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如血,将庄府西院染成一片猩红。
庄寒燕猛然抬眸,凤目里淬着寒冰,怒道:
庄寒燕:“够了!”
庄寒燕:“今日之痛,寒燕定当十倍奉还。”
庄寒燕:“要杀你有一千种手段,你的血很肮脏,我不想把肮脏的东西染手上。”
她放下剑,俯身捡起地上半碎的锦盒,指尖碾碎盒中胭脂,
庄寒燕:“不过周姨娘怕是忘了 您连妾室都不算,不过是奴婢。”
周姨娘怒了,周姨娘面皮涨成猪肝色,发髻歪斜的模样哪还有半分庄府夫人的仪态,瞪着庄寒燕歇斯底里骂道:
周姨娘:“你这个小贱种。”
庄语珊见庄寒燕侮辱她娘亲,便跟着在一旁骂。
庄语珊:“有娘生,没娘养的小贱种”
庄寒燕:“哟!周姨娘怎么还生气了?莫非是被寒燕戳到痛处?”
周姨娘目含火光,咬牙切齿。
庄寒燕:“寒燕雁与周姨娘的仇不不共戴天。来日方长,寒雁可以慢慢找你算。”
庄语珊:“说到算账,你勾引我云夕哥哥的账我还没与你算。”
庄寒燕:“勾引?”
庄寒燕:“寒燕可没有能耐勾引堂堂的大理寺少卿。”
庄语珊:“你还敢狡辩?”
庄语珊抬起手,要掌掴庄寒燕,却被庄寒燕一巴掌打翻在地,嘴角渗出血。
庄语珊:“你……你这个毒妇……贱种。”
庄语珊想要爬起来,却被庄寒燕踢翻的一张木桌压住,整个人不能动弹。
庄寒燕将染着胭脂红的指尖在周姨娘衣襟狠狠擦过,绣着金线的袖口掠过对方煞白的脸颊。庭院里的风声突然变得尖锐,檐角铜铃疯狂摇晃,惊起栖在梧桐树上的寒鸦。
周姨娘突然暴起,枯瘦的指甲直抓向庄寒燕的面门,却被她侧身轻巧避开。庄寒燕反手扣住对方手腕,用力一拧,只听“咔嚓”脆响,周姨娘惨叫着瘫软在地,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庄寒燕:“疼吗?”
庄寒燕俯身,发丝垂落如瀑,在暮色里泛着冷光,
庄寒燕:“当年你怂恿我爹把我娘,我比这疼十倍。”
她指尖抚过周姨娘脖颈,袖口金线扫过之处,皮肤泛起细密血痕,
庄寒燕:“知道为什么留着你?因为活着,比死更难熬。”
远处传来更鼓声,惊得周姨娘浑身一颤。庄寒燕松开手,从袖中掏出块浸透药水的帕子,狠狠捂住对方口鼻。刺鼻气息钻入喉咙,周姨娘挣扎着翻白眼,四肢却像被抽了骨头般绵软无力。
庄寒燕:“这药叫‘蚀心散’,”
庄寒燕凑近她耳畔低语,
庄寒燕:“往后每个月圆之夜,你都会尝到万蚁噬心的滋味。”她直起身,将帕子甩在周姨娘脸上。
庄语珊见庄寒燕对她娘如此的粗鲁无礼,她急了。
庄语珊:“你这个小贱种,她可是你姨娘,你也下得了手,果真是贱到骨子里去了!”
庄寒燕:“好好享受,毕竟,我们的账才刚刚开始。”
庭院大门轰然闭合,月光透过门缝洒在周姨娘扭曲的脸上。她望着逐渐远去的身影,喉间发出咯咯的呜咽,指甲深深抠进青砖,在寂静的夜里划出刺耳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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