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案 福尔马林的秘密（7）

圣乔治医学院。

两人来到医学院找到刘墨，乔楚生直言想查医用探针的使用记录。

刘墨：探针是消耗品，医学院都是自取，没有规定也不需要登记

乔楚生：那高锰酸钾呢，那是危险药剂啊，取用的话肯定需要登记的

刘墨看着转悠过来的路垚，带着些许幽怨和艳羡说：

刘墨：这家伙早就查过了

乔楚生闻言看向路垚，路垚倒是耸耸肩无辜道：

路垚：看我干嘛呀，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

刘墨把登记本递给乔楚生，乔楚生翻开看了看，不出意外，上面密密麻麻登记的全是人名。路垚看着就头疼，道：

路垚：哎呀，别看了，能查出线索才怪呢

乔楚生不死心道：

#乔楚生：看看啊，一旦有线索呢

路垚：一般实验室高锰酸钾的用量都很小的，关玳梁那种死法高锰酸钾得海了去了，凶手不可能蠢到在登记册上留下痕迹的

刘墨一听这话，忍不住拆台：

刘墨：那可不一定，某些人这是强项

乔楚生听着这意有所指的某些人应该说的是路垚，忍不住心生好奇，放下手中的登记册，探究性的看着刘墨。

乔楚生：什么人？

刘墨：某些人啊，上大学的时候，从实验室偷试剂，去黑市卖了请同学们喝大酒

乔楚生没想到路垚还有这一面，感受到了他所不熟知的路垚，忍不住有些好笑的看着路垚。感受到乔楚生亮亮的视线，路垚从回忆的长河里零星想到当初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历史”，忍不住有些臊。大大的眼睛瞪向刘墨，呛声道：

路垚：你没喝是吧，行，你从你肚子里吐出来把酒！

刘墨：不是，那你还偷罗素的教学笔记呢，印成小册子卖给低年级同学

一旁的乔楚生听着，忍俊不禁，“扑哧”一声，弯着眉眼笑起来。退后几步，怕两个小学生的战争波及到自己。

路垚：看不惯，看不惯你回学校告老师去，来，你回去你告呀！

刘墨：康桥建校以来，最大的败笔就是你

路垚一时也来了脾气：

路垚：败笔？每学期平均挂两门科以上的人，你还有脸跟我说败笔！？

二人互相揭短，因为知根知底所以揭起短来更是往痛处上戳。刘墨忍不住气得指向自己：

刘墨：我挂科？我挂科还不是因为你，每次你旷课你非逼我一起旷，快要考试了，你还故意影响我复习，害得我多读了一年

说到最后想到当初的黑奴岁月，刘墨忍不住“靠”一声，撸起袖子上前：

刘墨：老子和你拼了！

路垚丝毫不惧，拍拍自己的小脸，语气更是格外嚣张：

路垚：来来来，往这儿打，有本事你往这儿打，来呀，来呀

乔楚生本来还听得津津有味，结果，一转眼的功夫，这两人就要打起来了，乔楚生一边拉架，一边想着：这两人……加起来有三岁吗？

乔楚生把两人分开后，赶紧把自己小孩儿拉走。留在身后的刘墨也是忍不住笑了笑，真好，路垚还有点儿过去的样子，不是当初从巴黎回来后那副沉默神伤的样子。

乔楚生：你说说你呀，好好一个哥们儿，结果被你搞抑郁了

#路垚：他啊，就是个白痴，上学的时候呢，学习很用功，但就是不够聪明，每次考试都垫底，你说学生摊上这样的老师倒不倒霉啊

乔楚生想起来那天路垚和自己说的，钱瑞请他来学校教学。想着路垚当老师来自天才的藐视把学生骂的狗血淋头的样子忍不住道：

乔楚生：你当老师，学生才倒霉呢

#路垚：懒得理你

乔楚生看到路垚不打算出校门，而是朝右拐，有些疑惑问：

乔楚生：去哪儿啊

#路垚：饿了，偷个鸡吃，医学院要做动物实验，肯定有禽舍，根据我多年的作案经验呢，禽舍应该在这个方向

看着满嘴跑火车的路垚，乔楚生笑了笑，知道这小子应该是有线索，跟了上去。果不其然，两人轻车熟路的找到禽舍。

看着一脸平静的乔楚生，路垚倒是有些忍不住道：

路垚：我马上就要动手了，你怎么不阻止我呀？

#乔楚生：你这不还没动手嘛，动手我再抓你

没有逗到人，路垚无趣地抽了抽嘴角。乔楚生看到禽舍外门板上的字，意外道：

#乔楚生：这禽舍还有负责人呢？

路垚：当然啦，小鸡，小鸭，小兔子什么的，没人喂不都饿死了

乔楚生看着告示牌上的名字倒是个熟人，意味深长道：

#乔楚生：刘雁声啊

路垚：找这哥们儿聊聊

#乔楚生：你怎么怀疑到他的？

路垚：禽舍最容易爆发鸡瘟，所以要定期消毒液甲醛呢既能杀菌又能灭毒，所以禽舍一般都用福尔马林，也就是40%的甲醛水溶液，加上高锰酸钾产生气体进行熏蒸。

路垚：刘雁声作为禽舍的管理人，手上会有大量的高锰酸钾，所以…

乔楚生点点头表示了然。

乔楚生和路垚带着巡警来到刘雁声家中，让巡警将前后左右都围住后强行破门而入。屋内一片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路垚忍不住捂住口鼻：

路垚：好呛啊

#乔楚生：福尔马林的味吧

路垚打着手电筒四处查看，发现了掉在桌上的火柴盒，以及抽屉中的手册。巡警另一边已经在浴室搜到了刘雁声的尸体…

路垚：又晚来一步…

#乔楚生：刘雁声？

乔楚生语气有些不确定地问，看着和之前一样面目全非的尸体，浴缸内有褐色沉淀物。

#乔楚生：褐色沉淀物，高锰酸钾和福尔马林…

路垚看着尸体手臂上的胎记和之前审讯室他见过刘雁声的确实一致。路垚点了点头，不过嘛……

路垚：看看后脑有没有针孔

乔楚生扳着尸体的头，道：

#乔楚生：有一个，跟关玳梁的一样

路垚：同样的死法，同样的手段，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啊，小白同学，又有奖金了

但是吧，路垚觉得应该是还有些问题，就像零散的碎片虽然不知道它目前的作用，他还没有办法完全拼凑起来。不过，游戏增加难度，玩起来这才更有意思嘛。

小白同学不负众望，文思泉涌连夜将稿子赶了出来。

万能npc：卖报卖报，独家独家，福尔马林连环杀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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