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40年12月 皖南泾县茂林镇。昏暗的营帐内,项英与周子昆的身影被灯光拉得老长。项英眉头紧锁,手指重重地点在铺开的 “北移路线图” 上,沉声道:“子昆,刚收到叶军长的消息,国军的五十二师,那可是个硬茬子。他们在这一带的部署,比日军的巡逻队还难缠,处处透着诡诈。上头催咱们尽快北移,可眼下这局势,你怎么看?”
周子昆神色凝重,腰间佩刀 “当啷” 一声顿在 “星潭突围” 方案上,焦急道:“副军长,咱们现在的处境危急。我刚查了弹药储备,按目前这消耗速度,满打满算,只够撑三天了。这仗要是真打起来,后续补给跟不上,咱们可就陷入绝境了!您说,咱们该怎么办?” 说着,他翻开手中的《新四军作战手册》,又拍了拍腰间所剩不多的弹匣,眉头拧成了个 “川” 字。
“三天……” 项英低声重复,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这三天的弹药,得省着用,一颗都不能浪费。子昆,你对星潭突围方案怎么看?从那儿冲出去,难度可不小,到处都是五十二师设下的关卡。”
周子昆沉默片刻,抬起头,目光坚定如炬:“副军长,星潭虽险,但眼下咱们也没有更好的路可选了。五十二师再难缠,咱们新四军也不是软柿子!咱们身经百战,只要计划周全,出其不意,一定能撕开突破口,突出重围!您觉得呢?” 他握紧了拳头,话语中透着一股无畏生死的勇气。
“话虽如此,但咱们不能盲目硬冲。” 项英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杆,“咱们得再仔细研究下突围细节,每一个环节都要考虑到位。各部队的行进路线、掩护安排、时间节点,都得精确到分秒。对了,侦察兵那边有最新消息吗?五十二师在星潭周边的****,还有没有新变化?”
周子昆连忙翻开桌上的情报簿,说道:“据侦察兵回报,五十二师在星潭外围布置了三道防线,兵力分布较为集中。不过,他们防线的西侧有一处山谷,地势复杂,对方防守相对薄弱,或许咱们可以从那儿寻找突破机会。但问题是,山谷内道路崎岖,大部队行军速度会受影响,一旦被敌人发现,很容易陷入包围。您看从这儿突围可行吗?”
项英沉思片刻,道:“派一支精锐小分队先行探路,摸清山谷内的情况,同时在正面防线制造些佯攻,吸引五十二师的注意力。大部队则做好随时接应的准备,一旦小分队找到合适的突破口,立刻跟进。另外,通知各部队,务必做好隐蔽工作,避免提前暴露行踪。你觉得这个安排如何?”
“好!我这就去安排。” 周子昆起身,正准备离开营帐,又停下脚步,“副军长,咱们的战士们士气高昂,都憋着一股劲,要跟国民党反动派拼到底。可弹药不足始终是个大问题,要是能想办法补充些弹药就好了…… 您有什么想法吗?”
项英拍了拍周子昆的肩膀,沉声道:“我明白,咱们边突围边想办法。或许可以在战斗中,从敌人手里夺些弹药过来。还有,联系周边的游击队伍,看看他们能不能提供支援。无论如何,咱们一定要带着部队安全转移,绝不能让五十二师的阴谋得逞!”
“副军长,若小分队探路顺利,找到了突破口,大部队从山谷通过时,要不要安排部队在山谷两侧设伏,以防敌人追击?” 周子昆转过身,目光炯炯地问道。
项英微微点头,道:“你想得周到,这是个好主意。安排两个营的兵力,分别埋伏在山谷两侧,一旦敌人追击,就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但要注意,伏击部队的行动要隐秘,不能过早暴露,以免影响大部队突围。你去挑选合适的部队执行这个任务。”
“是!” 周子昆应道,“那佯攻部队的规模和进攻时间,副军长您看怎么安排合适?”
