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绛甫一进屋,予卿便一把栓上房门,拉着姜绛直直走向//床榻。
姜绛对他这从未有过的急切颇为稀罕,笑着打趣:“卿卿,你今日怎么比我还积极,是为夫.昨夜.没有喂.饱你么?”
若是平常姜绛说这话准能看见予卿含羞带怯的恼着瞪他。
可今日予卿却一声不吭,神色淡淡让姜绛猜不出心思,只沉默着解两人的衣服。
姜绛皱眉,仔细回忆自己近日是否做了不妥之事。卿卿不像是在生自己的气,但表现得又很不对劲,正要问他为何不高兴了,予卿一指点在他胸口将他推倒在床榻上。
姜绛摔得猝不及防,还没回神,予卿就已经撩开仅剩的衣袍,足夸坐上来。
两人同时闷/口/亨出声。
予卿双手撑在姜绛腰肢两侧,指尖用力到发白。
延伸的腰线纤长。
姜绛吃痛蹙眉,仰面去寻予卿浸着水的眉眼,指尖落在他.光滑/的脊背向上/游/走。
他揽着予卿脖颈,迫使他折腰压//向自己。
姜绛抵着予卿额头,看他冷白额头细腻皮肤上沁出的点点汗珠。
予卿不知何时闭上了双眼,红晕自眼尾晕染开,唇.齿.间气息压/扌卬着石皮//石卒,好似有些又隹//扌厓。
姜绛伸手取下他脑后挽发的绸带,青丝逶迤如瀑披散下来。
撩开予卿垂落的发丝,含住他唇瓣轻轻吮吸一下,姜绛柔声哄道:“卿卿,我的好卿卿,我的好夫人,心肝儿,是我哪里不好惹你伤心了么?你说出来,我一定都改,好不好?”
冷白肌肤在眼尾嫣红映衬下更显得欺霜赛雪、莹润如玉,也愈发显得予卿忄青态///婉转动人,那细细长长的眼睫轻轻颤动,每抖一下,姜绛对他的爱怜便多一分。
予卿闻言缓缓睁开眼睛,泛红眼眶中是如水雾般的琥珀色眼眸,氵显车欠地俯视着姜绛。
“上次你只说到他与你挡了雷劫,那后面呢?姜绛,你还未说清楚。”
这两句话说的有些断续哽咽,予卿的心像是泡在醋里不断浸入酸水,几乎想直接质问他是否顾念正炜才帮着瑰璐打圆场,话在嘴边却又转了个弯。
哪怕与姜绛两心相许,哪怕姜绛声称与正炜早已断情,可万一呢?
他料想姜绛过去一定十分欢喜他那旧情人。
也知姜绛挑选男子的偏好,自己与那人必定相貌气度皆有相似。
纵然予卿自信于自身容色远胜那位妖皇。
可感情之事本就不讲常理,若是姜绛一时心软被那人哄了去……
予卿不愿想那样的可能性。
他不能给旁人留下半分可趁之机。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予卿唇边扯出一抹哀笑,水滢剪瞳映出姜绛泛红的脸。
什么时候自己竟这样扭捏作态、患得患失了?
玉颜落泪如梨花,我见犹怜心自嗟。
姜绛看他无声哀泣模样哀怨凄婉,几乎色授魂与,为他神魂颠倒,哪里舍得予卿误解下去,即刻将后续一切娓娓道来。
* * * * * *
那日两人都捱过了雷劫。
只是形容凄惨,一个被劈得血肉模糊,气息奄奄,仔细认时方能勉强瞧出是只狼妖;另一个马马虎虎算是过了雷劫,可也维持不了人形,只能以白鹿模样伤重昏倒。
好在姜绛选址在野外荒僻地带渡劫,寻常野兽、妖兽又被适才可怖的劫雷吓走,在二者昏迷期间没有被旁的什么东西捡尸拖走。
夜露深重,姜绛被冷冽的寒风吹得冻醒。
眼皮重若千钧压顶,意识还懵懂着姜绛就被身体各处仿佛被货车碾压过的剧痛彻底唤醒。
“嘶——”
姜绛睁眼,入眼是月明星稀的夜空,苍凉月色倒悬眼底,看的他是心里冷冷,身上也痛痛的。
哎,正炜呢?
姜绛适应了会儿忽然想到焦急试图转头寻找他的狼影。
可他以鹿形侧躺实在不便于观察四周。
姜绛痛呼着竭力调动四肢站起来。
歪歪扭扭站起后姜绛一瘸一拐到不远处那团巨大的黑影边上,他忍痛去嗅正炜的鼻翼,感受到微弱气息才松了口气。
正炜还活着。
又趁着月光略微检查正炜的伤势。
正炜素日打理得一身银亮粼粼、柔滑如丝的皮毛此刻焦黑脏污,大片伤口还汩汩流血,他狼躯下一片比周围更深的土地,只怕都是被鲜血洇湿。
姜绛见他模样凄惨可怜不由得鼻尖一酸,眼泪是说来就来。
讨厌的正炜,他是真不要命了,要不是自己及时推开他,他非死在雷下不可。
姜绛无法挪动他,这时候也不在意恶不恶心了,他靠过去为正炜轻轻舔舐着清理脏污的伤口。
玉露芝白鹿的体.液有疗愈的功效,姜绛舔过后能让正炜伤口加速止血,愈合也更快些。
清理时水汪汪鹿瞳中还含着泪珠,姜绛瞪着眼睛坚决不肯让其落下来,就怕碰到正炜的伤口。
待处理完正炜身上他能触及的所有伤口,姜绛的舌头已经没知觉了。
这时候姜绛才以鹿形四肢跪地,运转身体里所剩无几的灵力开始给自己调理内伤。
他虽然境界上突破,可根基有些虚浮,不得不日后耗时间来巩固根基。不过那是之后的事情,现在姜绛最要紧的是赶紧恢复自身伤势。
姜绛一边修复自身,一边不时去查看正炜的情况,是否发热、是否伤口又在流血,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正炜就没了。
提心吊胆了一整夜,月落西沉、旭日东升,待到第二日下午时正炜终于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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