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痕旧梦2

宋亚轩："为什么不早说？"

宋亚轩问。

严浩翔垂下眼睛：

严浩翔："不确定你还记得。"

他顿了顿，

严浩翔："而且...我变了太多。"

宋亚轩仔细打量他。确实，小时候的严浩翔虽然内向，但偶尔会露出甜甜的酒窝。现在的他像是给自己筑了道冰墙，把所有人都隔在外面。

宋亚轩："我更喜欢现在的你，"

宋亚轩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这话有多暧昧，赶紧补充，

宋亚轩："我是说，成熟了也挺好的..."

严浩翔嘴角微微上扬，那是一个几乎称不上微笑的表情，却让他整张脸都柔和起来：

严浩翔："要合奏吗？"

宋亚轩点点头，在琴凳上坐下。严浩翔坐在他身边，两人的大腿轻轻相贴，隔着两层布料传递体温。

严浩翔："从哪儿开始？"

严浩翔问，手指悬在琴键上方。

宋亚轩想了想，弹出一段旋律。严浩翔几乎没有停顿就加入了和声部分，仿佛早已知道他会怎么弹。他们的手指在黑白键上舞蹈，时而追逐，时而并行，默契得像是共用一个大脑。

音乐渐渐变得欢快，宋亚轩不自觉地笑起来。严浩翔侧头看他，眼神柔软得不可思议。

严浩翔："你笑起来，"

他轻声说，

严浩翔："和小时候一样。"

宋亚轩耳根发热，手指在琴键上打了个滑。严浩翔立刻补上那个音符，流畅得仿佛那个错误本就是编曲的一部分。

马嘉祺："你们在干什么？"

冰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宋亚轩猛地回头，看到马嘉祺站在那里，脸色比月光还白。

宋亚轩："马哥？你怎么——"

马嘉祺："宿舍查寝，"

马嘉祺的目光在两人紧挨的肩膀上停留了一秒，

马嘉祺："你不在床上。"

严浩翔的手依然放在琴键上，但刚才那种柔和的气氛已经消失了。他平静地说：

严浩翔："我们在练琴。"

马嘉祺走进来，皮鞋在地板上敲出清晰的声响。他停在钢琴前，俯视着他们：

马嘉祺："凌晨两点？"

宋亚轩这才注意到时间。他们居然弹了将近一小时，却感觉只有几分钟。

宋亚轩："对不起，我忘了时间..."

宋亚轩站起来，却因为坐太久腿麻了，一个踉跄。

严浩翔和马嘉祺同时伸手扶他。两只手在空中短暂相碰，又像触电般分开。

马嘉祺："我送他回去。"

马嘉祺说，语气不容置疑。

严浩翔没有反对，只是默默收起照片。但在宋亚轩转身时，他轻轻拉住了他的手腕：

严浩翔："明天继续？"

宋亚轩点点头，感到马嘉祺的目光像刀子般落在他们接触的皮肤上。

回宿舍的路上，马嘉祺异常沉默。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宋亚轩踩着他的影子走，试图缓解尴尬。

马嘉祺："你们认识？"

马嘉祺突然问。

宋亚轩犹豫了一下：

宋亚轩："小时候见过。"

马嘉祺："多小？"

宋亚轩："七岁...在香港迪士尼。"

马嘉祺的脚步顿了一下：

马嘉祺："所以你记得他，却不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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