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 208 年冬,曹操战船退至巴丘。曹操的槊尖戳进船板,火星溅在程昱的玉笏上:"奉孝若在," 他忽然冷笑,"定能识破火攻," 他望向江心残舰,"可奉孝死了," 他忽然怒吼,"你们都还活着!"
程昱的玉笏落地,跪声混着江水拍岸:"明公," 他望着曹操染血的战袍,"荆州已失," 他忽然压低声音,"不如西取汉中," 他指向西方,"断刘备入蜀之路。"
曹操忽然踢翻酒坛,浊酒渗进战船缝隙:"取汉中?" 他盯着远处的刘备帅旗,"大耳贼正借荆州," 他忽然冷笑,"孙权那紫髯鼠辈," 他晃了晃手中的扬州地图,"必来争江陵。"
公元 210 年春,荆州公安城。刘备的双股剑横在诸葛亮的舆图前,剑尖点在 "益州" 二字上:"先生," 他望着诸葛亮的羽扇,"刘璋邀我入蜀," 他忽然压低声音,"是引狼入室," 他指向关羽的荆州大印,"还是天赐良机?"
诸葛亮的羽扇划过 "隆中对" 墨迹:"主公," 他望向窗外的长江,"曹操新败," 他忽然轻笑,"孙权方攻合肥," 他指向西方,"益州险塞," 他提高声音,"此乃高祖成帝业之地。"
公元 215 年夏,东吴柴桑大营。孙权的吴钩剑劈碎刘备的拒还信,木屑溅在吕蒙的甲胄上:"子明," 他盯着案头的荆州地图,"刘备已得益州," 他忽然冷笑,"却让关羽守江陵," 他指向北方,"当我江东无人?"蒋钦的铁槊点在濡须口布防图上:"主公," 他望着吕蒙的筹划,"末将愿率水师截断关羽归路," 他忽然握紧拳头,"让那关云长," 他冷笑一声,"插翅难逃。"
吕蒙的佩刀磕在 "白衣渡江" 密策上:"主公," 他望着孙权腰间的吴王印,"关羽北伐襄樊," 他忽然压低声音,"糜芳、傅士仁与我暗通," 他晃了晃手中的降书,"江陵唾手可得。"
陆逊的羽扇顿在 "麦城" 标记上:"大都督," 他望向吕蒙的病容,"关羽虽傲," 他忽然冷笑,"却善待士卒," 他指向荆州城,"若逼得太紧," 他忽然叹气,"恐成死战。"
公元 219 年秋,荆州麦城。关羽的青龙偃月刀陷在土墙里,刀刃映着东吴火把:"糜芳!" 他瞪着城头的吴军旗帜,"我在襄樊水淹七军," 他忽然怒吼,"你竟敢献江陵?"
糜芳的声音从城头飘来,混着夜露:"关将军," 他攥紧孙权的劝降书,"你断我军粮时," 他忽然冷笑,"可曾想过我等死活?"
关平的佩剑砍断吴军云梯,血溅在关羽的绿袍上:"父亲," 他望着四周的火把,"周仓已带五百校刀手突围," 他忽然哽咽,"您先走!"
关羽忽然大笑,笑声惊飞栖鸟:"走?" 他摸着美髯上的血,"当年过五关斩六将," 他指向麦城东门,"今日便再斩一次!"
公元 220 年春,洛阳丞相府。曹操的手指抠进 "魏王" 金印,目光落在司马懿的密报上:"仲达," 他望着窗外的许都火光,"关羽死了," 他忽然冷笑,"刘备必攻孙权," 他晃了晃手中的兖州兵符,"你说," 他忽然压低声音,"朕该先灭蜀,还是先吞吴?"
司马懿的玉笏磕在青砖上,眼中闪过精光:"明公," 他望着曹操鬓角的白发,"刘备新丧关羽," 他忽然轻笑,"必起倾国之兵," 他指向南方,"不如坐山观虎斗," 他忽然提高声音,"待其两败," 他望向西方,"再取汉中。"
曹操忽然剧烈咳嗽,血滴在 "受禅台" 图纸上:"坐山观虎斗?" 他盯着司马懿的眼睛,"你比奉孝更狠," 他忽然叹气,"可惜," 他指向自己的胸口,"朕等不到那一天了。"
公元 220 年冬,许昌受禅台。曹丕的冕旒扫过汉献帝的禅让诏书,玉光映着台下的曹氏军旗:"刘协," 他晃了晃手中的传国玉玺,"朕封你为山阳公,可保你食邑万户,永享富贵。"刘协忽然握紧袖中先帝留下的血诏残片,望向北方的云:"当年董承衣带诏事发,满朝皆惧曹贼,"他的声音混着北风呜咽,"如今汉室四百年基业,"他忽然剧烈咳嗽,指节发白,"竟断送在你曹家父子手中..."司马懿微微躬身,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刘协,又转向曹丕:"陛下圣明," 他忽然压低声音,"臣已命郭淮在陈仓设伏,
" 他指向西方,"刘备若挥师东进,"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定叫蜀军寸步难行。" 曹丕抬手示意刘协噤声,冕旒在风中叮咚作响:"不过是垂死挣扎。"他忽然转头看向许昌宫阙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当年父亲未能完成的事,"他摩挲着传国玉玺的螭虎纽,"朕定会让天下人知道,"他猛地将诏书掷于阶下,"天命,早已不在汉室!
"刘协忽然剧烈摇晃,被侍卫架住仍挣扎着嘶喊:"曹丕!你以为改了国号,"他咳出血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就能抹去篡汉的罪?"他望向南方的云,仿佛看见刘备的旌旗,"天下义士,"他忽然冷笑,"定要你曹家血债血偿!"
