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抱起手臂,继续不紧不慢地提出质疑
宫远徵:我想在场很多人都知道宫子羽怀胎不足十月,提前早产,兰夫人在嫁入宫门之前就一直传闻有一个难舍难分的心上人
宫远徵:所以这宫子羽到底是真早产还是足月而生,可真不好说啊
宫子羽:(怒气冲冲)宫远徵!!
宫子羽暴怒对宫远徵出手,然宫远徵眼明手快,手腕挡下了宫子羽的掌击,两人谁也没有让着彼此,继续出招,一时间大殿上两人大打出手
雪长老:执刃!
月长老:大殿之上公然斗殴,尚角,管管你弟弟
宫尚角闪身到两人中间,他内力浑厚,两人当即被隔开,宫尚角抬起手给了宫远徵一耳光,那力气很大丝毫没有因为他是自己弟弟而手下留情,打得宫远徵偏过头去,然后他又迅疾转身反手想打宫子羽,可他还是停了一秒,下个瞬间见宫子羽双目怒视,宫尚角本已停住的手掌一耳光毫不犹豫地打了下去
宫紫商:宫尚角,你疯了?
花长老:(拍案而起)够了!荒唐!
宫远徵站回宫尚角身后,但他没有一丝恼怒,反倒幸灾乐祸地看着被激怒的宫子羽,自己接了这一巴掌,顺带也让宫子羽挨了一巴掌,值得
宫尚角:(教训两人)你们平时无法无天、蔑视家规也就算了,今日三位长老都在,你们还敢公然动手
宫尚角:(看向宫远徵)宫远徵还没成年,莽撞无知,不和他计较,(转头看向宫子羽)但是你,宫子羽却对自己血脉家人动手
宫尚角:你无论是身份、能力、德行一样都不占,你凭什么说自己对得起这个位置
宫子羽漆黑的眼瞳里都是怒火,他没有理会宫尚角的咄咄逼人,瞪着宫远徵
宫子羽:杀害我父兄的人,我一定要杀了他!
花长老意外他的说辞,立刻出声
花长老:执刃,如果没有证据,不可说此重话
宫尚角严厉地盯着宫子羽
宫尚角:无凭无据,血口栽赃,你不配当执刃
宫子羽:证据,我当然有,还有你宫尚角,你也脱不了干系
宫尚角:(反问)我怎么了?
宫子羽:当晚我父亲见了最后一个人是你,你们聊了些什么,你为何着急要走,甚至要连夜离开,你们到底去了哪,做了什么,有谁看见说得清楚吗
宫尚角毫不让步地直视宫子羽,逼近他
宫尚角:当然说得清楚,自然也有人知道,但这是机密,由执刃亲自下达的命令,我没有必要向你汇报
宫子羽:我就是执刃,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向我汇报
宫尚角突然笑了,有些轻蔑地扬起了下巴,宫子羽被他的笑容激怒
宫子羽:你们要是不汇报,你跟宫远徵就是密谋杀害我父亲的嫌犯
虞梨(孤雪鸢):这宫子羽是不是傻啊?夫君若真有谋害篡权之心,当晚必定留守宫门,夫君若在宫门中,执刃之位怎么可能轮得到羽公子来坐
宫尚角:还是夫人懂为夫
虞梨(孤雪鸢):夫君,南星,你下去吧
南星:是
虞梨(孤雪鸢):夫君,你想要那执刃之位吗?
宫尚角:以前想,现在不想了
虞梨(孤雪鸢):为何
宫尚角:当上执刃就只能一辈子拘于宫门,连旧尘山谷都不能出
虞梨(孤雪鸢):确实如此,夫君这般人物注定如翱翔天际的雄鹰,绝非那蜷缩井底、只能仰望苍穹的凡鸟所能比拟
宫尚角:阿虞,若将来长老们仍旧固执地偏袒宫子羽,我打算离开这个不再属于我们的宫门,另立门户,那时你是否会留在我的身旁,与我共赴风雨?