项英走到地图前,手指沿着正面防线比划着:“佯攻部队不宜过多,一个团左右即可。进攻时间定在小分队进入山谷后半小时,要打得激烈些,让五十二师误以为咱们要从正面强行突围,把他们的主力都吸引过去。具体的作战计划,你再和相关团长详细商讨。”
“明白!” 周子昆说着,又皱起眉头,“只是这佯攻部队打完后,撤退时可能会面临敌人的反扑,恐怕会有不小的伤亡……”
项英神色凝重,缓缓说道:“战争本就残酷,为了大部队的安全转移,佯攻部队必须做出牺牲。告诉佯攻部队的将士们,他们的牺牲是有价值的,我们一定会带着部队突出重围,为他们报仇!一定要把这番话准确传达给每一位战士。”
周子昆咬了咬牙,用力地点了点头:“我这就去传达命令,让战士们做好准备!” 说罢,他转身大步走出营帐。营帐外,
夜色如墨,风声中隐隐传来五十二师巡逻队的脚步声。周子昆加快了脚步,心中默默盘算着各项任务的安排,深知此次突围行动,关系着新四军的生死存亡,不容有半分差错。
公元 1941 年春,重庆曾家岩周公馆。***手持毛笔,正疾书于 “皖南事变” 抗议书上,忽然停笔,抬眼看向***缠了绷带的手臂,开口道:“剑英,你看这。” 他指尖轻划过 “千古奇冤” 四字,语气中满是愤懑,“***这道密令,比日军在陪都街头使用的毒气弹还要毒!”
***将手中算筹往 “国军部署” 图上一扔,声音低沉如闷雷:“恩来,这是顾祝同的手笔啊!***怕是早有谋划,想借此机会削弱我党力量。” 他目光望向窗外,那里有特务的身影徘徊,“这包围圈,比南京伪政权还要紧!” 他拍了拍腰间配枪,又拿起一封电报,低声道,“南京伪政权都没这般下作,为了对付我们,无所不用其极。”
***微微点头,神色凝重:“***此举,意在打压抗日热情,破坏国共合作。但我们绝不能让他得逞,这抗议书一定要发出去,揭露他们的丑恶行径。剑英,你怎么看?”
***目光坚定:“没错,必须让全国人民看清他们的真面目。我们这边的情报工作也要加强,密切关注国军动向,不能再让他们有机可乘。对了,关于情报网的布局,我觉得可以从这几个方面入手……” 说着,他走到地图前,指了指几个关键地点,详细阐述了自己的想法。
“对,” ***接着说,“同时也要稳定军心民心,让大家知道,我们不会被这些阴谋吓倒,抗日的决心坚定不移。另外,我们还要考虑如何应对***接下来可能的行动,剑英,你有什么建议?”
***沉思片刻,说:“依我看,我们一方面要加强与各民主党派的联系,争取他们的支持;另一方面,也要做好军事上的准备,以防万一。” 两人又就具体的应对措施展开了深入讨论,直至深夜。
公元 1941 年夏 战区司令长官部蒋鼎文将 "救灾报告" 重重摔在桌上,宣纸撕裂声惊得案头墨砚震颤:"文白!" 他指尖几乎要戳破 "易子而食" 四个字,"看看汤恩伯送来的《粮食征收令》!军粮配额比灾民救命粮整整多出三成!这是要饿死河南百姓吗?"
卫立煌的佩刀 "当啷" 磕在标注 "黄泛区" 的军用地图上,窗外逃荒队伍的哀嚎声顺着窗缝钻进来。他攥紧《黄河决堤报告》,指节泛白:"铭三,花园口决堤淹死的百姓,比日军烧杀的还要多!你可知道下游村庄漂着多少具尸体?那些活着的流民,现在连树皮都啃光了!" 说着猛地扯下腰间青天白日勋章掼在桌上,"这勋章沾的不是战功,是百姓的血!"
