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故作镇定地开口道:
路垚:啊,说一下案发当晚你看见了什么
两人坐在凳子上,瑶琴怯生生的开口回忆:
瑶琴:陈公子上来的时候,我刚好在楼下送客人,谁知道我刚把客人送走,一转头我就看见那个玻璃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把一个人吊起来了似的。等我再跑上来的时候,陈公子就已经死了
乔楚生:那案发前后有人进出过吗
瑶琴用力回忆了一下,摇摇头:
瑶琴:怪就怪在这儿了吧,屋门,前窗都未见有任何人进出的呀
乔楚生:后窗呢?
乔楚生走到床铺后打开宽大的窗户,看着后窗的泥地:
瑶琴想了想,否认:
瑶琴:后窗…今天下了一整天的暴雨。后院都是泥地,要是真有人进出的话,横竖也得留下几个脚印吧
乔楚生看了看后院的泥地,同意瑶琴的说法,回来坐到他们旁边,打听死者信息:
乔楚生:那个陈公子什么来头啊
瑶琴:他是刻瓷的大师
乔楚生:碰瓷我听过,刻瓷是什么呀?
路垚被乔楚生逗笑了撇过了脸。瑶琴解释道:
瑶琴:就是用刀在花瓶上刻出各种花样,陈公子可是上海滩首屈一指的刻瓷大师。他的作品很值钱呢!
路垚:有钱人啊
瑶琴:有没有钱我倒是不知道,不过他赚的多,花销也是大的嘞。我想起来了,除了这儿,他还特别喜欢去赌场
路垚推测:
路垚:那会不会是因为他还不起赌债,所以被人追杀了呢
乔楚生:欠债还钱又不还命,把他杀了上哪儿要钱去。你是不是出车祸把脑子撞坏了?
路垚:嗐,我没吃饭,脑子转不快
路垚不与他争辩,扭头问瑶琴:
路垚:姐,你那儿有吃的吗
这耽搁的天都快亮了,乔楚生看着也有点心疼,他知道附近有一家味道很不错的早餐店,觉得路垚应该会喜欢,拒绝了瑶琴的糕点,带路垚出去吃饭。
早餐店里,饿狠了的路垚狼吞虎咽的。
乔楚生边剥着手里的鸡蛋,一边哄:
乔楚生:慢点儿吃啊,没人跟你抢,至于吗
路垚不理他,回头向老板说:
#路垚:老板,再来碗鸭血粉丝汤
乔楚生被路垚的饭量惊讶到了:
乔楚生:你不怕撑死啊
#路垚:这才哪儿到哪儿,有一年我在巴黎,一晚上吃了七家馆子,从七点吃到凌晨收摊
接着路垚故意试探,意有所指的感叹道:
#路垚:那法兰西姑娘,真美呀
乔楚生给路垚剥着茶叶蛋的手顿了一下,听明白小少爷的试探,勾唇笑了一下,语味不明道:
乔楚生:洋人,吃得消吗?
乔楚生把鸡蛋放入路垚碗里,路垚也勾起微笑,势均力敌的两人眼神交汇,毫不退让:
#路垚:那那个瑶琴,你吃的消吗
乔楚生这才明白,原来小少爷气这茬呢,垂眸暗爽一下,开口解释:
乔楚生:别胡说八道,我们俩是同乡,小时候村里闹灾,一起逃难来的上海。后来我在码头扛包,她被卖到长三堂,平时也不怎么联系,有事儿就互相照应一下,她算是我的妹妹吧
路垚舒了一口气,有些疑惑:
#路垚:你要是真把她当妹妹,你为什么不帮她赎身啊,忍心看她卖身吗?
乔楚生有些诧异的挑眉:
乔楚生:你是不是搞不清楚,青楼和妓院的区别啊?
#路垚:有区别吗
看着小少爷清澈的眼神,乔楚生解释道:
乔楚生:青楼女子允许卖艺,但不卖身,但是妓女没艺可卖,就只能卖身了
白幼宁:妓女?你又去逛窑子啦
白幼宁从门外走进来来,刚好就听见了最后一句,出言调侃乔楚生。
乔楚生刚把人的毛捋顺,一听白幼宁的话,赶紧解释道:
乔楚生:什么叫又啊,我什么时候逛过窑子,怎么张嘴就来啊?
说着视线忍不住移到专业吃饭的路垚身上,见他没在意白幼宁的胡说八道,松了一口气。
白幼宁:没逛就没逛嘛,那么激动干什么,明显就是心虚,你俩办什么案呢?
路垚白了她一眼:
路垚:你管这么多呢
路垚:而且你这么早出现在这儿,不会在跟踪我们俩吧
白幼宁切了一声,将一份牛皮纸文件袋扔到他们那边:
白幼宁:本小姐可没那么有空
乔楚生拿起来看了下:
乔楚生:验尸报告?
白幼宁:昨晚那个案子,死者陈广之,死于窒息,为了这个报告,我都快给验尸官跪下了
乔楚生:你怎么知道有案子?
白幼宁:本小姐是谁呀,我的眼线遍布上海滩
白幼宁:而且我昨天告诉路三土,你在百乐门请客,我的线人发现昨天晚上他三更半夜从小洋楼里跑出来了,而且夜不归宿,你俩都不在,这家伙夜不归宿只有两种可能
白幼宁:一 花天酒地,但他刚买了相机没钱出去玩儿了,你又不可能带他在那种地方玩一个晚上,所以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 被临时抓去办案
路垚偷瞄了一眼乔楚生,想着昨晚脑子一热,就去百乐门找人这事儿,脸有点红,结巴道:
路垚:我就不能是去约会啊
白幼宁:纵观上海滩,能被你看上,再看上你的女性,目前不存在
路垚撇撇嘴,倒是也不沮丧,拿着文件袋里的照片开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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