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 1945 年 10 月 10 日,重庆桂园,屋内气氛凝重而压抑。***神色从容,手中轻敲着《双十协定》文本,目光锐利如鹰,直直看向张群,声音沉稳有力:“岳军,贵党在这协定里大谈‘和平建国’,可依我看,你们所谓的‘军队国家化’,莫不是想借机收缴我们延安的武装力量?”
张群微微皱眉,手中钢笔在 “国民大会” 条目上顿了顿,刚要开口,这时,张治中从旁插话,语气诚恳:“润之先生,委员长对和平的诚意毋庸置疑,这协定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说着,他扬了扬手中的《中央日报》,补充道,“委员长多次公开强调,国家历经多年战乱,千疮百孔,急需休养生息,实现军队统一指挥,就是为了防止国家再度陷入混乱,走向正轨啊。”
***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文白兄,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军队国家化’,我们不能不明不白地接受。我党的武装力量,从井冈山的星星之火,发展到如今的燎原之势,每一步都浸透着战士们的热血,饱含着百姓的支持,都是为了保护百姓。如今抗战胜利,竟要被这般对待,实在难以服众。”
这时,***接过话茬,神色严肃:“岳军兄,这诚意我们看到了,但军队问题关乎我党的根本利益,绝不能轻易让步。贵党若真心和谈,就不应在关键问题上设置障碍。况且,我们共产党领导的军队,哪一次不是冲锋在前,为了抵御外敌、保卫百姓?”
张群身旁,戴季陶忍不住开口:“润之先生,恩来先生,诸位,这军队统一指挥,乃大势所趋。国家一盘散沙,如何建设?委员长一心为国家,这一点毋庸置疑。”
王若飞神色冷峻,反驳道:“季陶先生,我党对和平的诚意同样毋庸置疑。可在涉及军队与解放区这些关键问题上,若贵党一味强硬,谈判恐怕难以推进。解放区的百姓,是我们坚实的后盾,他们的权益也必须得到保障。”
张群稍作思考,接着说:“润之,****希望能尽快实现全国军队的统一指挥,这样才能更好地建设国家。国家统一号令,资源调配也能更高效,避免重复建设与资源浪费,于国于民都有利。”
***目光坚定,提高声音道:“统一指挥可以,但必须建立在公平合理的基础上,绝不能成为贵党削弱我党力量的手段。” 他拿起桌上的《解放日报》,指了指上面的报道,“我们一直为和平努力,可不能被贵党算计了。在抗战期间,我们在敌后浴血奋战,开辟众多根据地,牵制大量敌军,为抗战胜利立下汗马功劳,这些贵党也都看在眼里。如今谈军队国家化,总得给我们一个合理安排。”
屋内众人各抒己见,气氛时而紧张,时而缓和。这时,邓颖超轻声说道:“诸位,和平不易,百姓渴望安宁,咱们的每一个决策,都关乎着万千民众的生活。在这艰难时刻,更需相互体谅。”
***目光如炬,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忽然插话:“岳军兄,解放区的选举情况,想必大家都有所了解。民众参与热情高涨,远超国统区。这说明什么?说明解放区的百姓对民主有着强烈的向往,对未来充满期望。相比之下,国统区的选举情况,诸多限制,百姓的意愿难以充分表达。这‘政治民主化’,贵党也该好好反思,如何真正落实。”
张群正要反驳,一旁的邵力子摆了摆手,说道:“恩来先生所言不无道理,这民主选举,确实该好好思量。”
屋内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和平的曙光虽已初现,却仍被重重阴霾笼罩,前路漫漫,充满未知 。
公元 1945 年 10 月 25 日,福建上杭。战场上硝烟尚未散尽,**举着望远镜,仔仔细细扫过 “上党战役” 的战场,目光落在不远处聂荣臻缠着绷带的手臂上。他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开口说道:“荣臻啊,你瞅瞅这晋绥军,可真够顽固的。” 说着,他伸出指尖,轻轻划过地图上标着 “阎锡山” 的标记,“阎锡山这次可是下了血本,他们修的碉堡,可比咱们以前打游击战的时候多多了,起码多了三成。”
一旁的参谋小张忍不住插了句嘴:“林首长,那些碉堡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咱们战士攻起来可太艰难了。”
**拿起桌上的《作战计划》,晃了晃,语调忽然提高:“就这碉堡阵,看着确实让人头疼。” 随后,又压低声音,眉头微皱,“不过,咱们也不是吃素的,太行山的游击战经验,那可都是咱们的底气。” 说罢,他又冷笑一声,拿起一旁的捷报,扬了扬,“咱们最终不还是赢了嘛。”
聂荣臻此时正站在一幅 “长治城防” 图前,手中的指挥刀重重地剁在图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宛如一声闷雷。他转过身,看向**,说道:“**,这次刘邓他们可立了大功。” 他的目光望向硝烟弥漫的战场,神情凝重,“太岳纵队的战士们,那可真是英勇无畏。”
这时,太岳纵队的联络官小赵匆匆跑来,敬了个礼说道:“聂首长,林首长,我们太岳纵队的战士们拼了命,就是要把这阵地拿下!”
