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将金子检查了一遍,随后将金子奉上,又像那两人继续审问道:
“你们举止怪异,说话行止都漏洞百出,到底所犯何事?还不快快道来。”
魏劭拿起那包金饼细细看来,这些金物的成色、重量、大小、薄厚、纹样,以及刻字来源,虽有碰撞磨损,但没有人比他更认得它们十有八九是出自魏府。
透过金饼上的镂空纹样看月光,清冷如霜:“抛进湖里淹死。”
二女惊若寒蝉,歇斯底里的求饶:“君候饶命……君候饶命……”
魏劭真的被吵的很头疼:“兄弟姐妹也一并杀了吧。”
她们真的被吓到了,瘫软在地上依旧求饶。
这时魏朵道:“还不说?是想叔伯爷娘也一并灭了?”
那少女巫祝吓得慌忙说道:“我说,我说,君候饶命,我说……是郑姝郑夫人”
魏劭心头一跳,眉头瞬间涌现阴郁之气,喝下去酒瞬间全醒,两个侍卫看着他的眼色紧了紧架之二人颈侧的刀。
二女絮絮叨叨,被魏劭一吓,将郑姝当初收买大巫祝给朱夫人下毒、让大巫祝说自己是朱夫人命中吉人的事全都抖了出来。而这包金饼,少女巫祝说是大巫祝送与这个婢女的,换句话说,也就是瓜分钱财。
魏劭听得双拳紧握,魏朵和两个侍卫在一旁也听得大气都不敢出。
“你二人若有半句虚言,我定诛九族。”他说话的声压很低,听得让人喘不过气。
二女信誓旦旦的样子好似没有半点虚言。
静女轩。
楚玉用过夕食后就一直在钻研棋艺,丝毫没有感受到危险即将来临。
嫁与表哥后表哥时常敦促她多习诗书礼仪,不过这棋局实在令人费解,大有学问在里面,她先天不足,更觉得这东西劳神,举着白子的右手一直举棋不定。
“夫人,君候要见您。”小冉来报。
“见我?表哥在哪里?”
楚玉没有多虑,简单收拾了一下妆发就随来报之人去了,不过这方向不是姨母居处吗?
“表哥在姨母那里吗?”
小厮匆匆领着路,未敢平视她,只是答道:“是。”
来到正堂楚玉才知气氛不对,大巫祝和一个少女巫祝还有一些仆妇婢子皆跪于堂下,这才意识到自己东窗事发了,刚迈过门槛的双腿现在像是被注了铅一样举步维艰。
魏朵和刚才的两个侍卫将廊下跪着的闲杂人等全都带了出去,毕竟事关府中家私,让太多人知晓实在算不得是好事。
姨母一改往日亲和,像是对她有什么怒火?而表哥,他……他正襟危坐,表情冷漠,连唇角也下落,却连看她都不看一眼。
完了,自己之前犯下的错终于要纸包不住火了吗?
“你……”朱夫人看见她气得有些发抖,一旁的婢子赶忙上前侍候,“我怜你孤幼,养在身边,又知你对我儿仲麟一片痴心,促成与我儿之事,没成想,你心思竟然如此阴深,竟将我也算计了进去。
郑姝紧张得揪着衣裙,急忙向朱夫人下跪,余光看了眼旁边的表哥,他的眼神依旧古井无波,平静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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