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旭抬头看向哥哥,王东升耳尖泛红,手足无措地搓了搓手。两人从小到大都习惯了默默支撑,鲜有这样直白的情感表达。刘婷婷见状,干脆伸手推着王东旭的后背,奶声奶气地催促:“快抱抱呀!我和妈妈每天都要抱三次呢!”
在小女孩的“逼迫”下,王东旭咬咬牙,张开双臂轻轻抱住了哥哥。王东升先是僵硬了一瞬,随即缓缓收紧手臂,将张开稳稳圈进怀里。这个拥抱带着手术室消毒水的味道,混着工地残留的尘土气息,却格外滚烫。
“哥,你出汗了。”王东旭闷声说道,手指却不自觉地攥紧了哥哥后背的衣服。王东升喉咙动了动,声音闷在对方发顶:“没事,风扇在宿舍呢,你病好了就能给哥降温了。”
刘婷婷踮脚戳了戳两人的腰,眼睛笑成月牙:“现在是不是觉得心里暖暖的?我奶奶说,拥抱能装满好多好多阳光呢!”病房的窗户正透进傍晚的余晖,将两个男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中间还掺着个蹦蹦跳跳的小身影,把夕阳的温暖都揉进了这个不算宽敞的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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