聂荣臻晃了晃手中的密报,提高音量:“太岳纵队,硬是用刺刀,把阎老西的铁桶阵给捅开了。小赵,你给大伙讲讲,当时啥情况?”
小赵激动地比划着:“首长们,战士们端着枪,喊着杀声,前赴后继地冲向敌人,一个倒下,另一个马上补上,那场面,真是让人热血沸腾。敌人的火力很猛,但咱们战士没有一个退缩的。”
聂荣臻拿起身边的步枪,拍了拍,仿佛看到了战士们冲锋陷阵的场景,“好样的!阎老西以为靠着这坚固的城防,就能高枕无忧,可他没想到,咱们的战士有这样的勇气和决心。”
这时,一旁的警卫员小李跑了过来,敬了个礼,说道:“两位首长,前线又传来消息,咱们的部队已经彻底清理了战场,缴获了大量的武器装备。”
**点了点头,说道:“好,这都是战士们用命换来的,一定要好好统计,合理分配。小张,你负责跟进这件事,有问题随时汇报。”
聂荣臻也叮嘱道:“对,这些武器装备,可都是咱们下一步作战的底气,千万不能浪费。小李,你去通知各部队,务必重视武器装备的保管和维护。”
小李刚离开,另一位参谋匆匆赶来,递上一份电报,说道:“首长,中央来电,对咱们上党战役的胜利表示祝贺,同时也对下一步的战略部署提出了新的指示。”
**接过电报,快速浏览了一遍,递给聂荣臻,说道:“荣臻,看来咱们接下来的任务可不轻松啊。”
聂荣臻看完电报,目光坚定,说道:“不管任务多艰巨,咱们都得完成。小赵,你回去告诉太岳纵队的同志们,做好准备,硬仗还在后头!”
公元 1945 年 11 月 10 日,东北沈阳。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杜聿明身着笔挺的军装,大步流星地走在 “中长路” 铁轨旁,孙立人紧随其后。
杜聿明突然停下脚步,眉头拧成了个 “川” 字,扬了扬手中的《接收清单》,声音里满是不悦:“抚民,你瞅瞅这斯大林给的移交清单,再看看咱们在鞍山的接收部队,装备足足少了三成!这仗还没正式开打,就先折了这么多,这可如何是好?”
孙立人微微点头,神色凝重,一边展开手中的 “营口布防” 图,一边指向远处白雪皑皑的矿山,低声说道:“光亭,**的东北民主联军近来动作频繁得很。刚收到密电,他们竟然用棉袄从当地百姓手里换来了关东军的三八式步枪。这队伍,看着不起眼,可真不能小瞧。”
这时,一位身着整洁军装的副官匆匆跑来,“啪” 地一个立正敬礼,双手呈上一份文件:“长官,这是最新的情报汇总。”
杜聿明一把夺过文件,快速翻阅着,脸色愈发阴沉得可怕,嘴里念叨着:“这**,动作也太快了。咱们刚到沈阳,脚跟还没站稳,他们就已经在周边地区布下了不少眼线,还收拢了不少关东军的散兵游勇。”
孙立人凑过去,看了几眼,不禁皱起了眉头:“光亭,咱们可不能大意。这东北的百姓,对他们拥护得很。听说他们在乡下搞土改,给农民分地,百姓都把他们当成大救星。可咱们的部队一到,百姓都躲着走,这仗不好打啊。”
杜聿明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哼,一群土八路,能翻出什么花样来?咱们有美式装备,有正规编制,还怕他们不成?”
