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两位姑娘的身份都没问题,新娘的事到此为止
宫子羽:(意有所指)她们是没有问题,但你就不一定了,金繁,去把贾管事叫来
金繁:是
虞梨心中满是疑惑,她不解为何仅仅是调查宋星洛与上官浅的身份,如今既已结束,还需要特意召见贾管事,难道是医馆内部出现了什么问题吗?
很快,药房贾管事被带上大殿跪在中间
宫子羽:贾管事,把你之前跟我所说的话跟他们也说一遍
贾管事:是
贾管事说前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高座上的三位长老,以及站在一旁的宫远徵
贾管事: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换做灵香草的人是……是宫远徵少爷
宫远徵:(怒斥)混账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月长老:住手!成何体统?
宫远徵:是谁指使你栽赃我?说!
宫尚角:远徵
宫远徵听到哥哥呼唤自己,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一步到宫尚角的身后
花长老:贾管事,说清楚!
贾管事:(唯唯诺诺)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少爷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就算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的,长老们明鉴
宫尚角冷静的脸露出沉郁而审视的目光,落在宫远徵身上
宫远徵:哥,嫂嫂,我没做过,都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虞梨(孤雪鸢):金宸,给贾管事搜身
站于虞梨身后的金宸接到指令,上前对贾管事进行了仔细的搜查,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真的找到了一些东西
虞梨(孤雪鸢):羽公子,你找到证人不先对其搜身吗?
宫子羽:我……
虞梨(孤雪鸢):贾管事,远徵弟弟给你下命令的时候是何时?
贾管事:选亲大典之前
虞梨(孤雪鸢):具体的
贾管事:虞夫人,这医馆上下有很多事情,这哪能记得清楚啊?
虞梨(孤雪鸢):记不清楚是吧?好啊,押入地牢接受远徵弟弟调配的佳酿,自然能让贾管事说出来
令贾管事始料未及的是虞梨竟能如此果决,的确作为宫尚角的夫人,虞梨自然不会甘心落在丈夫之后,宫尚角在江湖上的威名赫赫,其果断狠厉令人敬畏,而虞梨显然继承了这份刚毅,然而在这紧要关头,贾管事却并未束手就擒,他趁四周无人留意之际悄悄取出藏匿最深的暗器,轻轻一掷,那物落地后瞬间迸发出一团浓重且刺鼻的烟雾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
金繁的手一动迅速将宫子羽拉向了没有烟雾笼罩的一侧柱子,与此同时宫尚角毫不犹豫地用斗篷披肩护住了虞梨,然而那股刺鼻的烟雾还是趁虚而入钻进了她的喉咙,虞梨轻咳了几声,抬起头来对上宫尚角关切的目光,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上官浅靠近宋星洛,本能地与她转成背对背,抬起袖子掩住口鼻,宋星洛也学着上官浅的样子用衣袖掩住口鼻,被宫尚角保护之下的虞梨想起上官浅和宋星洛
虞梨(孤雪鸢):你起保护长老,我去看看两位姑娘
宫尚角:自己当心
虞梨摸索着来到两人身前
上官浅(孤纸鸢):虞夫人
宋四姑娘(宋星洛):虞姐姐
虞梨(孤雪鸢):把百草萃吃下去,能够抵挡毒烟
宋四姑娘(宋星洛):谢谢虞姐姐
上官浅(孤纸鸢):谢过虞夫人
殿内浓雾中一只手突然出掌,宫尚角内力翻涌,白色浓烟瞬间从大门口汹涌而出,殿内恢复清明,宫尚角身后,三个长老安然无恙
虞梨(孤雪鸢):把两位姑娘送回女客院落
金宸:上官姑娘,宋四姑娘,请
众人追出殿外只见贾管事已经趴在庭院台阶上一动不动,后背上是三枚发亮的暗器,他嘴唇发紫,七窍流血,已经气绝身亡,尸体旁边,宫远徵安静站立
宫子羽:宫远徵!
宫远徵:(淡然)我怕他逃跑
宫子羽:你就是称乱下手,想死无对证是不是?
宫远徵:宫子羽,你好歹是宫家人,说出了这种话,也不怕让人笑话,我这枚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是让他经脉僵硬无法行动
宫远徵:他是自己咬破齿间毒囊而死
宫子羽:一面之词!
虞梨(孤雪鸢):把尸体送回医馆让人验尸,不就知道了?
宫子羽:嫂嫂说的我自然会验,但真相出来之前你脱不了干系
虞梨(孤雪鸢):刚才贾管事畏罪而逃,这还不能证明远徵弟弟的清白吗?
宫尚角:既然现在宫远徵的嫌疑最大,那便先将他收押了吧
虞梨和宫远徵听到宫尚角此话一同愣住
宫远徵:哥……
虞梨(孤雪鸢):夫君……
宫尚角握住虞梨的手,示意安心
宫尚角:(向三位长老行礼)后面还请三位长老派出黄玉侍卫进行调查,若真能证实是宫远徵所为,必不轻饶
宫尚角:(看向宫远徵)但如果查明有人设计陷害远徵弟弟,(抬起手放在宫远徵的肩膀上)或者严刑逼供,甚至用毒迫害,那我必定让他拿命来偿,无论是谁
不重不轻的语气,看似没有偏袒,却处处透着威慑力
宫远徵:哥,听你的
宫子羽:金繁,押下去
金繁:是
金繁上前,宫远徵挣脱他
宫远徵:放开!地牢的路我认识,我自己走
临走也不忘挑衅一番宫子羽
宫远徵:哦对了,你需要什么药,我可以派人给你送过来
宫尚角搂过虞梨朝着角宫方向走去
宫尚角:你先歇着,我一会儿和黄玉侍卫一起去贾管事房间搜查
虞梨(孤雪鸢):我和你一起去吧
宫尚角:晚上韵儿可离不开你
虞梨(孤雪鸢):夫君总是拿韵儿来搪塞我
来到角宫寝屋两人发现宫韵角正安详地躺在床榻上沉睡,宫尚角轻手轻脚地为虞梨卸下了身上的珍珠云肩,南星则细心地替她换上了柔软的睡袍,随后宫尚角半躺在床边,让虞梨依偎在怀中,温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直至完全沉浸在梦乡,确认虞梨已经熟睡,宫尚角才小心翼翼地起身轻轻为她拉好被子,此时宫韵角悠悠转醒,眼中带着几分惺忪与温暖
宫韵角:(奶气)爹爹,你和娘亲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我太困了就先睡了
宫尚角:(轻声细语)韵儿,爹爹还有要事处理,你陪着娘亲睡,不可吵醒娘亲,知道吗?
宫韵角:娘亲不都已经被爹爹哄睡着了嘛?
宫尚角:那娘亲也要韵儿陪着,不然娘亲醒来看不见韵儿该着急了,知不知道?
宫韵角:哦,知晓了,那爹爹你赶紧处理好,回来陪我和娘亲一起睡觉
宫尚角:好,爹爹答应韵儿,快睡昂
宫韵角:嗯
宫尚角在离开寝室之前再次凝视着熟睡中的妻儿,月光洒落在阿虞安详的脸庞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银纱,他轻轻叹息,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阿虞,你放心孤山派之仇我一定会为你报的,当年的内情我也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他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坚定与温柔
回想起阿虞提及孤山派那一刻的眼神,宫尚角的心头不禁一震,那双平时总是充满爱意的眼眸,在那一刻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疑惑与仇恨,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怎能错过那细微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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