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 年 5 月 8 日,延安。***手中紧握着报纸,快步踏入军委会议室,难掩兴奋地扬了扬手中报纸,高声说道:“同志们,德国投降了!斯大林的红军,可比希特勒的闪电战厉害多了,多了三成韧性!”
**从沙盘边抬起头,眼中透着欣慰,微微点头回应:“是啊,润之。这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重大胜利,德国一投降,咱们也得把目光转向远东战局了。” 说着,他的目光再次落在 “远东战局” 的沙盘上,神色凝重。
这时,***匆匆走进来,手中拿着一份电报,语气急促:“刚刚收到的消息,关东军还有七十万精锐部署在伪满洲国一带,对我们构成了不小的威胁。”
任弼时眉头一皱,接过话茬:“这关东军一直是我们的心腹大患,盘踞东北多年,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现在德国投降了,他们肯定也有所动作。”
***一拳砸在桌子上,愤然道:“这些小鬼子,贼心不死!一直妄图以东北为据点,进一步侵略我们。我们必须得做好应对准备,绝不能让他们再得逞!”
***补充道:“而且据可靠情报,他们近期在频繁调动兵力,似乎有新的动向。不仅在边境加强防御工事,还从本土抽调了部分兵力增援。”
***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沉思片刻后说道:“看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一方面,要密切关注关东军的一举一动,情报工作必须做到位,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能放过;另一方面,我们得加强自身的军事部署,做好随时应对的准备。”
**点了点头,坚定地说:“我这就去安排,加强对东北方向的侦察,派出精锐侦察部队,深入敌占区刺探情报。同时组织部队进行针对性训练,提高战士们的战斗技能和应对突发情况的能力。”
***也表示:“我会进一步与各根据地沟通,协调各方力量,共同应对可能的威胁。让各根据地之间加强联系,互相支援,形成一个紧密的战斗整体。”
***思索片刻,说道:“我们还要发动群众,依靠群众的力量。东北的百姓深受关东军迫害,对他们恨之入骨,只要我们做好宣传工作,把群众发动起来,这将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任弼时接着说:“对,群众工作至关重要。要让群众明白我们的立场和决心,让他们知道我们是为了保卫家园、赶走侵略者而战。”
***看着在座的各位战友,目光坚定,语气铿锵有力:“不管关东军有什么阴谋,我们都有信心、有能力保卫好我们的家园。我们经历了那么多艰难险阻,都挺过来了,这一次也不例外!”众人纷纷点头,会议室里弥漫着一股坚定的气息,一场针对关东军的严密防御与反击计划,在这片窑洞中悄然编织,为即将到来的复杂局势,筑牢第一道防线。
公元 1945 年 7 月 26 日,重庆黄山官邸"夫人,这杜鲁门倒是下了狠手。" ***的手指深深抠进 "波茨坦公告" 译文,指甲在 "无条件投降" 四字上划出细痕。他忽然轻笑,将电报重重拍在红木桌面:"原子弹一炸,东京怕是要烧成焦炭。"
宋美龄转动着翡翠耳环,目光扫过窗外盘旋的美军运输机:"达令,日本外务省刚回电,拒绝接受公告。" 她指尖叩击着《美援清单》,钢笔尖在 "物资分配" 栏划出墨痕,"滇西的将士还在和日寇死磕,史迪威这批物资..."
"他们要优先装备中央军!" 陈布雷突然推门而入,金丝眼镜下泛着血丝,公文包滑落露出半张《中央日报》,"委座,桂系李宗仁来电,要求联合各战区通电要求..."
"通电?" ***猛地抽出腰间中正剑,剑鞘重重磕在桌角,震得茶杯里的龙井泛起涟漪,"告诉德邻,国府才是抗战正统!" 他转向宋美龄,眼中闪过阴鸷:"夫人,让宋子文加快和美方谈判,滇西可以给,但美械师必须由黄埔系指挥。"
"委座,何应钦部长急电!" 侍卫官突然撞开雕花木门,军帽歪斜地别在胸前,"松山阵地遭到日军敢死队反扑,卫长官请求增调火焰喷射器!"
