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明看着这两人接二连三地死在自己的面前心里很不是滋味,归根到底是两条人命。
缚云夕看着周野冷冰冰的尸体,若有所思地道:
缚云夕:“这些人摆明了要脱魏府下水。”
缚云夕:“缚某也不相信魏候爷是左行厂的人,然而账本摆在眼前,是有人故意栽赃,还是魏候爷帮着裴大福福销赃犹未可知。”
缚云夕:“魏夫人可否与我说说魏侯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只知道,我夫君爱我,有时候做事虽荒唐,但是与裴大福构建这等嗅事他定是做不出来。”
缚云夕:“那只是夫人的猜测,若想证明你夫君的清白,还须拿出实证。”
窦明狠狠地拍了一下案桌。
缚云夕:“够了,我累了,大人想要实证,何不回京城当面询问魏侯爷,我只是一届妇人,恐怕帮不上大人的忙。”
两人接连死在她面前,窦明的面容显得甚为憔悴。
缚云夕被她拍桌子的惊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缚云夕:“都是本官办事不力,让夫人受惊了,是缚某的不是,本官这就回京去。”
缚云夕:“这段时间多有打扰,告辞。”
离开扬州前,缚云夕招来一个暗卫,叮嘱道:
缚云夕:“盯着点明梅雅舍,一有风吹草动立马来报。”
暗卫点点头:
缚云夕的暗卫:“是”
缚云夕与云峰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大理寺的案牍上又多了几分加急文书。其中一封密报让缚云夕瞳孔骤缩,密报上写着三日前,西北押运粮草的队伍果真遭遇埋伏。
云峰在按牍前为缚云夕磨墨。
云峰试探性问道:“这西北云粮草的退伍遭伏会不会与左行厂有关?”
缚云夕喝了一盏茶,思索片刻。
“有这个可能。”
缚云夕:“云峰,收拾一下,随我去拜访魏家侯爷。”
云峰闻言立刻挺直脊背,将墨锭重重按在砚台里:“大人是要去魏府问个究竟?
缚云夕:“是时候去问问了。”
暮色浸透魏府朱门时,缚云夕的官轿稳稳停在石阶前。门房见是大理寺少卿到访,脸色骤变着飞奔入内通报。
不多时,下人便把缚云夕带道魏廷瑜身边。
缚云夕撩开珠帘,却见魏廷昭半倚在榻上,俊脸泛着诡异的青紫色,手中握着半块烧焦的木牌,正是左行厂的令牌。
“魏侯爷这是何意?”缚云夕的判官笔点在桌案,震得茶盏里的茶水四溅,“西北押运队遇伏,你闭门不出,手中却攥着叛党的信物?莫非你真是裴大福的余党?”
魏廷瑜神色谈定道:
魏廷瑜:“非也。”
魏廷瑜:“三年前有人找到我,那人头盖黑纱,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他把这个令牌给我,要我帮他运送一批货物。”
魏廷瑜:“ 我一眼就看出那人来头不简单,于是就特别留意”。
魏廷瑜:“后来我派人查了一下那令牌 ,出处可不简单,那是只手遮天的左行厂所独有。”
魏廷瑜:“我想到那阉人定是要替自己销脏。于是我假装答应,专挑了一个不吉利的日子运送货物的,结果那货物随着大风大浪一起沉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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