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拒绝卓文远和宴云之结亲之后,宋佳音又做了一个噩梦在梦里:
圆桌上摆放几道佳肴随时间冷却失去原本美味。
侍女侍候在旁边眼睛打量端坐的宋佳音:“夫人,这饭菜都凉了,奴婢让小厨房在去加热一遍。”
“不必了,让人撤下去,没胃口。”
侍女唤人撤菜,她斟酌言语劝慰宋佳音:“大人作为吏部侍郎,皇上又特别器重他导致大人公务繁忙,夫人你不要生大人的气。”
“我知道,你不必多言。”
“夜已深,夫人奴婢伺候你入寝吧?”
“你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独倚窗柃抬首静静望着夜空那一轮圆月,伸出手让月的光影穿过指尖缝隙流失。
卓文远回不回府她不在乎,她与卓文远婚事本来就是卓文远求皇上赐的婚,事关宋家于是她嫁给卓文远为妻。
嫁入卓府,新婚之夜她告诉卓文远分房休息,卓文远不依说了一大堆理由,退而求其次,变成一张床二个被褥,她睡在床内侧,枕头隔开楚河汉界。
婚后几日卓文远处理公务半夜三更回房睡在她身侧,她不喜欢卓文远,对她而已卓文远还打搅她睡眠。
她越发想结束这段婚事,她要等卓文远回府当面说清。
“吱呀”
有人推开门看着月光下的她,小心翼翼靠近她,将自己外衫脱下披在宋佳音身上语气轻柔:
“阿音!更深露重,你怎么着单衣站在窗口,要是感染风寒倒是为夫过错。”
“下次不要等我了,这几日公务繁忙疏忽你,明日修沐我们夫妻一同去郊外游玩,如何?”
她转身对他说出很久才做出决定:“卓文远,我们合离吧!”
卓文远微微一笑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伸手拥她入怀:“阿音,我们婚事是皇上旨意,为夫如今在朝堂势力,合离永远不可能。”
在宋佳音发间落下一吻:“阿音,下次不要说合离,为夫会伤心。”
宋佳音只得避开卓文远亲近,“夜深了,早些休息。”她盖着被褥蜷缩在床内空出一大半位置。
耳边卓文远呼吸吐露灼热气息渐渐平稳,扰乱着她的思绪,她转身看着卓文远试探性小声喊:
“卓文远!卓公子!相公!”
卓公子双眼紧闭呼吸轻缓,看来是睡着了。
宋佳音慢慢掀开被褥绕开卓文远下床,怕吵醒他宋佳音手拿绣花鞋赤足,蹑手蹑脚悄悄推开门。
伸出半身左右相看,没人!很好!穿上绣鞋,门外都是青石铺就道路,借着月光宋佳音穿上鞋踮起脚尖慢慢走向书房。
书房里摆着一道屏风,屏风后有一处下榻,宋佳音关上门脱下鞋躺上去,没有别人打扰她很快睡着。
半梦半醒间,有人握住宋佳音冰冷的手叹息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被褥轻盖在她身上,合衣躺在她身边,宋佳音感觉一丝暖意身体自主靠向温热源头,慢慢移动到某人怀中。
某人伸手拨开宋佳音脸颊散乱的发丝,温柔的吻落在宋佳音眉宇,同时软化某人内心阴霾。
“吾爱为卿朝朝暮暮。”
侍女按平日时辰准备洗漱站在门外恭敬说道:“夫人,起身否?需要奴婢进屋吗?”
等一刻钟屋内没有动静,热水都凉了。
侍女推门屋内没有人,被子整整齐齐摆放在床上。“夫人呢?”
阳光照入书房,一缕光亮映射在宋佳音眼皮,她不适挪动身躯自动找个避光地方入睡。
忽得惊醒发现自己脸贴着白衣布料,意识不对劲抬头看见男子喉结。
宋佳音闭上眼睛装睡,只要卓文远先起身离开,她还可以自我欺骗这一切没有发生过,都是自己幻觉。
卓文远勾起嘴角,搭在宋佳音腰间的手臂顺着力让宋佳音在贴近一些,既然她不愿意清醒,那自己就顺遂她心意。
宋佳音僵直身体眼睫微颤,忽略卓文远不规矩的手臂,努力不让自己漏出破绽。
湘丽问府内所有人都说没见到宋佳音,这下怎么办?