宋美龄望着窗外突然沸腾的街道,游行队伍举着 "日本必败" 的标语涌过街道,有学生将自制鞭炮抛向空中。她忽然放下咖啡杯:"这些年轻人... 滇西的战士也该看看这样的场面。"
***凝视着地图上怒江防线,突然抓起红铅笔狠狠戳在松山位置:"通知卫立煌,三天内必须拿下松山。让美国人看看,国府不靠美国,照样能..." 话音未落,红色专线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委员长!" 听筒里传来顾祝同沙哑的嘶吼,"长崎方向发现美军轰炸机编队!日本内阁正在紧急磋商!" ***握话筒的指节发白,余光瞥见陈布雷在记事本上飞速书写,窗外的欢呼声中隐约混进了报童的叫卖:"号外!美军空袭日本本土!"
1945 年 8 月 6 日,延安窑洞内气氛凝重又带着几分紧张的期待。***手中紧握着怀表,那指针好似凝固在了某一特殊时刻,他抬眼看向***,目光落在***缠着绷带的手臂上。
“剑英,你看这个。” ***拿起桌上有关广岛原子弹爆炸的照片,轻笑一声,“裕仁怕是怎么也想不到,美国这一招来势汹汹啊。” 说着,他又拿起《参考消息》,提高音量,“天皇诏书呢,据可靠消息,比这原子弹爆炸,晚了整整三天。”
***将手中算筹撒在标注着 “苏联对日宣战” 的地图上,声音如闷雷般响起:“恩来,这可不仅仅是时间差的问题。苏联那边,华西列夫斯基元帅已经集结好了百万红军。” 他晃了晃手中的《远东战役》资料,神色严肃,“这些红军,正朝着关东军的方向挥师猛进。”
这时,**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最新的情报,“同志们,刚收到消息,苏联红军的进攻态势十分迅猛,关东军怕是抵挡不住了。”
***点了点头,目光坚定,“这是个关键节点,日本的失败已成定局。但我们也要做好自己的准备,接下来的局势会更加复杂。”
***握紧了手中的指挥刀模型,眼神中透露出决然,“对,关东军的脊梁骨,这次苏联红军一定会狠狠砍去。我们也要趁此机会,在国内战场上进一步打击日军,为抗战全面胜利做最后的冲刺。” 说着,他又晃了晃手中的地图,在关东军****的关键位置重重地指了指,“他们的防线,看似坚固,实则已摇摇欲坠。”
**接着补充道:“各根据地也都做好了配合的准备,只要时机一到,就全面出击。” ***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目光望向窗外,若有所思地说道:“苏联红军的行动,给了关东军致命一击,可我们自己的力量也要进一步整合。各部队之间的协同作战,要做到无缝衔接,让小鬼子插翅难逃。”众人纷纷点头,开始热烈地讨论起具体的作战方案,为即将到来的最后决战,做着最充分的准备。
* 公元 1945 年 8 月 9 日,江苏高邮,新四军军部内气氛热烈而紧张。**坐在桌前,手中紧握着 “对日寇最后一战” 的命令,正全神贯注地阅读。这时,叶飞大步走进来,大声说道:“粟司令,我刚得到消息,咱们的水上游击队又立大功了!”
**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欣喜,问道:“哦?快说说,这次又有什么战果?”
“他们截获了一批日军物资,现在正往回运送呢!” 叶飞兴奋地说,“而且,高邮城内的地下党也传来情报,日军内部现在人心惶惶,对投降一事争论不休。”
**思索片刻,说道:“这正是我们的机会。老叶,咱们得加快部署,不能给鬼子喘息的机会。”
叶飞用力点头:“没错,粟司令。我看,咱们可以先从水上游击队入手,让他们继续骚扰日军的运输线,切断他们的补给。”
“好主意!” **赞同道,“另外,咱们的主力部队也不能闲着。我打算让一营从正面佯攻,吸引日军的注意力;二营和三营则从侧翼迂回,包抄日军的后路。你觉得怎么样?”
叶飞想了想,说:“这样安排不错。不过,日军在高邮城周围布防严密,我们得小心行事。我建议,先派侦察兵去摸清日军的具体部署,再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
“行,就这么办!” **说着,拿起桌上的《反攻计划》,晃了晃,“冈村宁次那家伙,他的投降照会,可比咱们的冲锋号慢了半拍啊!咱们得让他知道,中国人民是不可战胜的!”
这时,通讯员匆匆走进来,敬礼后说道:“报告司令,刚刚收到消息,水上游击队又截获了一批日军物资,正往回运送呢!”
