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黄垚钦的嘴角微微上扬："三个晚上？就为了这个项目？"

罗思源的耳朵更红了："是...一个负责任的客户经理应该这样做......"

"有趣。"黄垚钦轻声说，继续浏览文件，"这里有几个细节问题需要讨论。"

接下来的一小时里，他们详细讨论了系统升级的各个环节。罗思源惊讶地发现，黄垚钦不仅精通医学，对信息系统的理解也相当专业。而自己经过充分准备，竟然也能与他进行有深度的交流。

渐渐地，罗思源不再那么紧张，开始自然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你的提案很有见地，"谈话结束时，黄垚钦评价道，"我不得不承认，你比我第一次见面时想象的要专业得多。"

罗思源不好意思地笑了："那时候我就是个傻大学生......"

"在篮球场上故意向欧米茄释放挑衅信息素，确实很幼稚。"黄垚钦嘴角含着一丝调侃。

罗思源窘迫地低下头："我真的很抱歉...那只是个愚蠢的打赌..."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只有空调运转的声音。然后，罗思源听到一声轻笑。

"你知道吗，那天之后我查了你的信息，"黄垚钦突然说，"罗思源，物理系，校篮球队主力，还是社团义工部的负责人。我原以为你会是那种自大的阿尔法。"

罗思源惊讶地抬起头："你查我？"

黄垚钦的耳尖有些泛红："作为被冒犯的一方，我有权了解对方的背景，以便判断是否需要进一步投诉。"

"那你为什么最后没投诉我？"罗思源小心翼翼地问。

黄垚钦沉默了片刻："因为我看到你当时真的很害怕，而且你的朋友们说那只是个愚蠢的恶作剧。而且..."他停顿了一下，"而且我确实查到了你在义工部的表现。"

罗思源松了口气："谢谢你当时的宽容。"

黄垚钦轻轻摇头："这不是宽容，只是合理判断。"

他们相视一笑，气氛突然轻松了许多。

"还有什么问题需要讨论吗？"罗思源问道，感觉自己不想这么快结束谈话。

黄垚钦看了一眼手表："其实已经超过下班时间了。"

罗思源顿时慌张起来："啊！对不起，我占用了你的时间！"

"不，"黄垚钦慢慢站起身，"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没有其他安排，我们可以换个地方继续探讨。医院对面新开了家咖啡厅。"

罗思源的心跳突然加速："我...我全有时间！"

黄垚钦微微一笑，那颗小虎牙若隐若现："那就走吧，这里的空气太过消毒水味了。"

他们离开办公室，漫步穿过医院的花园。傍晚的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并排走着。

罗思源偷偷深呼吸，感觉自己的信息素不由自主地变得柔和，手心却再次微微出汗。

这次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一种他不敢确定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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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后来就转行做物业管理了？"咖啡厅里，黄垚钦慢慢搅动着杯中的摩卡，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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