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公元 198 年夏，徐州下邳城。吕布的方天画戟劈碎刘备送来的求和信，木屑溅在貂蝉的妆奁上："大耳贼竟敢联合曹操？" 他盯着城楼下的曹军大营，"传令高顺，" 他对陈宫一笑，"把刘备的两个老婆送到白门楼。"​

陈宫的羽扇顿在舆图上，"泗水" 二字被扇骨划出裂痕："将军，" 他望着吕布腰间的貂蝉玉佩，"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 他忽然压低声音，"不如联合袁术..."​

"袁术？" 吕布忽然大笑，笑声惊飞城头乌鸦，"那厮偷了孙坚的玉玺，" 他指向南方，"比曹操还可恨！"​

公元 198 年冬，许昌丞相府。曹操的槊尖挑起吕布的战报，目光落在刘备的求救信上："奉孝，" 他对郭嘉一笑，"吕布攻小沛，" 他晃了晃手中的兖州兵符，"你说先灭袁术，还是先擒吕布？"​

郭嘉的酒杯停在唇边，眼中闪过精光："明公，" 他指向舆图上的下邳，"吕布有勇无谋，" 他忽然咳嗽，"若让他吞了徐州，" 他望向北方，"袁绍必来拉拢。"​

曹操忽然起身，槊尖戳在 "吕布" 二字上："传令夏侯渊，" 他对荀彧点头，"带五万兵急袭下邳，" 他忽然冷笑，"顺便接刘使君来许昌。"​

公元 199 年春，下邳白门楼。吕布的赤兔马在城门前打转，望着曹操的帅旗冷笑："曹孟德，" 他晃了晃手中的貂蝉发簪，"你我曾共诛董卓，" 他忽然提高声音，"为何苦苦相逼？"​

曹操的槊尖指向吕布咽喉，身后许褚的牛耳刀映着晨光："奉先，" 他忽然轻笑，"你辕门射戟救刘备，" 他晃了晃刘备的密信，"如今他却求我杀你。"​

吕布的瞳孔骤缩，转头望向刘备："大耳贼！" 他指着刘备的双股剑，"你在小沛时，" 他忽然怒吼，"是谁让你屯兵？"​

刘备的双股剑垂在身侧，声音发颤："奉先，" 他望向白门楼的貂蝉，"你杀董卓时，" 他忽然叹气，"就该想到今日。"​

公元 200 年秋，官渡前线曹营。曹操的狼毫在 "袁绍军粮" 密报上洇开墨团，抬头望向荀彧："文若，" 他指向远处的乌巢火光，"许攸来投，" 他忽然冷笑，"袁绍的粮草，" 他晃了晃手中的兖州地图，"就在乌巢。"​

荀彧的玉笏磕在青砖上，腰间的 "尚书令" 印信发出轻响："明公，" 他望着帐外的许褚，"张郃、高览临阵倒戈，" 他忽然压低声音，"袁绍必败。"​

曹操忽然灌下半盏冷酒，酒液顺着胡须滴落："传郭嘉，" 他对荀攸一笑，"带虎豹骑袭乌巢，" 他忽然提高声音，"告诉将士，" 他指向袁绍大营，"胜了，每人赐爵关内侯！"​

公元 200 年冬，官渡袁绍大营。袁绍的玉如意砸在许攸的叛逃奏牍上，"四世三公" 金印歪在案头："田丰，" 他盯着舆图上的官渡水寨，"你说曹操缺粮，" 他忽然怒吼，"为何乌巢火起？"​

田丰的手杖戳在 "乌巢" 标记上，眼中闪过悲怆："主公，" 他望着袁绍腰间的传国玉玺拓片，"若听沮授之言，" 他忽然冷笑，"何至如此？"​

袁绍忽然拔剑，剑刃映出自己扭曲的脸："你敢咒我？" 他指向田丰的囚车，"等我败了曹操，" 他忽然怒吼，"先斩你祭旗！"​

公元 202 年夏，冀州袁氏府邸。袁谭的佩刀砍在袁尚的调兵符上，碎片溅在袁绍的灵柩上："弟弟，" 他盯着袁尚腰间的冀州牧印，"父亲临终，" 他忽然冷笑，"说让我主外，你主内？"​

袁尚的玉笏磕在青砖上，眼中闪过狠戾："兄长，" 他指向窗外的曹军大营，"曹操已破黎阳，" 他忽然提高声音，"不如联合乌桓，" 他晃了晃手中的匈奴密信，"先灭曹操，再争大位。"​

袁谭忽然大笑，笑声惊飞梁上燕雀："联合乌桓？" 他指向袁尚的匈奴玉佩，"父亲四世三公，" 他忽然怒吼，"岂会与胡人结盟？"​

公元 207 年冬至，南阳卧龙岗。刘备的双股剑插在茅庐前的雪地里，望着诸葛亮的羽扇苦笑："先生，" 他掸掉身上的雪，"曹操已平北方，" 他忽然压低声音，"荆州刘表病重，" 他指向远处的襄阳，"先生不出山，" 他忽然叹气，"苍生何依？"​

诸葛亮的羽扇轻点舆图，"三分天下" 的墨迹未干："使君，" 他望向刘备腰间的豫州牧印，"曹操拥百万之众，" 他忽然轻笑，"孙权据江东三世，" 他指向西方，"唯有跨有荆益，" 他忽然提高声音，"方可与争天下。"​

张飞的蛇矛戳着茅庐石阶，积雪溅在诸葛亮的青衫上："先生！" 他瞪着诸葛亮，"我哥哥三次来请，" 他忽然怒吼，"你再不出山，" 他晃了晃蛇矛，"老张放火烧屋！"​

诸葛亮忽然起身，羽扇扫过张飞的蛇矛："张将军，" 他忽然轻笑，"火烧博望坡，" 他望向北方，"可比烧草庐有趣多了。"​

公元 208 年秋，长江赤壁。周瑜的帅旗在江风中猎猎作响，目光落在诸葛亮的借东风祭台上："孔明，" 他晃了晃手中的曹军水寨图，"你说冬至必有东南风，" 他忽然冷笑，"若骗我，" 他指向江心的战船，"便拿你祭旗。"​

诸葛亮的羽扇停在星图上，眼中闪过精光："公瑾，" 他望着周瑜腰间的大都督印，"曹军铁索连环，" 他忽然压低声音，"东南风起时，" 他指向曹操大营，"便是八十三万曹军葬身之地。"​

黄盖的苦肉计伤疤在月光下泛着红光，跪在周瑜帐前："大都督，" 他望着案头的诈降书，"老臣六十岁，" 他忽然大笑，"还能骗曹操一次。"​

周瑜忽然灌下半盏烈酒，酒液溅在黄盖的伤疤上："公覆，" 他忽然低声，"若成，" 他望向长江，"你我必留名青史，" 他忽然提高声音，"若败，" 他指向自己的咽喉，"我先斩你，再自刎。"​

这年冬天，曹操的战船在赤壁江面连成一片。他望着江心的火光，忽然对身边的程昱一笑："当年在官渡，" 他晃了晃手中的兖州兵符，"我以少胜多，" 他忽然冷笑，"如今在赤壁，" 他望向东南风方向，"天要亡我？"​

程昱的玉笏磕在船板上，眼中闪过悲怆："明公，" 他望着燃烧的战船，"郭嘉若在，" 他忽然叹气，"必不让铁索连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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