**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点头道:“好!咱们的战士就是厉害!”
叶飞也笑着补充:“这都多亏了战士们平日里的训练有素,才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得这么出色。”
通讯员又说:“还有,高邮城内的地下党传来情报,日军内部现在人心惶惶,对投降一事争论不休。”
**思索片刻,说道:“这正是我们的机会,老叶,咱们得加快部署,不能给鬼子喘息的机会。”
叶飞用力点头:“没错,粟司令,我这就去安排,让各部队做好准备,随时听候您的命令!” 说罢,转身大步走出房间,准备投入紧张的战斗筹备工作。
“等等!” **突然叫住叶飞,“老叶,再派些人去联系城内的地下党,让他们配合我们的行动,提供更多日军的情报。”
“明白!” 叶飞应道,然后转身离去。**望着叶飞离去的背影,目光坚定,又低头仔细研究起作战地图,他在图上的关键地点画上醒目的标记,心中默默盘算着每一步作战计划的细节,要确保这场对日寇的最后一击,打得漂亮、打得彻底 。
公元 1945 年 8 月 10 日,云南昆明巫家坝机场"这不可能!" 陈纳德猛地将 "日本乞降" 电文拍在作战桌上,美式飞行夹克的铜纽扣撞出清脆声响,"至柔,看看这份捷报!" 他的食指重重戳在电文末尾,蓝眼睛里燃着火焰,"天皇的玉音放送,比咱们 P-51 机群对九州的三十次空袭整整晚了一周!飞虎队击落 297 架日机的战绩,就是最好的计时器!"
周至柔握着《远征军战史》的指节发白,突然将书重重摔在沙盘边缘:"陈将军,您可记得同古保卫战?"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马靴碾过标注 "受降仪式" 的沙盘模型,扬起细小沙尘。
作战室侧门突然被撞开,满脸硝烟的年轻飞行员撞进来:"报告!刚从松山前线回来,滇西百姓已经在扎彩门了!" 话音未落,另一个参谋举着电报冲进来:"重庆急电!****要求..."
周至柔突然掀开战史内页,戴安澜将军戴着钢盔的遗照在阳光下微微反光:"戴师长率 200 师坚守十二昼夜,全师伤亡过半时,他在日记里写 ' 誓与同古共存亡 '。那些日子,每天都有装满伤员的 C-47 往昆明飞,机身上的弹孔能塞进拳头。"
机场外突然传来螺旋桨的轰鸣,两架 P-51 野马战机低空掠过,震得作战室玻璃嗡嗡作响。陈纳德抓起望远镜追踪机影,喉结滚动着:"当年我们第一次护航远征军,日军零式从云层里钻出来,我的副驾驶..." 他突然顿住,转身看向墙上的作战地图。
"如今日本投降了,但戴师长的钢盔,还嵌在同古战壕的弹坑里。" 周至柔用指挥棒戳着缅甸同古的位置,沙盘上的微型工事模型微微晃动,"上个月还有老兵偷偷去怒江捞战友的尸骨,江水把他们的手泡得发白..." 他的声音突然哽住,伸手擦掉沙盘边缘的几粒沙尘,"他们才是这场胜利的真正计时器。"
角落里的报务员突然插话:"长官,成都发来密电,说燕京大学的学生们已经在写《还我河山》的歌词了。"
陈纳德摘下飞行帽,白发被汗水黏在额角:"我会建议华府,在受降仪式上为中国远征军设特别致敬环节。" 他将飞行日志推到周至柔面前,封皮上弹痕累累,"就用这本记录着所有飞虎队员生死的本子,为戴将军和他的部下们,补上迟到的勋章。"
作战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几个浑身泥泞的通讯兵抱着沾满血渍的电报本冲进来:"前线传来最新消息!日军已经在..." 话音被突然响起的军号声淹没,整个机场瞬间沸腾,欢呼声浪撞着天花板。
众人激动地相互拥抱,欢呼声响彻整个作战室,仿佛要将多年来积压的仇恨与疲惫一并宣泄而出。而在这胜利的喧嚣背后,每个人心中都清楚,为了这一刻,无数中华儿女付出了鲜血与生命的代价,他们的牺牲,才铸就了如今这来之不易的曙光。
公元 1945 年 8 月 15 日,重庆街头"号外!号外!日本投降 !" 报童阿福攥着浸透汗渍的报纸,破锣似的嗓子突然炸响。山城滚烫的风裹着童声,在青石板巷子里撞出连绵回音。
茶馆里正在擦桌子的李瘸子手一抖,竹椅哗啦啦翻倒:"你说啥?小鬼子投降了?" 卖豆花的刘老汉吓得扁担 "哐当" 砸地,白花花的豆花泼了半桶:"娃娃,莫不是瞎编哄人?上个月我家老二还死在缅甸战场!"