"住口!" 蒋鼎文拍案而起,震落的砚台在地图上洇开墨渍,"现在是抗战关键时刻,军粮不足拿什么守土?你知道前线每天要消耗多少弹药?多少弟兄饿着肚子在打仗?" 他抓起账本狠狠摔向卫立煌,"灾民饿死几个能换来防线稳固,这笔账你不会算?"
"算?" 卫立煌抄起照片摔回去,画面里溺毙的妇孺让空气瞬间凝固,"这就是你所谓的 ' 划算 '?黄河改道淹死八十万百姓,这是比日军更狠的人祸!你以为饿死百姓就能守住防线?民心一失,再坚固的工事都是沙上建塔!" 他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暗红血迹,"蒋长官,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 民生 ' 二字被你踩到哪里去了?当年总理说 ' 革命为的是救人 ',我们现在却在逼人吃人!"
蒋鼎文涨红着脸来回踱步:"别拿大道理压我!战区三十万将士的肚子不是铁打的!中央的命令摆在这,你让我怎么办?总不能让士兵们饿着肚子上战场吧?"
"那就让百姓填沟壑?" 卫立煌抓起墙上的军用电话,"我现在就给重庆发报,请求减免河南赋税!"
"你敢!" 蒋鼎文冲上前按住电话,"委员长三令五申军粮优先,你这是抗命!"
窗外的炮声更近了,震得窗棂嗡嗡作响。卫立煌指着窗外:"听听,这炮声里有多少是百姓的冤魂在哭?我们穿这身军装,是为了保家卫国,还是要做百姓的刽子手?二十年前我们举着 ' 打倒军阀 ' 的旗号,现在我们自己成了什么?"
蒋鼎文额角青筋暴起:"你以为我想这样?可日本人的刺刀已经抵到喉咙了!" 他突然抓起勋章狠狠砸向墙壁,"这破玩意儿能挡住子弹吗?能让老百姓吃上饭吗?"
两人对峙间,副官突然撞开门:"报告!日军突破中牟防线,正朝尉氏方向推进!"
卫立煌扯下墙上的作战地图:"立刻调集新编 14 师... 不,把豫东民团也拉上去!"
"民团?那些拿锄头的能打仗?" 蒋鼎文冷笑。
"至少他们知道为谁而战!" 卫立煌抓起军帽扣在头上,"百姓的命不是数字,是我们的根基!" 他踉跄着冲向门外,留下满地狼藉的文件和那枚沾满墨渍的勋章。
死寂中,蒋鼎文抓起文件摔门而出:"你卫立煌清高!可这烂摊子,总得有人收拾!"。
1942 年秋,陕西延安杨家岭的窑洞内,灯光昏黄黯淡。***手指轻轻叩击着 “整风运动” 的决议,目光投向***,神色凝重地问道:“少奇啊,王明那套本本主义,你怎么看?”
