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罗思源点点头："物理学很有趣，但我发现自己更喜欢和人打交道，而不是整天面对公式和实验。"

"有趣的选择。"黄垚钦的眼睛微微眯起，"从篮球场上那个听从朋友起哄的大男孩，到现在成熟稳重的客户经理，这三年你变化不小。"

罗思源的脸再次发热："其实我本质上可能没什么变化，刚才在会议上搞砸演示不就露馅了吗..."

"那只是技术故障，而且你处理得还不错。"黄垚钦轻声说，"至少没有像当初那样慌不择路地释放信息素。"

罗思源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那时候真的很蠢......"

"说实话，"黄垚钦突然直视着他的眼睛，"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当时你的朋友们选中了我作为恶作剧对象？"

罗思源的柠檬味信息素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因...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他们知道我......"罗思源深吸一口气，"他们知道我在医学院图书馆看到过你，然后...然后回来跟他们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欧米茄...”

咖啡杯轻轻地碰撞在桌面上。黄垚钦的耳尖明显地红了，但他的声音依然冷静："所以是针对性的恶作剧？"

"对不起..."罗思源低下头，"太幼稚了。"

出乎意料的是，黄垚钦轻轻笑了："确实幼稚，不过...也有点可爱。"

罗思源惊讶地抬头，正好对上黄垚钦带着些许柔和的眼神。

"别那么紧张，罗经理。我已经不是那个随时准备举报你的医学生了，你也不再是那个冲动的篮球队员。"黄垚钦优雅地抿了一口咖啡，"现在我们是专业合作关系。"

罗思源感觉心里有些失落，但又不敢多想："是...当然是..."

他们转向更轻松的话题，聊起各自的工作和生活。罗思源惊讶地发现，私下里的黄垚钦并不像工作中那样严肃冷静，他有着犀利的观察力和幽默感，谈到喜欢的事物时眼睛会闪闪发光。

"所以你真的很喜欢猫？"罗思源问道。

黄垚钦点点头："从小就喜欢。橘子是我在实习时从医院后面的垃圾箱旁救回来的，当时才一个月大。"

"那真是太幸运了，能遇到你。"罗思源由衷地说。

黄垚钦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最意外的相遇可能带来最好的结果。"

罗思源感觉自己的心跳再次加速。他悄悄地深呼吸，试图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不要太明显地表达他的心情。

黄垚钦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微微偏头："你的信息素控制技巧还需要提高。"

"抱歉..."罗思源窘迫地说。

"不必道歉，"黄垚钦放下咖啡杯，"柠檬味其实挺好闻的，特别是...不再带有挑衅意味的时候。"

罗思源惊讶地看着黄垚钦，对方却已经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下周我们需要去系统供应商那里做最后的确认，你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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