孙立人却没有杜聿明这般乐观,他微微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光亭,可别小瞧了他们。就说这武器的事儿,怎么就能用几件棉袄就换到三八式?背后肯定有文章。咱们得查清楚,这武器来源要是不切断,后患无穷。”
杜聿明将文件狠狠摔在地上,咬牙切齿道:“我就不信了,咱们堂堂国军,还收拾不了这群泥腿子。抚民,你立刻调整营口布防,加强戒备,绝不能让共军有可乘之机。另外,派人去彻查,他们那些武器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怎么就能用几件棉袄就换到三八式?”
孙立人立正,大声领命:“是,长官!我这就去办。不过,光亭,咱们还得从长计议,这东北局势复杂得很,不能贸然行动。”
杜聿明摆摆手:“知道了,你先去安排。我再好好琢磨琢磨这局势,看看怎么破局。”
孙立人转身离去,杜聿明望着他的背影,又望向远处那片被白雪覆盖、暗藏玄机的大地,心中五味杂陈。一场大战,似乎已如箭在弦,不得不发。
公元 1945 年 12 月 1 日,云南昆明,西南联大教室粉笔头砸在黑板上的脆响震得玻璃窗嗡嗡发颤。闻一多的指节捏得发白,镜片后的目光扫过鸦雀无声的教室:"同学们,认得这三个字吗?" 他蘸着墨汁重重写下 "一二一",腕间绷带渗出的血痕在教案纸上洇开深色印记,"李鲁连被手榴弹炸碎了膝盖,潘琰的指甲缝里嵌着刺刀碎片 这些杀人的畜生,连垂死的学生都要补枪!"
后排突然传来压抑的啜泣。戴灰布围的女生攥着袖口站起来,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枯叶:"闻先生,今早校门口贴了告示,说罢课是 ' 赤化阴谋 '..."
"阴谋?" 吴晗撞开教室门冲进来,夹在腋下的《资本论》"啪" 地摔在讲台,算筹滚得满地都是。他抓起窗棂上的碎玻璃碴,在掌心碾出红痕:"方才在茶馆,我亲眼看见特务往《中央日报》印刷机里塞传单 ' **煽动学潮 ',' 民主同盟通敌叛国 '!" 他突然扯开衣领,露出脖颈处的淤青,"他们连记者都打!"
角落里的男生猛地拍桌而起:"可是先生,昨天王同学发传单时被抓了!听说... 听说现在还吊在警备司令部的房梁上!"
走廊传来整齐的皮靴声,混着刺刀磕碰枪托的金属响。闻一多抓起浸血的《罢课宣言》,突然转向后排戴圆框眼镜的女生:"小周,把这些血书藏进化学实验室的通风管!" 又将一叠油印传单塞进体育委员怀里:"你带篮球队的人守住侧门,见人就发!"
"先生,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穿粗布短衫的小个子跳上讲台,腰间别着的铜哨泛着冷光,"滇军旧部的弟兄们说,愿意提供三百支老套筒!"
吴晗按住他的肩膀,在《民主同盟》名册上画下血红的圈:"武器不是关键。联络昆华女中、南菁中学,让女学生们把传单缝进棉被,让小学生把标语写在风筝上!" 他突然扯开窗帘,远处钟楼方向腾起黑烟,"看见没?他们烧了我们的广播站,但全昆明的电线杆都是我们的喇叭!"
窗外传来凄厉的防空警报。闻一多抓起半截粉笔,在黑板上疾书:"笔杆就是枪杆!今晚八点,大普吉村祠堂 " 话未说完,一声枪响撕破暮色,惊得满树寒鸦撞碎漫天晚霞。他转身时,后颈白发间沾着飘落的槐树叶,"记住,当独裁者的子弹飞来时,整个中国都在扣动扳机!"