***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润之,王明的理论完全脱离了实际,一味地照搬苏联经验,这与我们中国的革命实情严重不符,实在是行不通啊。”
***微微颔首,拿起《改造我们的学习》,语气加重,言辞中满是忧虑与坚定:“对!这教条主义,比胡宗南在陕北的封锁还要僵硬,简直是害死人。主观主义的危害极大,我们必须坚决反对,丝毫不能手软!”
***用力地点点头,赞同道:“没错,只有坚持实事求是,从中国的实际国情出发,才能找到适合我们自己的正确革命道路,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这时,***拿起《南泥湾屯垦计划》,话锋一转,神情变得振奋起来:“润之,**的垦荒队已经热火朝天地干起来了,战士们个个干劲十足,充满了斗志。”
***目光炯炯,望向窑洞外正在开荒的队伍,眼中满是欣慰之色,说道:“好啊!这就是我们的生存之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这艰难的环境中立足。”
***敲了敲手中的报表,继续说道:“国民党的救济粮,不过是虚情假意,根本靠不住,我们不能对他们抱有任何幻想。**的垦荒队,那可是实实在在地在为根据地谋发展,意义重大啊。”
***轻轻笑了一声,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 “自力更生” 四个大字,而后坚定地说道:“对!靠人不如靠己。我们要在这艰难困苦的环境中,凭借自己的力量,开辟出属于我们自己的一片新天地,绝不能被困难打倒。”
***接着说:“眼下战士们开荒辛苦,物资也紧缺,得想法子提高大伙的积极性。”
***思索片刻,回应道:“可以组织些劳动竞赛,表现出色的队伍给予表彰,再让宣传队多讲讲垦荒的意义,鼓舞士气。”
***点头称是:“这主意好,宣传队的同志也得深入垦荒一线,把战士们的奋斗事迹都宣扬出去。”
公元 1943 年春,云南昆明巫家坝机场作战室陈纳德的铅笔在 "飞虎队" 作战图上敲出连串急促鼓点,突然重重戳在 "驼峰航线" 的红圈里:"周至柔将军,你看看这份报告。" 他哗啦抖开《空中侦察报告》,蓝眼睛透过镜片迸出冷芒,"日军零式战机的巡航速度,比我们的 P-40 快三成。这意味着在同等航程下,我们连追击的资格都没有!"
周至柔的马靴猛地踹在 "滇缅公路" 沙盘边缘,金属马刺擦出刺耳声响:"陈将军,现在不是讨论技术参数的时候!戴安澜将军的二〇〇师正在同古血战!" 他扬了扬手中浸透汗渍的《中国远征军命令》,信纸边缘的褶皱里还沾着泥痕,"三天前就请求空中支援,但你们的轰炸机到现在还在地面晒太阳!你知道前线士兵在拿什么打仗吗?是磨得连膛线都快没了的汉阳造!"
"是天气!" 陈纳德拍案而起,震得作战图上的图钉叮叮当当滚落。他抓起飞行日志狠狠摔在桌上,半张焦黑的飞行员照片滑落在地 —— 那是上周失踪的 B-25 机组。"上周刚折了两架 B-25!机组成员连残骸都没找到,全喂了怒江的漩涡!你以为我们的飞行员是敢死队?他们的母亲在等儿子回家,未婚妻在盼未婚夫平安!"
"平安?" 周至柔突然冷笑一声,摘下军帽狠狠抹了把脸,"你知道同古防线现在是什么样子吗?日军每天出动三十架次轰炸机,二〇〇师现在连步枪子弹都要靠马帮翻越高黎贡山运送。昨天的战报说,三团打下来,活着的连一个营都凑不齐... 那些孩子,最小的才十七岁,他们的尸体堆在战壕里,血水都渗不进焦土!你以为我不想让他们平安?可现在连条活路都要靠你们撕开!"
"为什么不早说?!" 陈纳德抓起望远镜砸向地图,镜片爆裂的脆响惊得参谋们齐刷刷后退。他扯开领口的风纪扣,晒伤的脖颈青筋暴起,"我需要准确坐标!具体到同古哪条街道,哪个据点!你以为我不想支援?我每晚都能听见那些坠机飞行员的惨叫声!"
"坐标就在这里。" 周至柔从口袋掏出皱巴巴的手绘草图,边角暗红的污渍不知是血还是泥浆,"明早六点,同古火车站。那里囤积着日军的弹药库,也是二〇〇师最后的突围通道。但你要知道,日军在火车站周边部署了高射炮群,你们的飞机一旦进入射程,连跳伞的时间都没有。"
"这简直是自杀任务!" 技术参谋突然插话,额头上沁满冷汗,"我们的飞机没有俯冲轰炸的防护设计,低**破根本撑不过三十秒!"
"那又怎样?" 角落里突然传来沙哑的声音。飞虎队副队长汤姆推门而入,他缠着绷带的左手还在渗血,"上周我亲眼看着小李的飞机在空中解体。" 他抓起桌上的威士忌猛灌一口,"现在该让日本人尝尝这种滋味了。小李牺牲前跟我说,要是回不去,就把炸弹都扔到鬼子头上。"
陈纳德盯着草图上歪歪扭扭的箭头,突然转头对副官咆哮:"给我准备最新的气象报告!通知所有能升空的机组,检查炸弹挂载!把备用燃油都加上,我们这次只许成功!" 他又猛地转向周至柔,眼里燃烧着疯狂的光,"告诉戴师长,飞虎队的炸弹,比日军的零式更快!就算拼光最后一架飞机,也要撕开这个缺口!"
