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章第二十三章

王鹏的玉佩..."郭超群追问玉佩的来历

王鹏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血沫里混着半颗碎牙："那年...南京..."他扯开衣领，露出心口处的伤疤——形状正像半块玉佩。

常丙辉的独眼突然红了："是周府...二小姐的..."他掰开鬼子司令的嘴，取出染血的半块玉，"...拼上了..."

~海浪突然平静下来，晨光中两块碎玉严丝合缝。~

周小姐默默解开和服腰带，内侧用血写着"雪峰不灭"——正是王鹏的笔迹。她轻声说："回家前...先去趟南京吧？"

"教会学校在哪？"郭超群追问道

王鹏突然抢过常丙辉的铁皮青蛙，拧开发条机关。青蛙肚子"咔嗒"弹开，露出张烧焦半边的地图——正是南京圣心女校的平面图，地下室位置用血画着朵茉莉花。

"雪儿藏在那儿的..."他瘸腿猛踹船板，"狗日的松井...把军火库...修在学校底下！"

~海风突然送来隐约的钟声，是正午十二点的报时。~

周小姐默默卷起和服袖子，露出手臂内侧的伤疤——赫然是女校钟楼的形状！她轻声说："超群...我们得在...明天弥撒前..."

王鹏用血盟刀在甲板上划出女校结构图："松井每周三亲自查库..."刀尖停在钟楼位置，"明天九点...全校做弥撒..."

常丙辉突然掰开铁皮青蛙，倒出三颗带链子的钢珠——正是当年他们结拜时，周府二小姐送的表记！每颗珠子上都刻着"雪"字暗纹。

~海鸥突然成群掠过，羽毛间夹杂着茉莉花香。~

万政军把机枪拆成零件装进圣经盒："老子扮神父！"他缺了半截的耳朵抽动着，"正好...给松井这畜生...做场临终弥撒！"

他们围坐在甲板上，王鹏用瘸腿压着地图讲解："钟楼底下有密道...雪儿知道..."他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血里混着茉莉花瓣。

常丙辉把钢珠分给我们："按老规矩...三长两短..."他独臂比划着暗号，钢珠在掌心叮当作响。

~海风突然转向，送来远处教堂的钟声。~

万政军已经换上神父黑袍，缺耳处贴着十字创可贴："超群...弥撒经书..."他掀开圣经封面——里面赫然是拆散的驳壳枪零件！

"这经书..."郭超群会心一笑

万政军突然翻开圣经扉页——上面用血写着"以牙还牙"四个大字，正是王鹏的笔迹。缺耳汉子咧嘴一笑："老子给松井准备的...临终祷词..."

常丙辉的钢珠突然滚到地图上，正好停在军火库位置。珠子裂开，露出微型炸药——是周府二小姐当年特制的"茉莉香"！

~海鸥群突然惊飞，远处已能看到南京城的轮廓。~

王鹏用血盟刀挑开衣襟，露出心口处的伤疤——那形状正是圣心女校的钟楼剪影："超群...这次...带孩子们看真的茉莉花..."

郭超群猛地打满舵轮，救生艇在海上划出尖锐的弧线。王鹏湿淋淋地爬回船上，独臂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二颗子弹，每颗都刻着"雪"字。

"超群..."他抹了把脸上的海水，"老子当爹这事...得从三年前那晚说起..."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的血沫里混着半片茉莉花瓣。

~东南风突然转强，吹得血盟刀鞘呜呜作响。~

常丙辉用铁皮青蛙砸王鹏脑袋："憋回去！先把你闺女从教会学校接出来！"青蛙嘴里飘出童声合唱——正是《满江红》！

"王鹏的伤..."郭超群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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