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火影

我是世间的一抹幽影，行走在木叶的边缘，名字不值一提，权当是个称谓，唤我“千面”即可。

我的营生，是为那些被忍界规则束缚、被命运捉弄之人，成一桩桩不为人知的交易。神通广大？或许有那么一些。法术繁多？也算不上吹嘘。但我的准则只有一个：不插手不该管的事，不亏待每一次委托。

从影的阴影下窃取禁术卷轴，到为落魄武士寻回失落的家族神器，哪怕是替某个大名府的私生子摆平见不得光的麻烦，只要筹码够分量，我都能办到。这让我在那些身居高位却被私欲困扰的人眼中，成了“暗中的神明”。对此我无感，只是觉得，人类的挣扎与欲望，不过是轮回中的小小涟漪，终将归于沉寂。

我认识许多人，有些名声赫赫，有些遗世独立。其中关系最复杂的，大概是宇智波鼬。

我们第一次正式打交道，是在“那个晚上”之后不久。他带着一身血腥与难以言说的疲惫，找到了我。那时我对他没什么兴趣，只知道他是那个一手终结自己家族的“叛徒”。

“你能帮我保护一个人吗？在暗中。”他眼中的血色还未全褪去，声音低沉得像碎裂的岩石。

我看了他一眼，他眼中除了痛苦，还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坚定。这个男人，背负了太多，却又仿佛什么都不在乎。

“价格呢？”我直接问。

他沉默了片刻，缓缓伸出手，掌心躺着一枚刻有宇智波族徽的玉石。那是他们家族世代相传的信物，价值连城。

“以及，我的这条命。”他淡淡地说，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一刻，我对这个传说中的宇智波天才产生了兴趣。并非对他的力量，而是对他身上那份浓烈的悲伤和矛盾。斜月山三星洞不接纳宇智波，但我接纳他，只是因为他身上那股决绝与痛苦，像极了某些深埋在我心底的过往。

从那时起，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在某个约定的地点出现，像候鸟迁徙般准时。带来新的情报，新的委托，或者只是静静地坐着，分享一杯苦涩的清酒。就这样持续了许多年。

“这一次，或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他站在皎洁的月光下，万花筒写轮眼深邃得像两个无底的黑洞。

……

火影

……

“这一次，或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他站在皎洁的月光下，万花筒写轮眼深邃得像两个无底的黑洞。

我没有说话，只是递过一杯新斟的酒。他接过去，一饮而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仿佛连呼吸都轻得不像活人。

“木叶，要乱了。”他轻声说，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与他无关的事实。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晓的行动越来越频繁，五大忍村之间的关系也日益紧张。而那个被他以生命作为代价保护的弟弟，佐助，也越来越接近他的目标——复仇。

“你的‘货物’，保护得很好。”我说，指的是佐助。这些年，我按照约定，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替他扫清了一些潜在的威胁，或是制造一些“巧合”，让那个少年能够更安全地成长，也更顺利地走向宇智波鼬为他铺设的、满是谎言和鲜血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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