周至柔弯腰捡起望远镜残骸,锋利的金属碎片扎进掌心:"陈将军,如果明早天气依旧恶劣... 我们可能会失去整个轰炸编队。"
"没有如果!" 陈纳德扣上军帽,帽檐阴影遮住布满血丝的眼睛,"我的飞行夹克口袋里,还装着上个月牺牲的领航员写给未婚妻的信。这次,换我们给日本人写讣告!" 他突然抓起桌上半截铅笔,在草图空白处潦草地画下骷髅头,"让地勤把所有燃烧弹都装上,我要让同古的天空烧成炼狱!就算云层压到树梢,我们也要贴着江面把炸弹扔进去!"
"可燃料不够支撑低**袭!" 技术参谋终于忍不住开口,"按照测算,我们至少需要增加 20% 的燃油储备,否则根本无法完成折返!"
"我说了全部装上!" 陈纳德猛地转身,作战靴踏在水泥地上的声音震得墙面的作战地图微微发颤,"不够的部分,就用我们的命来填!" 他扫视一圈作战室,目光扫过每个参谋的脸,"谁要是怕死,现在就给我滚蛋!但记住,同古的中国士兵正在用牙齿啃鬼子的刺刀,而我们,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我申请加入突袭编队!" 年轻的华裔飞行员王汉生突然站出来,他紧握着飞行手套,指节发白,"我父亲是滇缅公路的筑路工,被日军飞机炸死在工地上。这次,该我去讨这笔血债了。"
"算我一个!" 另一名美国飞行员跟着起身,"我儿子出生那天,我在天上击落了第一架零式。这次,我要为所有没能回家的父亲报仇。"
参谋们匆匆进出,手中的文件沙沙作响,紧张地传递着最新的气象数据与作战指令。灯光下,众人的脸庞被映得忽明忽暗,眼神中满是凝重与决绝,一场生死攸关的空战,即将在这黎明前的黑暗中打响 。
公元 1943 年夏,山西太行山八路军总部。***站在 “反扫荡” 部署图前,神色凝重,手中紧紧攥着一份文件,大声说道:“左权,你看看这份《囚笼政策》,鬼子的据点比去年多了整整三成!尤其这晋中平原,密密麻麻全是他们的据点,这是要把咱们往绝路上逼啊!”
左权走到地图前,仔细看了看,说道:“老总,鬼子这是想把咱们困死在这太行山里啊。不过,***那边有办法,他提出的麻雀战,十分灵活。咱们的战士化整为零,在敌人周边神出鬼没,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让鬼子防不胜防。”
***点了点头,说:“嗯,这麻雀战确实灵活,但光靠这一种战术还不够,咱们得想法子把这些战术更好地结合起来。地道战能让咱们的百姓和部队有藏身之处,麻雀战可以不断袭扰敌人,削弱他们的力量。左权,你再详细说说,咱们该怎么部署,才能把这些优势发挥到最大?”
左权思索片刻,指着地图上几个关键据点,说道:“老总,我认为可以先从这些鬼子防守相对薄弱的据点下手。派小股部队,结合麻雀战的打法,不断骚扰他们,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同时,组织百姓在后方加固地道,让地道能更好地连接各个村落,形成一个完整的地下防御网络。一旦鬼子大规模进攻,咱们的部队和百姓能迅速进入地道,利用地道的优势与敌人周旋。另外,再安排几支精锐部队,作为机动力量,随时支援受攻击的区域,瞅准时机,给敌人致命一击。”