司马懿微微颔首,目光如毒蛇般锁定刘协:"山阳公莫要危言耸听,"他忽然凑近,压低声音似吐信子,"昔日衣带诏之事历历在目,
"他指向许昌城外的刑场,"那些妄图螳臂当车者,"他忽然冷笑,"早成了黄土白骨。"刘协忽然剧烈呛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血沫顺着嘴角滴落:"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他的嘶吼被北风撕碎,却仍死死盯着曹丕腰间的传国玉玺,"高祖斩白蛇而兴汉,"他忽然大笑,笑声凄厉如夜枭,"你以为杀得了朕,"他突然挣脱侍卫束缚,踉跄着指向南方,"就能杀尽天下汉臣?
"曹丕闻言脸色骤变,猛地抽出腰间佩剑指向刘协:"大胆!"剑身寒光映着刘协倔强的眼神,"朕既登大位,"他剑尖挑起刘协破碎的衣袖,"天下皆是魏土!
"他忽然转头怒视司马懿,"仲达,将这狂徒即刻押解出城!
"司马懿躬身应命,余光瞥见刘协被拖走时,血诏残片随风飘向南方,像一片将燃尽的汉旗。 寒风卷起刘协散落的白发,
他忽然挣开侍卫的钳制,踉跄着扑向诏书碎片:"曹丕!"血渍在青砖上蜿蜒如河,"你看这洛阳城的每块砖石,"他指着巍峨宫阙大笑,"都刻着高祖斩蛇的血!"他忽然剧烈呛咳,染血的指尖划过曹丕冕旒,"等刘备的汉军踏破许都,"嘶哑的嘶吼穿透风雪,"你的受禅台,不过是新的刑场!"
汉献帝的衣带在风中飘动,目光落在台下的司马懿:"魏王," 他忽然轻笑,"当年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 他忽然叹气,"如今你直接取了汉室天下," 他望向南方,"刘备必举兵讨你。"
曹丕忽然大笑,笑声震得禅让台铜铃作响:"讨朕?" 他指向司马懿,"仲达已屯兵长安," 他晃了晃手中的 "黄初" 年号诏书,"等刘备与孙权两败俱伤," 他望向西方,"朕便西取陇右," 他忽然提高声音,"让这天下," 他指向自己胸口,"再无汉室!"
公元 220 年腊月,蜀地永安宫。刘备的手掌按在诸葛亮的羽扇上,指腹磨过 "鞠躬尽瘁" 的刻痕:"孔明," 他望着帐外的白帝城雪,"朕伐吴败了,"
他忽然哽咽,"对不起关张二弟," 他指向刘禅的方向,"更对不起汉室..."
他的手指抚过案上关张二人的画像,声音沙哑如破锣:"云长的傲气,翼德的暴脾气,"他忽然剧烈咳嗽,血渍溅在《隆中对》的残页上,
"当年虎牢关三英战吕布的威风,"他望向宫门外的枯树,"如今都化作了这永安宫的霜雪..."他的手指抚过案上泛黄的《蜀科》竹简,
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当年入蜀时,百姓箪食壶浆..."他突然剧烈喘息,血珠溅在竹简刻字上,"如今夷陵惨败,"他望向宫门外零落的汉军旌旗,"朕还有何面目,"他捶打着案几,"面对川中父老?"
他颤抖着铺开陆逊送来的劝降信,信纸在烛火下映出扭曲的字迹:"那书生竟说朕 '不识天时'?"他突然将信撕得粉碎,
残片如枯叶飘落在关张遗像前,"当年连曹操都折戟赤壁,"他捶打着胸口,咳出的血滴在冕旒上,"朕偏要让江东小儿,"他指向东方,眼中迸发出最后的狠厉,"知道何为龙怒!"他挣扎着起身,袍角扫落案上的青铜灯台,
火焰在雪地里摇曳如血:"当年三顾茅庐,"他的指甲深深掐进诸葛亮的掌心,"你说 '霸业可成,汉室可兴',"他忽然剧烈喘息,"如今霸业何在?汉室何在?"
他踉跄着指向宫门外,寒风卷着枯叶扑进帐中,"朕若不能夺回荆州,"嘶哑的声音混着风雪,"死后有何颜面,"他捶打着胸口,咳出的血染红了"汉"字帅旗,"去见关张二弟!"
诸葛亮的羽扇轻轻颤抖,眼中闪过泪光:"陛下," 他忽然跪下,"成都尚有十万精兵," 他忽然提高声音,"曹丕新立," 他望向北方,"正是联吴抗曹之时。"
刘备忽然握住诸葛亮的手,触到他掌心的茧子:"朕知道," 他忽然轻笑,"你早就算出," 他望向永安宫外的长江,"朕会败在陆逊手里," 他忽然叹气,"可朕咽不下这口气," 他指向自己的胸口,"关羽的头," 他忽然怒吼,"还在孙权的城门上!"
诸葛亮忽然低头,羽扇遮住眼底的悲怆:"陛下放心," 他忽然低声,"亮必护幼主," 他望向北方,"兴复汉室," 他忽然提高声音,"此心不变。"
刘备忽然松开手,目光落在案头的《出师表》草稿上:"孔明啊," 他忽然轻笑,"你总说 ' 亲贤臣,远小人 '," 他指向刘禅的方向,"可朕这儿子," 他忽然叹气,"怕是连陈宫都不如。"
诸葛亮忽然起身,羽扇重重挥下:"陛下但请安息," 他望向永安宫的飞檐,"亮纵死," 他忽然冷笑,"也必让这蜀汉," 他指向北方,"在这乱世," 他忽然提高声音,"再撑五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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