父期望早日将阿音迎娶过门。”
宋佳音佩服卓文远,两人你一句贤侄,我一句伯父,不知还以为卓、宋两家深交多年呢?
卓文远、宋父气氛和睦,衬托一旁晏云之孤零零站在原地,几分可怜。
在宋佳音印象中晏云之一直都是一副冷脸话少,她唤一声:“晏司业落座吧!来人,上茶。”
晏云之坐在宋佳音身边说起:“佳音小姐,可听说筠乐屋最近新到一把古琴,好像是前代宁越所用。
“宁越?那位琴音一绝的高人。” “正是。”
宁越古琴乃是筠乐屋东家收藏珍品,一般人难以见到此琴。
晏云之又言:“再下不才,恰好与筠乐屋东家熟识,佳音姑娘若是想观赏古琴,再下可为分忧。”
“多谢晏司业。”
晏云之不经意对上卓文远目光较量,战争一触即发。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唤我云之”
宋佳音出府受到广泛关注,左边晏云之,右边卓文远,真是左右为男、左右为难。
在筠乐屋门口遇熟人,宋佳音后退至晏云之、卓文远身后。
苏解语和桑祈讨论上元节送晏云之什么礼物,回首见到晏云之,难道是心有灵犀:“云之。”
桑祈见两人主动问候:“司业,阿远,真巧,你们也是挑选礼物?”
卓文远不语,晏云之出面解释道:“再下陪佳音姑娘看琴。”
桑祈放下东西,围着晏云之身边走一圈不可置信:“司业不是开玩笑吧?”
你陪宋佳音看琴?汴京都在传她对你有非分之想。”
晏云之皱眉对桑祈态度颇为不满:“桑祈,我不想听任何人对佳音非议,你要铭记于心!”
在国子监桑祈耍聪明,弄出乱子,晏云之都未责罚她。
这是晏云之第一次当众训斥她,还因死对头宋佳音,桑祈心微微刺痛,脸上维持不住笑容。
苏解语替桑祈解围:“阿祈说话不懂分寸,并无恶意,此事我替阿祈道歉。”
桑祈说的是事实,之前那个宋佳音的确非晏云之不嫁,自称要嫁于晏云之为妻。
宋佳音站在来出现在桑祈、苏解语面前:“谣言止于智者,以后莫要在言此事。”
晏云之带宋佳音上楼看琴,苏解语心绪不宁,她明白晏云之这一次动怒,亦是他动了真心,自己对他几年情意又该何去何从。
桑祈抓住卓文远:“阿远,你为何对我日渐生疏,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桑祈这幅姿态让卓文远仿佛回到前尘往事,他的父亲得罪权贵全府上下几十位全部流放边疆。
自小锦衣玉食在爹娘眼中掌中宝,卓文远想要什么就有人双手奉上,获罪之后远走边疆路途遥远、环境恶劣,不分昼夜几乎没有停歇。
爹娘筋疲力尽心有而力不足,将六岁的他从后背放下哄劝着让他自己走,他没走多久就觉脚疼,哭闹不肯走路让爹娘背。
官兵满脸厌烦手持鞭子催促快点走,不然挨鞭子。
娘亲只好重新背他上路不知多久,娘亲踉踉跄跄突然腿一软双膝跪地,身体前倾脸重重砸在地上。
他站起身喊着:“爹爹,娘亲昏倒了?”
男人扶起娘亲,她双眼紧闭,嘴唇苍白起皮,脸上血混着灰尘。男人惊慌失措唤着:“夫人,夫人!”
手指放在鼻子下,没有了呼吸。
“夫人!”男人悲痛欲绝,他抓住娘亲的手问:“爹爹你为什么要哭阿?”
“爹爹,娘亲怎么还不醒来?”
娘被葬在荒野不知名地方,他们继续赶路到达边疆,在这里他听不懂本地人说话,他身上衣服破旧,没有同年纪孩童愿意和他玩耍。
几个不怀好意的孩童故意戏弄他,他生气用力推开领头人,其他几个人追着他准备动手打他时,红衣女孩出现打跑别人,那时他自以为是救赎。
他也知道她叫桑祈,他成为她的玩伴学习本地语言,之后姑姑俘获君心让皇上下旨召回卓家,他回到汴京。
爹爹身体日渐衰败,最后撒手人寰。
他的亲人只剩下皇宫里的姑姑,姑姑起初对他满心期待,吩咐下人照顾他饮食起居,到后来他的一切全部都由姑姑一手掌握。
他没有家势依仗,只能拼尽全力做到最好才有出头之日。
姑姑野心勃勃把他当做一枚棋子,他孤立无援依附于姑姑。
他和桑祈兄长桑羽关系一般,桑羽和晏云之更为亲近,他替姑姑和西昭联系无意被桑羽发现,姑姑责罚他也劝他宽心,此事她会处理干净。
桑祈来汴京时,他在庆丰楼摆席替她接风洗尘,桑祈一心挂念晏云之,他感受桑祈疏远自她入国子监越发明显。
幼时诺言说娶她为妻,他应该遵守的,他向桑祈表达心意,桑祈拒绝一刻他内心竟然有种如释重负。
桑祈说要让他接近宋佳音并让她爱上她,他下意识拒绝桑祈提议,而后发生种种他无力承受。
回忆戛然而止,卓文远如今只觉桑祈这张脸令人厌烦:“桑祈,年少时你救我一命,之后你所有遇见困难都是我替你解决,如今我已还清。”
卓文远挥袖拂去独留一句:“从此音尘各悄然,春山如黛草如烟。”
桑祈跌坐在地,脑袋隐隐作痛,有个声音说着不应该这样?
是宋佳音抢走你的一切,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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