***听后,眼睛一亮,用力一拍桌子:“好!就这么干!咱们绝不能让鬼子的‘囚笼政策’得逞,一定要打破他们的封锁,让根据地的军民重新获得自由!不过,这地道战和麻雀战的结合,还得好好琢磨琢磨。左权,你觉得咱们该怎么组织百姓参与地道建设呢?”
左权说:“老总,我觉得可以先在几个试点村开展地道建设,让百姓看到地道的好处,然后再逐步推广。同时,咱们可以派一些有经验的战士去指导百姓,教他们如何挖掘地道,如何设置陷阱,如何利用地道进行防御。另外,还可以组织一些民兵队伍,配合部队开展麻雀战,这样既能锻炼民兵的战斗能力,又能减轻部队的压力。”
***点了点头,说:“嗯,你这个想法不错。不过,这地道建设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和时间,咱们得尽快行动起来。另外,这麻雀战和地道战的结合,还得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确保各个环节都能紧密配合。左权,你尽快组织人员,制定一个详细的作战方案,咱们再研究研究。”
左权立正敬礼,说道:“是,老总!我这就去办!” 说完,转身快步走出了指挥部。
公元 1943 年秋,江苏盐城新四军军部内,气氛热烈而凝重。陈毅大步走到桌前,一把抓起桌上的茶杯,“砰” 地一声磕在 “车桥战役” 捷报上,脸上难掩兴奋,高声说道:“**啊,你瞅瞅,这仗打得实在是漂亮!咱们的战士们,那是真不含糊!” 他一边说着,指尖轻轻划过**摊开在桌上的地图,停留在 “三仓保卫战” 的标记处,眉头微微皱起,“韩德勤那帮人,就跟那牛皮糖似的,可真是不消停,三天两头就来捣乱,实在可恶!”
说着,陈毅猛地提高声音,手中举起那份《忠义救国军密报》,在空中晃了晃,语气中满是愤慨:“还有这忠义军,我看呐,比汪精卫的和平军,得多三成匪气!他们和鬼子勾结在一起,祸害百姓,无恶不作,实在是天理难容!”
**原本正专注地在 “水网游击战” 方案上书写着钢笔字,听到陈毅的话,他停下手中动作,目光缓缓望向窗外随风摇曳的芦苇荡,眼神坚定而沉稳。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军长,您放心,咱们有咱们的办法。” 说着,他伸手拿起一旁的《新四军水上作战指南》,用力扬了扬,语气充满自信:“咱们的小木船,别看简陋,可在这水网地带,那就是灵活的尖兵!鬼子的大舰艇在这弯弯绕绕的河道里施展不开,咱们的小船却能来去自如,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接着,**拍了拍腰间别着的鱼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坚毅的笑容:“咱战士们用这玩意儿,比鬼子的装甲艇,得多三成水性!咱们从小在水边长大,这一片水域就是咱们的主场!咱们靠这股子劲儿,定能把鬼子赶出咱的地盘!让他们知道,咱新四军可不是好惹的!”
陈毅听着**的话,不住地点头,眼中满是赞赏:“好!好样的!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咱们一起想办法,把这些敌人统统收拾掉!”
两人的目光再次落在地图上,开始仔细研究起接下来的作战计划,为保卫家园、赶走侵略者,继续谋划着一场又一场的战斗 。
此时,在延安的窑洞内,***正望着南方的风雪。他手摸衣袋里的《论合作社》,嘴角微微上扬,轻声对虚空说道:“润之啊,这一路不易,但曙光就在前方。” 指尖划过油墨未干的 “组织起来” 几个字,语气逐渐加重,“皖南的血,绝不能白流!” 说着,他拿起一旁的《解放日报》,重重地晃了晃。随后,他又轻轻抚了抚腰间的红星,低声道:“河南百姓受的苦,流下的泪,也不能白流。” 接着,他拿起《为人民服务》,坚定地说:“咱们的老百姓,那是真心拥护咱们。他们早把枪口,对准了所有吃人的豺狼!” 说罢,他握紧了手中的步枪,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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