虞梨(孤雪鸢):夫君,你我既为夫妻,本就心心相印,一体同命,若夫君真有此心意,阿虞愿随夫君左右,共度风雨同担患难……
然而若真查明事实,宫门在孤山派遭受灭顶之灾时未能及时施以援手,那么虞梨与宫尚角之间的情势必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宫尚角:金宸,去把前段时间为夫人特意打造的珍珠云肩拿来
虞梨(孤雪鸢):珍珠云肩?那手艺不是早已失传了
宫尚角:我派人去寻,想着给夫人一个惊喜
虞梨(孤雪鸢):那我可要好好搭配衣服了
过了会
虞梨(孤雪鸢):夫君,如何?
虞梨(孤雪鸢):
虞梨(孤雪鸢):
宫尚角:好看
宫尚角:阿虞,你是一早就想好把上官浅留在角宫,是怕我不同意就提前跟长老说明,迫使我留下上官浅
虞梨(孤雪鸢):夫君,我只是……初次与上官姑娘相见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亲切感,交谈之下方知她竟比我年长三岁,因此自然而然地将她视为姐姐般敬重
宫尚角:夫人,这新进山谷的新娘里有无锋细作,怕不止两个……
虞梨(孤雪鸢):夫君安心,倘若真有险情尚有金宸在侧,金宸乃是从众多女子中精挑细选而出的红玉侍卫,夫君难道对自己的慧眼识人也开始质疑了吗?
宫尚角:我只怕我自己不能随时护你身侧
虞梨(孤雪鸢):穿了这么久的衣服,我也饿了,咱们用膳吧?
宫尚角:好,依夫人的
虞梨与宫尚角共进完餐食之后,宫尚角便陪伴着虞梨来到花园中细心地为角宫里的花草松土、浇水。两人时而停下手头的活计,在温暖的阳光下悠闲地翻阅着手中的话本子,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惬意,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转眼间虞梨便已陪在宫尚角身旁,在书案前静候信鸽带回关于宋星洛与上官浅身份的消息
宫远徵轻轻地走进宫尚角的书房,书房内照例一片昏暗,点了些许灯,宫远徵驾轻就熟地走到宫尚角身边,他书桌前有一方黑池,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在其中泛起涟漪
宫远徵:哥哥在看什么?
宫尚角:信鸽提前把宋星洛和上官浅的身份调查送回来了
宫远徵:和哥哥预想中的一样吗?
宫尚角:暗器带了吗?
宫远徵:(露出兴奋)带了
宫尚角:走
虞梨(孤雪鸢):阿虞想和夫君还有远徵弟弟一起去,(撒娇)看看戏嘛
宫尚角:我拗不过你,走
虞梨欣喜地牵宫尚角的手和宫远徵一起前往执刃殿
上官浅踏入执刃大殿的那一刻,一股莫名的诡谲气息扑面而来令她不禁皱眉。一旁的宋星洛同样感受到了这份压抑,然而他的目光很快被虞梨身上的珍珠云肩所吸引,那件精致绝伦的云肩仿佛是将月光与珍珠的精华凝结而成,闪耀着柔和而神秘的光芒,果然江湖传言不虚,宫二先生对夫人的宠爱可见一斑,珍珠云肩的工艺早已失传,不知宫尚角是如何寻得那位隐世匠人,更不用说如何说服对方重拾旧艺,耗费无数珍珠精心打造了这件稀世之宝
侍卫:经核查洛溪城宋星洛小姐的身份属实,没有任何异常,经大赋城上官浅小姐身份不符
上官浅(孤纸鸢):(心下一惊)宫二先生,请问我的身份有何不符?
虞梨(孤雪鸢):是不是调查出了错误?
宫尚角:上官姑娘,你是我夫人亲自挑选的新娘,我自然是要严加核查
宫尚角把侍卫检查出的问题告诉给上官浅
上官浅(孤纸鸢):家中有长姐,名为上官洱,长姐与我一样自小体弱多病,这药材也是从上官家拿出…不知宫二先生有何证据能够证明我并非上官家的女儿?
宫尚角:上官姑娘身份查探无误,刚才不过一番压力试探,望上官姑娘不要介怀
上官浅(孤纸鸢):自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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