侍女找到景木询问:“景侍卫,大人昨夜什么时辰回府?奴婢有要事禀报大人。”
景木皱眉:“昨日我陪大人处理公务,半夜三更才回府,你找大人有什么事?”
侍女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一遍,夫人不见了!
景木不相信手无缚鸡之力女子,在卓府失踪,他让侍女回想府中所有地方是否都仔细查找?
“有一个地方没有找!书房重地,奴婢一个人不敢前去,劳烦景侍卫去看看夫人会不会在那里。”
“行,你随我来。”
两人结伴而行去往书房,侍女害怕要是夫人不在书房失踪了,大人一定严惩不贷,自己小命难保。
景木推门,侍女也进了书房。
侍女绕过屏风惊奇发现卓文远和宋佳音睡在一榻,正要喊人,卓文远睁开双眼看着湘丽,眼神冷漠就像湘丽是死人一样,嘴唇无声吐露:
“出、去。”
景木拽着侍女离开:“打扰大人、夫人休息,你想死?”
侍女惶恐不安,她印象里卓文远一直是位谦谦君子、亲和温柔,方才那一眼差点送自己上天。
宋佳音耳听脚步声离开书房忍着不住睁眼,拿起卓文远手臂挪开,掀开被子一角穿上鞋子准备跑路。
“阿音”
卓文远喊住宋佳音眼中带着希冀:“今日是我生辰,你能陪我一天吗?”
宋佳音停顿一秒,“我还有其它事情要安排。”
侍女替她梳妆似乎不经意提起卓文远:“听闻大人年少父母去世早,已经很久没人陪他过生辰了”
“这礼物不在于贵重而是用心难得,奴婢瞧着大人对待夫人体贴入微,无微不至。只要是夫人送的礼物,大人定然欢喜。”
“好了。”宋佳音打断侍女的话,“没事你就退下吧。”
卓文远偶尔示弱以为会得到宋佳音一丝心软,谁知等一天都不见宋佳音对自己有何表现。
他去庆丰楼喝闷酒借酒消愁,一壶空了接着喝。
景木劝说:“大人,喝酒伤身,您喝的够多了,不能再喝了!”
卓文远砸碎酒壶:“不用你管,我今日就算醉死在庆丰楼,她也不会担心我。”说话还不停灌酒。
卓文远豁出去架势让景木也无从下手,只能吩咐人去搬救兵请宋佳音劝慰。
“夫人不好了,大人在庆丰楼买醉,景木说大人不听劝您还是去瞧瞧他吧?”
“不去!他喝酒而已能有什么事。”
“夫人~,饮酒过度大人身体有个三长两短,夫人您不就……。”
宋佳音坐车去往庆丰楼,下马车询问前台掌柜上两楼的雅间,人还未近就被呛人冲天的酒味熏得头昏脑涨。
她正准备推门而入,可屋内传来女人的声音让她不由停下脚步转而定下隔壁雅间,听里面谈话。
这个女人声音不像是桑祈,宋佳音冷笑,好你个卓文远!
等女人走之后,宋佳音去见了卓文远一面,让侍女把窗户打开通风,冷风吹入屋内消散酒气。
脚边摆放十几坛白酒,四个空酒坛东倒西歪躺在地,外加没拆酒坛整齐摆放。
宋佳音在场熟视无睹,坐在面前静静看着卓文远也不劝,自故而他继续喝酒一坛酒见底。
宋佳音才缓缓开口:“喝完了?我有话要对你说。”
其他人有眼色主动退出在屋外守着,“卓文远,我要合离。”
“我不许!”
卓文远砸碎手中酒坛,他紧握宋佳音手腕,力道大的手腕肌肤出现指印。
“宋佳音!今日是我生辰,你就这样讨厌我吗?”
他的眼眶红润,眼里带着哀伤:“你为何不愿意接受我?”
宋佳音神情冷淡,心就像一块寒冰不为所动:“这婚事本就是你强求而来,你怎能说得如此委屈?”
卓文远松开手捂住脸:“你不要妄想,有我在一日就绝不可能合离!”
宋佳音表情淡定:“你醉了脑子不清醒,明日我要回宋府,你好好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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