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邪……不用回收吗?]部下小心翼翼的问。
宇智波田岛立在祠堂门下,神色平静。
[随着她一同下葬吧。]
悠悠梵音在祠堂上回荡了七天七日,棺椁重重合上,被推入黑暗的墓室。
……
[真可怜啊……]
[年纪轻轻就有这般成就……]
村庄的空地上有一片暗红色的血污。
随着时间的推移,血液渗入土壤,融进无法触及的地方。
……
“一群乌合之众,果然还是这么没长进。”
斑冷笑道,似乎对这些并不意外。
这些确实是千手的族人,只怕是一些没什么战斗经验的战俘,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就是死在宇智波一族的手上。
就算不下死手,也会发动咒印直接夺走他们的性命。
这招看似天衣无缝,能顺利加深宇智波和千手的仇恨。
可是两族的仇恨哪里是这几个人的死能抵消的?
你前世下山的次数寥寥无几,恐怕是幕后黑手知道你是宇智波族人,自幼便脱离家族,身后只有白鸟拓哉一人才出此下策。
这口锅,不想背也得背。
而你的记忆里并没有这段。
只是这还要几年后,千手和宇智波才会隐隐意识到很多架都白打了。
你深吸一口气,感知范围里的查克拉变得混乱起来。
几根苦无擦着你们的耳畔刺在地面,丛林里窸窸窣窣的响动越来越明显,四面八方冲出来的忍者将你们团团围住。
空气静默一秒,再度有数十根苦无向你袭来,你即可抬起薙刀挡下。
一道身影一跃,寒冷的刀光一闪而过,冲着你直直劈下,刀刃之间擦出耀眼的火光。
是千手佛间身边的副将,千手凛岳。
也是千手扉间的剑术导师。
你边防边找机会进攻,手腕一转,刀锋撕破他手臂上的衣料,割开一道不浅的血痕。
可他始终面无表情,跟感觉不到疼似的,不过也及时停了攻击,与你迅速拉开距离。
千手凛岳眯了眯眼:“白鸟拓哉的弟子吗?果然和他一模一样,总是自以为是的放水。”
这是对你实力的试探。
姑且也算是夸你吧。
千手一族从未见过你,稍微留意他们的反应,估计是准备将你划入警戒名单了。
可你若是否认,宇智波难免会对白鸟拓哉有所猜忌,从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不是来打架的,其余的无可奉告。”
也许是斑有意无意的提前透露,宇智波看上去没什么战意,似乎早有防备。
而千手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只有一种可能——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大概是求救信之类的。
除了水火不容的千手和宇智波,倒还有个经常下损招的忍族,恨不得天下大乱。
——羽衣。
柱间从后方追了上来,一脸复杂的望向你身侧的宇智波斑,不理解对方为何一夜之间便这般陌生。
“柱间,我们描绘的那些白痴一般的梦想,根本就是希望渺茫。”
斑毫不掩饰眼底的血红:“不过,要是连这点把戏都看不出来,这个梦想还是到此为止吧。”
如果现在他处于巅峰实力,唯一能和他匹敌的千手柱间只是个孩子,现在的千手一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柱间微微皱起眉,脸上与其说是困惑,倒不如说是近乎难过的神色:“斑,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些都是认真的,你好不容易和我有了一样的想法……”
斑撇开视线,眉头轻轻往下压了压,也许他更想背过身,不再看那张近乎祈求的脸。
“你是千手一族的,你我没必要坦诚相待。”
与其说是恩断义绝,倒不如说是阻止自己那些虚无缥缈的动容。
气氛陷入僵持,霎时,你的肩上落下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
你猛的回头。
从林间散落的光晕朦朦胧胧,白鸟拓哉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你身侧,淡蓝色的袖子缓缓落下,一丝气息都没泄露。
身为千手族长的千手佛间总算开口,语气听上去还有些讶然。
“白鸟?”
“你已经不隶属任何忍族,这件事你不该插手。”
他平淡的扫了眼站在对面的千手一族,如波澜不惊的湖水。
“我只是来带我的学生回家。”
……
白鸟拓哉带着你前脚才回到山上,后脚族长身边的副将宇智波月见就叩响了院门。
若是你只专注于插花品茶的世家贵女教育,宇智波怕是早就忘了你这个人。
身为族长的宇智波田岛虽然护短,但在一定程度上也会把族人作为战斗资源。
白鸟拓哉威名远扬,继承他剑术的你当然不会是普通的花瓶。
你尚且年幼时,宇智波顶多是进行一些旁敲侧击,明里暗里的说宇智波的血脉不可流落在外。
而这次,你并没有选择躲在屏风后。
他的来意,你心如明镜。
你抬手拂去石桌上散落的花瓣,开门见山道:“半个月之内我就会回去。”
回宇智波的时间比上一世提前了两年,但这也是不得已。
群雄逐鹿的战国时代,想要平静如一潭死水的生活本就是奢望。
政局动荡不已,各个忍族之间明争暗斗,保不准明日这里就会变成腥风血雨的战场。
宇智波月见没有多问,客客气气的对白鸟拓哉说:“我会如实禀报给族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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