礼堂穹顶垂下的素色挽联在穿堂风里微微颤动,朱自清攥着发言稿的手沁出薄汗。前排忽然传来响动,吴晗扶着梁思成的手臂挤过人群,后者胸前别着的白花歪到了锁骨位置。
"傅斯年怎么还没来?" 吴晗压低声音,镜片后的眼睛扫过空荡荡的贵宾席,"警备司令部那帮人盯得这么紧,他再不来,咱们连闻先生的遗稿都保不住。"
梁思成伸手扶正歪斜的白花,喉结动了动:"听说他上周刚躲过一次 ' 车祸 ',现在出门都要带着两个保镖。"
"来了!" 费孝通突然从第三排起身,西装口袋露出半截钢笔。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傅斯年拄着拐杖撞开礼堂侧门,身后两个戴礼帽的男人在台阶上绊了个趔趄。
"让一让!" 傅斯年粗重的喘息声震得麦克风嗡嗡作响,他将牛皮纸袋拍在讲台,"这是闻先生最后一篇手稿!《最后一次的讲演》原始速记稿!在场所有人听着,这些文字里每句话,都是闻先生用命换来的!"
台下顿时响起桌椅挪动声,坐在后排的记者们举起镁光灯。这时前排有位女学生突然喊道:"傅先生,闻先生的《死水》手稿也在里面吗?那是我们文学社......"
话未说完,礼堂后门被踹开,六个穿中山装的彪形大汉鱼贯而入。其中领头的歪戴墨镜,故意将皮鞋踩得 "咔咔" 响:"各位文化人,听说有人要搞煽动集会?我看你们是把警备司令部的警告当耳旁风了!"
冰心猛地站起,旗袍下摆扫翻了座椅旁的搪瓷缸:"闻先生用生命捍卫的,是每个中国人说话的权利!你们这些踩着同胞尸骨的刽子手......"
"住口!" 墨镜男掏出手枪拍在椅背上,"女作家的笔杆子耍得倒是利落,要不要跟我们去局里,好好聊聊你那些 ' 民主文章 '?"
突然,一个戴圆框眼镜的青年教师从角落站起:"上个月闻先生还在课堂上说,' 正义是杀不完的,因为真理永远存在 '!你们敢销毁文字,能销毁所有人心中的正义吗?"
"血?" 墨镜男冷笑,从怀里掏出张泛黄的《中央日报》,"看看清楚,这才是真相!闻一多勾结**,图谋不轨......"
"啪!" 冯友兰的茶杯在地上炸开,褐色茶渍蜿蜒爬过墨镜男锃亮的皮鞋:"造谣!闻先生倡导的民主,是你们最害怕的光明!他教我们 ' 诗人的武器就是诗 ',你们连死人都不敢放过,就这点出息?"
礼堂陷入沸腾,学生们齐声高喊 "还我闻先生" 的声浪中,朱自清颤抖着展开讲稿:"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不是为了哀悼!闻先生的死不会让民主的火焰熄灭,反而会......"
"都给我闭嘴!" 墨镜男突然朝天鸣枪,弹壳落在讲台发出清脆声响,"现在所有人双手抱头蹲下!谁敢乱动,就跟闻一多一个下场!"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刺耳的警笛声,礼堂顶灯在众人头顶明灭不定,后排有学生低声啜泣,混着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1946 年 1 月 10 日,重庆较场口,政协会议现场气氛凝重。***神色平和,目光坚定地看向陈布雷,抬手轻轻按在政协会议决议上,语气沉稳地说道:“畏垒先生,贵党在诸多事务上的态度,实在令人费解。就拿这‘宪草原则’来说,从讨论到如今,已不知耗费了多少时日,这般拖延,究竟是何用意?” 说着,他轻轻晃了晃手中的《共同纲领》,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审视。
陈布雷微微皱眉,手中的钢笔在 “军队整编” 表上顿住,发出轻微的 “嗒” 声。他抬眼望向会场外,那里有几个形迹可疑的特务正来回踱步。陈布雷收回目光,低声说道:“恩来先生,****也有他的难处。党内派系林立,各方利益错综复杂,诸多决策推行起来,实在艰难。” 他一边说着,一边晃了晃手中的《剿共手本》,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
***微微冷笑,随即正色道:“陈先生,国共合作,共同建设国家,才是大势所趋。贵党若仍执着于剿共,恐怕难以服众。反观解放区,我们积极推行土改,让农民真正拥有土地,这才是为百姓谋福祉。可你们呢?” 他说着,拿起一份地契,轻轻拍了拍,“拖延土改不说,还处处设置障碍,这难道就是贵党所谓的诚意?”