穿月白旗袍的周太太攥着帕子冲过来,珍珠耳坠晃得厉害:"可别是假消息!上个月中央社还说要打持久战......"
"婶子您看!" 阿福把报纸戳到她眼前,上头 "终战诏书" 四个大字刺得人眼眶发烫。腰间竹哨突然被拽走,剃头匠王师傅叼着烟卷抢过报纸,镜片后的眼睛血红:"龟儿子!老子这把剃头刀,早想捅穿小鬼子的喉咙!这些年,我给多少抗战伤员刮过脸,哪个身上没几块伤疤?"
卖报老人老赵的烟斗 "啪嗒" 摔碎在地,浑浊泪水顺着皱纹往下淌:"娃儿,给爷爷来十张!不,二十张!" 他颤巍巍摸出怀里油纸包着的铜板,"我要寄给在延安的娃,让他知道咱们没白等!"
"留几张给我!" 杂货铺陈老板猛地拍响柜台,震得算盘珠子乱跳,"我要贴在店门口,让过往乡亲都看看!再把‘今日歇业,共庆胜利’的牌子挂起来!"
人群突然骚动。穿破军装的伤兵老陈拄着拐杖挤进来,空荡荡的袖管在风里晃荡。他颤抖着指尖抚过报纸,喉结上下滚动:"三娃子... 你在天上看见了吗?咱们守了三年的衡阳城,终于不用再死人了......"
这话像颗石子投进沸腾的油锅。茶馆伙计抄起铜锣猛敲,卖糖人的孙老汉把转盘摇得飞转:"都来尝尝胜利糖!免费送!" 连平时蔫头耷脑的黄狗都跟着汪汪直叫。
阿福被挤得东倒西歪,突然瞥见街角卖油条的张婶抹着眼泪往锅里倒油:"张婶!炸双倍的油条!今天咱们敞开了吃!"
"好嘞!" 张婶嗓音带着哭腔,"再炸两锅麻圆!给那些在前线回不来的娃娃留着!" 话音未落,人群里炸开了锅。穿长衫的教书先生扯开下摆当旗帜挥舞,几个学生娃爬上石狮子高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欢呼声顺着嘉陵江飘向远方,惊起一群白鹭。
戴瓜皮帽的老账房先生突然扯开嗓子唱起川剧:"得胜归来兮 !" 有人跟着应和,五音不全的调子混着笑闹声,在朝天门码头撞出层层声浪。不知谁点燃了爆竹,硝烟味里,阿福看见伤兵老陈把报纸贴在胸口,正对着江对岸的群山喃喃自语:"该回家了,该回家了......"
公元 1945 年 9 月 2 日,南京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礼堂。二十余国代表的目光如炬。
何应钦的指节叩响檀木长桌,钢笔尖刺破降书纸面:"冈村将军,可看清降书第三条?" 他突然将文件推过桌面,"解除武装、交出机密文件、释放战俘 这些条款,贵军准备何时落实?"
话音未落,礼堂外突然传来山呼海啸般的高呼:"抗战胜利!中国万岁!" 人群的欢呼震得玻璃窗嗡嗡作响。
冈村宁次喉结滚动,佩刀随着身体颤抖轻响:"贵国能赢,不过是..."
"不过是?" 中方翻译官陈绍宽猛地起身,中山装衣襟扫落桌上墨砚:"十五年前淞沪会战,贵国宣称三月亡华,可知道八百壮士在四行仓库流了多少血?" 他扯松领带,脖颈青筋暴起,"三年前长沙保卫战,薛岳将军用天炉战法让贵军尸横遍野,这也是国力不济?"
"陈翻译官。" 何应钦抬手示意,指尖划过降书末尾的签字栏,"昭和天皇既已颁布终战诏书,贵官此时狡辩," 他突然冷笑,"可是想让贵国侨民滞留中国多受些时日?" 窗外百姓燃放的鞭炮声轰然炸响,惊得冈村宁次腰间军刀又是一坠。
"且慢!" 盟军代表麦克卢尔上校突然插话,皮靴踏在大理石地面咔咔作响,"日本既已承认波茨坦公告," 他抽出腰间配枪重重拍在桌上,枪管还带着硝烟味,"就该有战败者的觉悟。看看这些!" 他扯出一份文件甩在桌上,"广岛、长崎的惨状,难道还不足以让你们认清现实?"
