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人听屋内传来重物摔碎声响,侍女忐忑不安:“大人不会伤害夫人吧?你别拦住,我要进去看看”
景木心里有数告诫侍女:“你不要胡闹,大人不会伤害夫人,我们在外等着不要给他们添乱。”
两人乘坐马车回到卓府,宋佳音梳洗准备入睡听见门外响动,“夫人,景木有事求见。”
宋佳音躺在床上也没有睡意,挥手让侍女去瞧瞧等人回禀:“夫人,是大人身体抱恙,景木连夜去请大夫为大人诊治。”
“大夫寻来了?”
“大夫诊断大人邪风入体,下人已熬好汤药”
宋佳音蹙眉不解,“那他来找我作甚?”
“是,是大人吩咐景木来寻夫人前去。”
宋佳音念叨卓文远生病还作妖 ,她唤侍女穿好衣服,手持灯笼去看一眼卓文远状况。
看守门外侍女依着门昏昏欲睡,景木呵斥一声:“大人身体不适正需要人看护,你睡着了万一大人夜里病情有变,你该当何罪?”
侍女哭着求宋佳音饶恕,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行了。”宋佳音懒得见他们作戏,“罚她五十文小惩大诫,下次莫要再犯。”
宋佳音坐在床边看着卓文远额间冒出汗水,伸手触碰发现额头滚烫,她收回手:“不是说请大夫看过也服下汤药,怎么病情好像严重了?”
吩咐侍女打些水来,湿帕子擦拭卓文远面容,卓文远嘴里喃喃手却准确无比抓住宋佳音的手腕。
梦魇?还是在演戏?
她使劲把自己手腕从卓文远手里抽离,宋佳音把照看卓文远病情交给侍女,她自己和衣睡在小间榻上。
梦境画面又一转,她和卓文远不知在争吵着什么,卓文远晚归越发频繁,眉宇之间也是化不开得戾气。
宋佳音觉得卓府压抑难熬,正好借此机会回宋府多住几日,回宋府途中她被人劫持绑入密林。
密林之中有三方对峙,蒙面黑衣人手持利器抵住她的喉咙,视线对面是卓文远、宴云之和女扮男装的桑祈。
黑衣人以宋佳音为质,威胁卓文远、宴云之他们销毁拿到手的证据,“你们若不从,老子就杀了这个女人!卓大人、宴祭酒,难道你们就眼睁睁看着她死?”
宴云之思绪混乱脱口而出一句,“不要伤她!”
“她是无辜之人,你不要伤她。”
桑祈躲在宴云之和卓文远身后她瞪大眼睛,视线落在宋佳音身上充满着恨意,不由得叫嚣着:
“证据我们已经交给圣上定夺,你主子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桑祈,你不要胡说!”宴云之眼波如刀刮在桑祈身上,“你要害死她吗!”
“卓文远!你难道不喜欢宋小姐!怎么不说话。”黑衣人恼羞成怒举起他手里的利刃在宋佳音喉咙留下一道血痕。
耳边黑衣人各种威逼利诱,卓文远藏在袖子里面的手心刺破让他心里发疼,表面却淡然自若好像不在意宋佳音生死,他甚至平静地说:
“就算杀了她,证据也不会交给你。
“卓文远!你够狠!”黑衣人眼眸闪烁着嗜血的光,他里利器毫不留情割断了宋佳音喉咙,血溅三尺。
在宋佳音以为梦境结束,画面再次翻转出现新的故事。
卓府,景木悄无声息进屋:“大人,您安排的事已经处理干净,决定不会留下蛛丝马迹。”
卓文远起身穿衣,一只手臂搭在宋佳音腰间将人抱在床脱下鞋子:“宴云之就像一只狗紧追不舍,他成为祭酒手段厉害,对他不得不防。”
“属下明白!大人自损身体博取夫人注意,并非长久之计。”
卓文远知道,他在等一个时机,如果他“死”了以另外一个身份接近她,她还会抗拒吗?
还是在那个密林,桑祈站在卓文远身后,而卓文远与晏云之两人对峙气氛剑拔弩张,忽然暗中一只飞箭射向卓文远。
另外一个宋佳音挺身护着卓文远,箭射中她的心口、红色快速晕染衣裳,卓文远悲恸欲绝,他心如死灰抱着她的尸体回到卓府。
宋佳音被接二连三噩梦吓醒,她捂住头疼欲裂的脑袋,第一次这般厌恶仇恨一个人,卓文远!
这个男人对她而言就像瘟神一样,自从遇见卓文远她倒霉透顶,梦里死过多次都和他有牵扯遭受无妄之灾。
不管梦是预测未来还是前世纠葛,宋佳音都不想和卓文远或者宴云之有干系,她惹不起也就躲得起。
宋佳音留下一封书信连夜拿包袱跑路,她换上男装又雇了一辆马车赶路,依着之前记忆她赶路几日才看见一片竹海。
沿着路前行至尽头一处简陋的小屋,她轻敲竹门对里面人大喊一声:“小女宋佳音,前来求学。”
等了一刻钟,门被人从内打开,一袭月白色长袍的男人缓缓出现在宋佳音的眼前,她不可置信望着眼前人:
“宴云之……怎么是你?”
他嘴角含笑说出一句:“师妹,好久不久。”
前世她明明和宴云之没有太多交集,为什么对方总是表现出对她熟稔,而今恍然大悟原来一切有迹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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