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季应白扯开衬衫第三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新鲜的抓痕:“爸你当年接他回来,不就是看中这张脸吗?”镶钻皮带扣砸在黄花梨书案上,震得叶载的遗照微微倾斜,“现在要送去给谢家当玩意儿?”
季伊阑用雪茄剪慢条斯理地修剪照片边缘,泛黄的相纸碎屑落在叶衿的体检报告上,“你该感谢这副皮囊。”烟头戳在报告里“右耳90%失聪,”的诊断栏,“要不是他长得跟叶簌那贱货一样骚……”
玻璃镇纸擦着季应白耳骨飞过,在墙面爆裂成水晶雨。十五岁那夜也是这样,他撞见父亲在书房掐着叶衿的脖子,说这双含泪的眼睛比拍卖会的翡翠更值钱。
“季家要西城的地皮。”季伊阑拉开檀木匣,天鹅绒衬里上摆着叶衿的助听器模具,“今晚让他哄着谢三少签合同,让谢家放那块地给我们。”
季应白突然笑出声。他转动尾戒弹出刀片,抵住父亲轻抚照片的手指:“您猜我在他助听器里发现了什么?”刀尖挑起微型芯片,“三年前您安的这个,录到不少有趣的东西呢一—比如上周和林部长在酒吧……”
-东翼客房
施零的貂毛披肩擦过施坦威钢琴,三十年前叶簌就是在这里被季伊围掐着脖子弹完《月光》第三乐幸。她忽然掀开琴凳,抽出冷冻的裱花袋抵在叶衿喉结:“谢公子喜欢看人体裱花,你妈那浪货教过你怎么做吧?”
叶衿的冰蓝发梢垂落在黑白琴键上,F调位置还留着母亲指甲划出的凹痕。谢昀用机械义肢调整着裱花嘴,不锈钢锯齿卡进他锁骨凹陷处:“传闻你能用脊椎感知音准?”义肢突然通电,电流顺着芯片植入处审遍全身,“那我们来弹首《鬼火》如何?”
“啊!”
破碎的呻吟尚未出口,便被施零用念珠般的碎碟硬生生堵回喉咙。她踩着叶簌珍藏的绝版乐谱,高跟鞋的尖跟毫不留情地碾过叶衿撑地的手指。“谢公子这是在教你如何做人形裱花机呢。”冰冷的奶油如毒蛇般挤入他敞开的衬衫,在胸膛上凝结出一个刺目的“biao”字冰晶,“当年你妈就是用这招h上了你这个j货……”叶衿的眼尾泛起一片h潮,湿漉漉的目光中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他如同一具失魂的木偶,颓然倚靠在钢琴上,任由谢昀架起他的双t,肆意地折m着。
谢昀双手箍住他的y肢不断往自己s下拉扯,叶衿t得哼了声,j更紧了,剔透的珠水缓缓从叶衿眼眶滴下,他无力的叫唤两声可把谢昀激动坏了,直接缴枪卸弹,ls的sz沾在他的dt侧部。
“哗啦!”
谢昀突然泼翻整桶镜面果胶。粘稠的糖浆裹住叶衿痉挛的双t,金箔纸碎片粘在泪痣上,像给祭品点化的圣痕。“真漂亮。”他俯身t去叶衿睫毛上的糖霜,“季应白有没有说过,你gc时这里会泛粉?”机械手指直地捅进他未愈的耳道。
"你的舌苔能尝出0.1克海盐差异?嗯?”谢昀晃着1961年的滴金酒瓶,贵腐甜酒浇在叶衿撕裂的嘴角,“那来尝尝这个——”他突然掐住叶衿两颊灌入烈酒,“猜猜里面掺了几滴季应白的血 ”
"看看这个。”他突然用裁纸刀划开叶衿后腰,鲜血浸透"私生子"的钢印,“你妈要是知道亲生儿子在给仇人当......”
叶衿无神地躺在他身侧,一丝不挂还沾着s液。
“闭嘴…………不要说了……混蛋…………!”
"啪!"
施澪突然扇歪叶衿的下巴,钻戒在他颧骨刮出金痕:"装什么清高?"
“你跟你妈都浪的不行,怎么在谢公子身边要装纯吗?”施澪恶心地瞪着叶衿,“y妇的儿子更浪荡……”
“伯母别生气嘛,我想小衿肯定欠c了,我来满足就好了,可否给个私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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