"上校阁下,这与投降条款无关。" 日本随行文官铃木突然开口,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闪烁,"关于侨民遣返的具体流程,我们希望..."
"流程?" 苏联代表安德烈耶夫中将重重捶桌,俄语混着英语怒吼:"你们在东北的 ' 开拓团 ' 犯下多少罪行,现在还想讨价还价?" 他猛地扯开军装领口,露出锁骨处的弹痕,"我的士兵为了夺回满洲,死在零下四十度的雪原!"
冈村宁次盯着军刀在地面投下的阴影,终于弯腰拾起佩刀,双手奉上:"请... 查验军刀真伪。" 刀刃抽出鞘的瞬间,寒光映出他眼底血丝。
"不必了。" 何应钦推开军刀,"从今天起,这把刀不再代表武士道,而是侵略的罪证。" 他转向在场各国代表,"诸位,让我们签署这份降书 为了南京街头三十万冤魂,为了黄河两岸的焦土,更为了所有在这场战争中牺牲的军民。"
礼堂角落,随军记者的闪光灯此起彼伏,将这一幕永久定格。窗外,百姓舞动着自制的国旗,有人捧着《大公报》号外泪流满面,远处传来《松花江上》的合唱声,混着礼炮轰鸣,回荡在南京城上空。
公元 1945 年 9 月 13 日,陕西延安,一场 “庆祝抗战胜利” 的大会正在热烈举行。***站在讲台上,目光扫过台下密密麻麻的军民,高声说道:“同志们!” 他微微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指尖轻轻划过写着 “胜利” 的标语,“历经漫长的十四年啊,” 话音忽然提高,他高高举起手中的《论持久战》,“我们的抗战,” 又缓缓压低声音,“咱们,” 说到这儿,他晃了晃手中紧攥的拳头,“用血肉,” 再次提高音量,语气坚定,“筑成了新的长城!”
台下,虎娃站在人群里,神情激动。他忽然高高举起邹序龙的红袖标,扯着嗓子大喊:“毛爷爷!” 喊完,他微微低头,低声说道:“新化的……” 紧接着,他猛地提高声音,用力晃着手中的红袖标,“矿工弟兄们,” 脸上闪过一丝冷笑,“让俺,” 又压低声音,“把这,” 再度提高音量,几乎是嘶吼,“红旗,” 一边喊,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红旗,“献给您!”
***走下讲台,来到虎娃面前,伸手接过红袖标,轻声笑道:“虎娃啊。”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红袖标上已然干涸的血渍,“你知道吗,这红旗,” 他提高音量,再次举起红袖标展示给大家,“是无数,” 声音又低了下去,“像邹序龙那样的工农弟兄,”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红星,晃了晃,“用鲜血,染成的。”
这时,人群中一位老战士忍不住大声说道:“主席,俺们能有今天的胜利,太不容易了!那些牺牲的弟兄,他们要是能看到这胜利,该多好啊!” 周围的人纷纷点头,发出附和的声音。
一位年轻的女战士眼眶泛红,大声说:“主席,俺的哥哥就在战场上牺牲了,他到最后一刻都还喊着要把鬼子赶出中国!”
另一位中年战士也激动地接过话茬:“俺们村好多青壮年都上了战场,能活着回来的没几个,可大家从没怕过!”
***目光坚定,看着大家说:“同志们,牺牲的英烈们虽已远去,但他们的精神永远与我们同在。这胜利,是我们全体人民共同奋斗的结果!每一位为抗战付出的同胞,都值得我们永远铭记!”
大会结束后,天空飘起了细雨,***独自踱步到枣园。他轻轻摸着衣袋里的《沁园春・雪》,轻声呢喃:“润之啊。” 他的指尖划过 “还看今朝” 几个字,“这胜利,” 他拿出一份报纸,晃了晃,“是咱们老百姓,” 他弯腰捡起一把锄头,拿在手中,“用锄头,” 脸上带着一丝冷笑,“和步枪,换来的。”
不远处,几个战士正在擦拭枪支,其中一个年轻战士听到这话,抬起头说:“主席,咱往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旁边一位年纪稍大的战士拍了下年轻战士的肩膀,笑着说:“那可不,有***带领咱们,啥困难都能克服!”
另一个战士也附和道:“对,往后咱不仅要保卫好这胜利果实,还得把国家建设得红红火火!”
***微笑着点头:“没错,只要我们团结一心,这大好河山,定会建设得更加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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