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陆续又吃起了葡萄,台下新一轮的兵器比试又开始了,看不太懂,反正就觉得打打杀杀的很唬人。
晷针已过酉时。
擂台比试结束后,夜幕刚巧降临,还有鹿骊大宴,夜宴已在东西南北大营相继开始,女眷尽数散去,楚玉觉得无趣,便跟魏劭说自己想去看望姨母,魏劭没说什么便应允了。
君候与将士们夜饮甚欢,魏劭毕竟是亲征的武将,连年征战都与兵将同吃同住,相较于别的主公更得兵营将士之心。
楚玉这边,姨母依旧是老样子,精神恍惚,有些过于依赖药石与巫术了,想想看,姨母真的是个糊涂人,徐夫人是她的婆母,虽有些看她不顺眼但并未薄待她,逝者已经去世那么久了,生者就不应该过度沉湎丧夫丧子的悲痛,一切都应该向前看,不是吗?
死亡最大的力量不是让人死去,而是让活着的人不想活着,那么,就需要更大的力量让活着的人继续活着,难道魏劭表哥还不够姨母活下去吗?
反观楚玉,父母双亡,与姨母何尝不是一样的呢?不过和姨母又是不一样的,姨母有魏家做后盾,还拥有表哥这个未来天下之主。而楚玉却没有什么倚靠的,不仅没有,还遭堂亲苛待,还真是没人疼没人爱,不过没事,略施小计竟然能逆风翻盘,楚玉不过是想让自己过得好点。
酒过三巡,餐已过半。
魏劭有些醉意便提早离席了,月下松影成叠,头晕目眩,魏朵和两个侍卫跟在他身后搀扶。
从小径一路走过来,酒已清醒了大半。回到魏府,望向东边,脑海里回想到表妹说晚间要去看母亲的话,便迈了步子向东屋走去。
还没走出两步,便隐隐瞧见不远处的水榭有两个人在窃语,看装扮一个像是母亲房里的女婢,另一个则是一个巫祝少女,鬼鬼祟祟的,魏劭驻足,眉头紧锁。
她们像是瞧见魏劭了,谁知瞧见之后竟张皇逃跑。
“魏朵”
魏朵上前:“属下在。”
魏劭右手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左手指了指仓皇逃窜的俩人:“抓住她们。”
“是”魏朵领命后片刻之间便抓住了两人,那两人吓得屈膝跪下,两口连连道:“君候饶命,君候饶命……”
魏劭被她俩吵嚷的头痛更甚,胸中升起燥郁怒火:“闭嘴!”
两女不约而同的一哆嗦,双双闭了嘴啜泣。
魏劭上下打量她们一番,两个人都是母亲那边的人,想必又是母亲请来什么大师做法了吧。而后递给魏朵一个眼神,魏朵会然,问道:“你们二人胆大妄为,所犯何事?”
那婢女忙不迭摇头:“君候饶命,婢子并未犯事,没有……没有犯事。”
魏朵又言:“信口雌黄!既然没有犯错为何你二人见了主公就跑?又为何求主公饶命?岂非不打自招?”
二人面面相觑,尤其是那个少女巫祝,身形怪异,像是在遮掩些什么。
魏劭摆了摆手,身后的两个侍卫奉命搜身,两女挣扎的厉害,但很快搜出来了一包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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