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好了!夫人您快去看看吧,少主……少主醉得厉害,老夫人叫您去照顾少主。"
凌雪痕闻言一惊,急忙起身。萧沉澈平日极少饮酒,今日怎会醉成这样?
来到萧沉澈的房间,只见他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满面通红,口中还念念有词。老夫人坐在一旁,面露忧色。
"母亲,夫君这是怎么了?"凌雪痕上前行礼问道。
老夫人叹了口气:"今日是寒月的忌日,这孩子一向压抑自己,今年却特别失控。"说,她拉着凌雪痕的手,低声道,"雪痕啊,你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孩子。沉澈他……心里一直放不下寒月。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
"母亲不必说了,我都明白。"凌雪痕轻声打断老夫人的话,"我会照顾好夫君的,母亲先回去休息吧。"
待老夫人离去,凌雪痕让丫鬟们端来醒酒汤,亲自服侍萧沉澈喝下。随后,她坐在床边,轻轻擦拭萧沉澈额头的汗水。
"寒月……寒月……"萧沉澈在梦呓中不断呼唤着那个名字,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凌雪痕心中一痛,默默垂下了眼帘。她早就听说过寒月的事迹,那是萧沉澈的青梅竹马,也是他心中无可替代的白月光。五年前,寒月为了救萧沉澈,死在了一场刺杀之中。萧沉澈自此一蹶不振,直到父亲安排了与凌家的这门亲事。
"寒月,对不起……我没能保护你……"萧沉澈痛苦地呢喃着。
凌雪痕轻轻叹了口气,刚想起身离开,却被萧沉澈突然抓住了手腕。他迷蒙的双眼望着凌雪痕,仿佛看到了某个人影。
"寒月,是你吗?你回来了?"
凌雪痕心中一震,想要抽回手,却被萧沉澈紧紧抓住。他猛地将她拉入怀中,声音哽咽:"寒月,我好想你……"
凌雪痕僵硬在萧沉澈的怀抱中,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此刻的萧沉澈并不是在拥抱她,而是在拥抱那个早已逝去的寒月。
"夫君,您醉了。"她轻声说道,试图挣脱。
然而,醉酒的萧沉澈力气极大,他紧紧抱着凌雪痕,低声道:"别走,别再离开我……"
话音未落,萧沉澈已经吻上了凌雪痕的唇。那吻中夹杂着酒香和苦涩,还有说不尽的悲伤与思念。凌雪痕想要推开他,却在那一刻鬼使神差地闭上了眼睛,任凭那个吻加深。
这是她嫁入萧府以来,萧沉澈第一次吻她,却是将她当作了另一个人。
当夜,风雨交加,电闪雷鸣。萧沉澈在酒精的催化下,将凌雪痕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多年的相思一次宣泄。凌雪痕知道他心中所想,却还是屈服于那一刻的温情,与他共赴云雨。
在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凌雪痕第一次成为萧沉澈的妻子,却是以另一个女子的身份。
这或许是她此生最大的耻辱,却也是她唯一能够靠近萧沉澈的方式。
翌日清晨,当萧沉澈醒来,发现身旁的凌雪痕时,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与愧疚。他坐起身,看着熟睡中的凌雪痕,心中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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