陈布雷面色一紧,语气有些急切地回应道:“恩来先生,土改一事,牵涉甚广,不可操之过急。况且,解放区的土改方式,也并非没有争议。” 他不自觉地晃了晃手中的党证,仿佛想以此强调自己的立场,“党内部分同志认为,解放区的做法过于激进,会引发社会动荡。”
这时,一旁的张群见状,连忙打圆场:“二位,今日是来商议政协会议决议的,何必为此事争论不休。大家都是为了国家,不妨心平气和地探讨。”
***看了张群一眼,微微点头,而后目光再次回到陈布雷身上,说道:“陈先生,和谈是为了避免生灵涂炭,实现国家的和平与发展。希望贵党能以大局为重,不要再拖延下去。”
陈布雷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恩来先生所言,布雷岂会不知。只是党内情况复杂,布雷也只是奉命行事。还望先生理解。
”***目光深邃地看向窗外,似乎穿透了层层阻碍,看到了更远处百姓们翘首以盼和平的模样。他收回目光,再次诚恳地说道:“希望贵党能明白,百姓们饱经战火,早已疲惫不堪,和平是他们最迫切的渴望,不要让他们的希望落空。” 说罢,他缓缓坐下,静静地等待着陈布雷的回应,整个会场也随之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听得见窗外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也在为这场艰难的和谈而叹息。
1946 年 2 月 10 日,江苏淮阴的新四军军部内,气氛凝重。**手里正拿着 “停战协定” 的急报,眉头紧锁,神色严肃。此时,***走了进来,看到**这副模样,开口问道:“**,咋了?这停战协定有啥问题吗?”
**抬起头,手指敲了敲桌上的急报,说道:“震林啊,你看看这个。李延年那边,搞了个整编师。咱们在江北防线的游击队,兵力比他们少了足足三成。” 说着,他晃了晃手中的《敌情通报》。
***接过通报,仔细看了看,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这些国民党反动派,说是停战,暗地里却在搞这些小动作。” 他顿了顿,又问,“那咱们该咋办?”
**沉思片刻,说:“陈老总那边有指示。他让咱们把刺刀磨得比国民党和谈的诚意还亮。咱们可不能掉以轻心,得做好应对各种情况的准备。”
正说着,参谋小李匆匆走进来,报告道:“两位首长,刚收到消息,重庆那边出事儿了。今天在较场口举行庆祝政协成功大会,国民党特务捣乱,打伤了好多人,***、李公朴他们都受伤了。”
**和***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愤怒。***把手中的旱烟杆重重地顿在桌上,骂道:“国民党这是不想和谈了!他们根本就没打算遵守政协决议,这是要继续独裁统治啊!”
**也气愤地说:“他们这是在挑衅,在破坏和平。咱们得把这事儿告诉战士们,让大家都清楚国民党的真面目。同时,咱们的军事准备工作得加快推进。”
这时,又一名参谋走进来,递上一份密电。***接过一看,对**说:“陈老总又来电了,强调咱们务必加强戒备,不可轻信国民党的停战承诺。”
**点了点头,说:“咱们得立即召开军事会议,研究一下当前局势和应对策略。通知各部队负责人,务必准时参加。”***站起身来,来回踱步,说道:“咱们不能光是加强戒备,还得主动出击。得想法子扰乱敌人的部署,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说着,他一拳砸在桌子上,“国民党反动派既然不遵守协定,那咱们也不能示弱,必须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说道:“没错,震林说得对。咱们要以实际行动回应国民党的挑衅,为和平争取更多的主动权。”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清楚,一场更为严峻的考验即将来临 。
* 公元 1946 年 3 月 1 日,陕西延安枣园。***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份 “东北局势” 报告,另一只手夹着旱烟杆,轻轻敲打着桌面,火星溅落在地图上 “四平街” 的标记处。他抬起头,看向***,忽然轻笑一声,说道:“少奇啊,你看看**发来的电报。杜聿明那边可不好对付,人家的美械师,火力比咱们的民主联军多了足足三成。” 他边说边用手指划过地图上松花江一带,又晃了晃手中的《战略地图》。
