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乔楚生带领一众巡警回到长三堂,有人唤瑶琴出来,瑶琴本来还在求神拜佛,见这阵仗,到乔楚生身旁期待的问:
瑶琴:楚生哥,抓到凶手了?
乔楚生示意瑶琴向她的二楼房间看去,她就见她自己的房间内,与案发时一样的情景再次上演,又被吓了一跳。
瑶琴:这个谁呀?
乔楚生:昨天晚上陈广之死的时候,跟这个一样吗?
瑶琴:一模一样
瑶琴有些害怕的抓着乔楚生的袖子,乔楚生安抚她:
乔楚生:没事,走
乔楚生带着瑶琴上楼,来到房间,见到了里面的场景,萨利姆微笑着腰部被绳索吊着被吊着在半空。
路垚:看清楚了吗
乔楚生:看清楚了,先把他放下来吧
路垚松掉了绳索,把萨利姆放了下来。瑶琴还有些害怕道:
瑶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路垚:一个小实验,让你们直观感受一下,凶手的作案手法,其实原理很简单,以前我在巴黎街头,看到过一个魔术,把人放在箱子里,四面都看不到人影,其实只要利用好灯光跟人的位置,就可以让投影在窗户上出现,或者消失
路垚举起自己的手臂,另一只手拿着一盏油灯,随着油灯变换角度,手臂投影在窗户上时而出现,时而消失。
乔楚生:我明白了,尸体在油灯之后,你在油灯之前,这样一来,窗帘上就只能看到他的影子了
路垚:答对了
#瑶琴:即便如此,那凶手又是怎么逃走的呢,昨天晚上道路那么泥泞,后院一个脚印都没有留下呀?
路垚:瑶琴姐,你还记不记得后院掉落的那个晾衣绳
瑶琴点点头,路垚接着问:
路垚:那你有没有想过,那未必是凶手借助它逃离而掉落的,而是有人故意让它掉下来,从而掩盖自己逃走的痕迹呢
长三堂瑶琴后窗下的院子十分热闹,众人集结于此。
徐麟:乔探长,你这来回折腾我,到底是所为何事呀
路垚:徐先生,是我让他们请你回来的
徐麟:路先生,有何指教啊?
路垚没有寒暄单刀直入:
路垚:您昨晚杀人之后,是从这个后院逃走的吧?
徐麟不屑笑了一下,问道:
徐麟:这话什么意思啊
乔楚生:昨晚在南京的人并不是你,你找人冒充自己,再躲进火车站,等时间到了,装作一副从南京刚赶回来的样子,给自己做不在场证明
徐麟:荒唐,你们这么说有证据吗?
乔楚生:当然,我调查过,虽然你师从王老爷子,但是抛头露面的工作一直都是你师兄,也就是死者陈广之出面。而那晚的座谈会,参与者都是素未谋面的人,彼此并不认识,所以你找人假扮也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更何况……
徐麟:何况什么?
乔楚生:你说你坐的是三等车厢
徐麟神情自若:
徐麟:是啊,我有车票为证啊
乔楚生:您可能不大了解,虽然火车的等级是按季节来分的,但是车间的调换时间却并不确定
虽然乔楚生也刚了解到不久,瑶琴有些不太明白:
#瑶琴:这是什么意思啊
乔楚生:冬天距离车头锅炉越近的地方,车厢越暖和,所以三等车厢在车尾。刚好相反。到了夏天,距离车头锅炉越远的地方越凉快,而且车窗大开,不会有煤渣飞进去,因此在夏天,三等车厢在前头
随着乔楚生的解释徐麟的脸色已经越来越沉。
路垚:徐先生可能不知道,今年入春早,所以一大早,所有车厢都调换了舱位,三等车厢已经被调到了车的最前端
乔楚生:所以今天,所有坐三等车厢回来的人,除了衣服褶皱,满身大汗之外,还有一个共同点——
路垚:灰头土脸,鞋面上全是煤渣
二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
徐麟:即便如此,也只能证明我没有坐火车,并不证明杀死师兄的人就是我呀
路垚:接下来,我们就说说这个凶手是怎么逃走的了,这个压痕我们一度以为是晾衣绳掉下来所压住的痕迹,但是你仔细观察之后就会发现,这个压痕的深度要远远超过绳子的厚度
乔楚生:那到底是什么呢
路垚冲着小院外阿斗喊了一声:
路垚:道具准备好了吗
阿斗:准备好了
路垚:骑过去
阿斗摇摇晃晃地沿着一条线骑到了后窗下的墙根儿边,把车停在那里。
路垚:接下来,凶手就会把车停到墙边,踩着车座顺着屋檐爬上二楼。杀完人之后,再骑着车原路返回,全程不会留下一个脚印
徐麟:路先生不愧是名侦探,见微知著,不过……
路垚:你杀完人之后,一路骑车逃走,在火车站躲了一晚上。顺带说一句,火车站西边有个缺口,你应该就是从那儿进去的,从老乐会里到天目东路,找一辆丢失的自行车不是难事。而且徐先生你应该知道,这个年代买得起自行车的人不多,顺着编号一查,就知道车是谁的了
徐麟所有后路都被堵死不说话了,这时巡警已经找到自行车回来了。
路垚:徐先生,这辆车您眼熟吗
徐麟叹了口气也不再狡辩:
徐麟:厉害,你们是真厉害,本来我以为我的设计已经天衣无缝。好吧,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我没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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