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明人挖了个洞,将周逸埋了。
窦明把缚云夕一干人等请进了明梅雅舍,关上了门窗,门外挂上:
明梅雅舍:“此店休整中,暂停营业。”
一旁的周野还在哭泣,像是一只不见了鱼干的小花猫。
缚云夕:“还请周先生节哀!”
周逸的胞弟(周野):“我还没来得及带兄长游览扬州的风光,他便陨了命……都怪你,你陪我兄长。”
周野越哭越大声。
缚云夕:“若周先生不嫌弃,我可以当你兄长。”
周逸的胞弟(周野):“我兄长是何等洒脱之人,看你一身官里官气的,你配吗?”
缚云夕:“缚某自然不能与周逸相提并论,周逸只会花你的钱,而我可以保你的命。”
周野要一哭二闹三上吊。
窦明轻抿唇角,素手猛地拍在桌上,清脆声响惊得周野一噎。她凝视着周野泛红的眼眶,声音似裹着冰碴:
窦明:“周先生若真想送兄长一程,便该好好解释,为何他身上会有左行厂的密纹刺青?”
周野的抽噎戛然而止,指尖无意识揪着衣角。缚云夕将染血的账本“啪”地甩在桌上,泛黄纸页上玄铁印章泛着冷光:
缚云夕:“漕运记录显示,魏侯爷运往京城的货箱,与左行厂覆灭前失踪的银矿重量分毫不差。周先生对此,当真一无所知?”
屋内空气骤然凝固。云峰“呛啷”一声抽出长剑,剑脊抵住周野喉间:
云峰:“哭丧之前,先把舌头捋直了!”
周野脖颈泛起青筋,突然诡异地笑出声,泪水混着鼻涕糊了满脸:
周逸的胞弟(周野):“大理寺的威风,倒是拿来欺负死人了!我只是个算账的,能知道什么?”
窦明忽而逼近,银簪尖挑起周野下颌:
窦明:“你兄长临死可提到‘云纹暗卫私通’。”
她腕间用力,簪尖刺破皮肤渗出细血,
周逸的胞弟(周野):“瑜瓷坊库房里那些刻着左行厂印记的玄铁,是魏侯爷亲手放进去的?”
周野瞳孔骤缩,突然剧烈挣扎,袖中寒光一闪。缚云夕眼疾手快扣住他手腕,一枚淬毒银针“叮”地掉在青砖上。
缚云夕:“果然!”
云峰剑刃下压,
云峰:“说!谁指使你们栽赃魏侯爷?”
周野面色涨紫,突然仰天大笑:
周逸的胞弟(周野):“栽赃?你们以为魏廷瑜是什么清白之人?左行厂的银矿......”
话音未落,他猛地咬破舌根,黑血喷涌而出。窦明后退半步,看着周野瘫软在地,袖中滑出半枚青铜铃铛,与杀手面具上的装饰一模一样。
缚云夕:“他早有死志。”
缚云夕蹲下捡起铃铛,铃身刻着的云纹与地窖中的令牌如出一辙,
缚云夕:“从故意暴露账本,到引我们来明梅雅舍,再到与弟兄两人纷纷自刎......这局,布得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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