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到达现场附近,刚好碰上来到现场的白幼宁。
白幼宁:他跟我爹说什么了?
乔楚生简单总结了一下。
乔楚生:敲诈不成反被坑
白幼宁:让他离我爹远一点,三土是不是脑子不灵
乔楚生:他脑子还不灵?
白幼宁:破案他还凑合,对付我爹这种老江湖,他太嫩了
乔楚生想到路垚和老爷子说的话,弯着的眉眼亮亮的看着走在前面的路垚。
白幼宁:以后禁止他俩进一步接触
乔楚生替老爷子说了句话:
乔楚生:你爹吧,也是一番好意
这时,阿斗跑了过来,向乔楚生打招呼道:
阿斗:你来了,探长
乔楚生:什么情况啊
#阿斗:早上我们来的时候,地上的血迹就被人踩乱了,想着早上会有市民经过,已经派人清理了,另外怕尸体被老鼠啃光,已经送去尸检了
白幼宁更好奇血色钟楼的事情:
白幼宁:哎 钟楼流血是怎么回事
路垚靠着墙壁,悄悄看乔楚生,被抓包,若无其事的转向其他地方。乔楚生笑了笑,继续听阿斗汇报:
#阿斗:听报案的人说,昨天夜里,钟楼的门里向外流血,跟被什么引着似的,一直流到花坛里
白幼宁:这么吓人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白幼宁语气里的激动暴露了她的真实情感。
#阿斗:还有更吓人的
#阿斗:不光钟楼楼梯在流血,就连那钟楼的墙里,都在往外渗血
乔楚生:走吧,去现场看一看
听乔楚生发话,白幼宁按耐不住推着阿斗让他赶紧前方带路。留下的乔楚生和路垚相互对视,目光含着爱意,乔楚生低笑一声先走一步,路垚跟上。
街心花园的白天倒是热闹非凡,街上的人络绎不绝。给人算命的信口拈来,画家专心的刻画这幅热闹场景,拉小提琴的正在忘我的演奏更添了几分情致,卖小吃的小摊比比皆是,刚来不久的杂耍团吆喝着客人驻足:
万能npc:各位先生,各位女士,欢迎你们光临啊,我们初到本地,还望你们多多关照
路垚手里拿着乔楚生刚给买的米花棒热情的应援,被白幼宁翻个白眼拽着耳朵拽过来:
路垚:干……干吗,表演不让人看啊
#白幼宁:让你来破案的,上点心能死啊
路垚拉开她的手,理直气壮说道:
路垚:你懂个屁啊,这叫作浸入式查案
乔楚生:那你浸出什么了呀,说来听听?
路垚还真没白闲逛,底气很足的说道:
路垚:死者李亨利,男,三十岁,是这座钟楼的监工,有留洋经历,待人温和有礼。生前唯一得罪过的人是花匠张恭,他为了赶工期,强行拔除了人家精心栽培的粉蔷薇,一朵活的都没留
乔楚生有些意外地点点头,是有点收获啊。这时阿斗听着这名字可是很耳熟,道:
#阿斗:探长,报案的人就是张恭
路垚说完以后,继续看着不远处的杂耍,很感兴趣的鼓掌叫好。
路垚:好
#白幼宁:路三土
白幼宁有些看不惯他这吊儿郎当的样儿,乔楚生制止住她要拽路垚的动作:
乔楚生:没事,我们先去看看吧
他们离开的脚步被算命大师故弄玄虚的出声吸引了:
算命先生:毁花建楼,反弓煞成,血光之灾,不宜前往
乔楚生一听就知道里面有门道,走到算命先生的摊子面前询问:
乔楚生:此话怎讲啊
算命先生:官爷有所不知啊,这花园行道宛转,本无害处,可毁花建楼,钟楼恰好行道这弯曲处,形成反弓煞。久居钟楼之人则必遭血光之灾,我劝您小心着点吧
路垚听着他们的讲话,听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
路垚:嗯?画的不错呀
乔楚生一回头看见路垚看完了杂耍又跑到一边去看人家画画,一边看还一边赞美。
万能npc:谢谢
乔楚生也走过去看了看,这画师的画每天都在画着街心花园的的场景,和个摄像头似的。路垚翻看着画本,忽然看着看着,眉梢微微一挑,又抬头看了看花园,明白了什么,不慌不忙的咬了一口手里的米花棒。乔楚生看了看路垚知道这小混蛋又在卖关子了,无奈的笑了笑。乔楚生与白幼宁来到“渗血”钟楼处,白幼宁拿着相机拍来拍去。
白幼宁:墙面发黑,表面潮湿,这确实是像从里面往外渗的血
乔楚生用手蘸了下墙面指尖留下的红色液体拈了拈,凑到鼻尖下闻了闻:
乔楚生:红色……很腥啊,很像血
白幼宁看向乔楚生,看着他说完用舌尖浅尝了一下,皱着眉偏头啐了一口:
乔楚生:可惜不是
白幼宁:你还能尝出血的味道来?
乔楚生:我对人血的味道很熟悉啊……
说着似乎想到什么,眼里流露出狠辣的深意。
白幼宁:不是血那是什么呢
白幼宁:难道是有人故意涂了东西在墙上,想要制造墙壁流血的假象
乔楚生否定了她的说法:
乔楚生:那不可能,如果涂了从昨晚到现在早就干了,应该是由内而外渗出来的
这时的路垚姗姗来迟:
路垚:笨哪
#白幼宁:杂耍看完了?
路垚不理会她的嘲讽,继续解释道:
路垚:只是铁锈啦,是墙体渗出水跟铁锈混在一起变成这样的
乔楚生:那怎么从墙里渗出来的
路垚: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这堵墙跟曲阜孔林的流泪碑原理是一样的
乔楚生笑眯眯地看着他,刚心底涌起的以前腥风血雨的躁动被路垚轻松抚平,看着路垚眼底皆是笑意与欣赏:
乔楚生:继续
路垚:上海正值梅雨季,只要在墙面糊上薄薄的一层油,就可以形成一层不透水的膜,水分渗不进去,就会形成水滴流出来。至于为什么会被误认成血,是因为有人在上面涂了铁锈,水锈结合很容易混淆视听,说白了,有人在故弄玄虚想引起别人害怕
路垚边说着边向前走去,白幼宁还是有些不甘心:
#白幼宁:那照你这么说,钟楼流的也不是血喽
路垚:都被清理掉了我怎么知道
乔楚生:不管是不是血,从钟楼径直流向尸体的,解释一下
路垚:好说,想必是因为人行道有坡度,只要掌握好地势高低,让血流过去不是问题~
乔楚生:有道理是有道理,但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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