***停下手中正在起草 “土地改革” 草案的钢笔,抬起头,目光望向窗外正在分地的农民,低声说道:“润之,解放区这边土地改革推进得很顺利。就拿这土地法来说,咱们解放区的佃户,干劲可比国统区的农民强多了,至少多三成。这农民有了土地,那就是有了盼头,咱们的根基也就更稳了。” 他说着,晃了晃手中的《土地法》和统计数据。
***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点头道:“少奇说得在理,土地问题是关键。咱们就是要让广大农民都能过上好日子,这样他们才会真心实意地拥护咱们。东北那边战事吃紧,可咱们的土改工作也不能松懈,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思索片刻,接着说:“土地改革虽然进展顺利,但也遇到了一些阻力。有些地主不甘心失去土地,暗地里搞破坏。咱们得想办法应对,确保土改成果不被破坏。”
***目光坚定,说道:“这是必然的,那些封建地主阶级肯定不会轻易放弃他们的利益。我们要发动群众,依靠群众的力量来解决这些问题。同时,也要加强对干部的培训,让他们能更好地执行土改政策。”
两人又就东北战局和土改工作中的具体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房间里不时传出他们沉稳而坚定的声音,为应对复杂局势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公元 1946 年 4 月 1 日,南京总统府。***背负双手,站在一幅巨大的 “剿共部署” 图前,脸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的手指在地图上抠出深深的痕迹,目光如炬,直直地落在陈诚的肩章上。“辞修,” ***忽然轻笑一声,那笑声却如冰碴般透着寒意,“你看看***在大别山的势力,比咱们武汉这边的防线隐患多了三成不止。这**一日不除,我这心里就一日不得安宁呐!” 说着,他的指尖缓缓划过地图上 “中原解放区” 的标记,另一只手晃了晃手中的《剿匪手本》。
陈诚站得笔挺,犹如一杆标枪。他手中的马鞭 “啪” 地一声顿在 “重点进攻” 方案上,声音冷得像寒铁:“委座,汤恩伯的第一兵团已经准备就绪。他们配备了美式榴弹炮,火力强劲,定能轰开**的根据地。依卑职看,只要按计划行事,必能给**以沉重打击!” 陈诚一边说着,一边晃了晃手中的密电和装备表,又指向地图上标注的进攻路线。
“**狡诈如狐,切不可掉以轻心。” ***微微皱眉,开始踱步思考,“这重点进攻,关系到党国的生死存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汤恩伯那边,你要多去督促,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周全,务必确保行动万无一失!”
陈诚连忙立正敬礼,身姿愈发挺拔:“委座放心,卑职一定竭尽全力!只是目前部队在调动过程中,遇到了些补给方面的难题。有些物资供应不上,部队的行军速度和作战状态恐怕会受影响,这事儿得尽快解决,不然会拖作战计划的后腿。”
***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这些问题还用得着跟我讲?你自己去协调解决!党国养着你们这些人,就是要你们为党国分忧解难。如今**在各地不断壮大,像野草一样烧不尽,我们必须尽快行动,把他们彻底消灭干净!”
这时,一名副官匆匆走进来,呈上一份文件。***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他退下。副官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说道:“委座,这是刚收到的关于共军动向的紧急情报。” ***脸色一沉,接过文件迅速浏览起来,眉头皱得更深了。
“辞修,共军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行动,有了新的部署。” ***把文件递给陈诚,“你看看,我们得重新调整计划。”
陈诚看完文件,沉思片刻,说道:“委座,我认为我们可以利用他们的错觉,来个将计就计。让汤恩伯佯装从正面进攻,吸引共军主力,再派精锐部队从侧翼迂回包抄,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嗯,有点意思。不过具体细节还得再推敲。还有,部队的士气很重要,要让士兵们明白,我们是为党国而战,为三民主义而战!”
两人又就作战部署中的诸多细节问题,如部队的行进路线、协同作战、通讯联络等进行了反复商讨。期间,不时有副官进来汇报最新情况,两人根据新消息不断调整计划。总统府内气氛凝重,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场大战已然一触即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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