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焚着香,热茶已经凉了,虞梨坐在宫尚角怀中,借着烛光看着手中的玉佩
上官浅(孤纸鸢):虞夫人原来不记得了?
虞梨(孤雪鸢):我……记得什么?
那是四年前了,在一条幽暗狭长的小巷中,上官浅蜷缩于冰冷的墙角,身体因恐惧而不住颤抖,眼前一群欺凌者模糊的身影在微弱的光线中晃动,他们的笑声如同锋利的刀片割裂着上官浅的心灵,宫尚角本打算置之不理继续前行,然而虞梨却在马车内听到了那无助女子的哀求声,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同情
虞梨(孤雪鸢):夫君,帮帮她吧
宫尚角:好
那时虞梨已步入宫门数载,却依旧保持着那份少言寡语的气质
宫尚角打马而过挥舞鞭子,鞭声响亮,伴随着周围四五个流氓发出的惨叫,流氓们挣扎着逃跑
宫尚角面无表情地低下了头,先是迅速扫了一眼上官浅,旋即又将目光转向了身后马车内静坐之人,他站在原地耐心等待着车内人再度发话,虞梨轻轻解下腰间那枚世代相传的虞家玉佩递给了南星。南星接过玉佩小心翼翼地下了马车,将它交到了上官浅手中
南星:姑娘,这枚玉佩乃虞家世代相传之宝。倘若将来遭遇不测,可凭此物前往幻影堂求助,堂内掌柜见了此玉定会伸出援手
上官浅(孤纸鸢):(后怕不已)多谢
宫尚角:(试探)夫人…可要启程?
虞梨(孤雪鸢):南星,上来
南星:是,夫人
***
上官浅(孤纸鸢):四年前上元节,我半路遇到歹徒,恰好虞夫人路过解救,这玉佩就是当时您让那名叫南星的女子给的
上官浅(孤纸鸢):还说小女子将来若遭遇不测。可凭此玉佩前往幻影堂求助,堂内掌柜进了此玉定会伸出援手
上官浅(孤纸鸢):我一直想报答这份救命之恩
虞梨(孤雪鸢):无需报答,当时只想着同为女子能帮就帮,并非专门救上官姑娘,上官姑娘无须挂心
上官浅(孤纸鸢):就算虞夫人是无心所救,但是在我看来却是保全了女子最重要的清白,我本来想着能通过此玉佩到幻影堂见一面虞夫人,但那里的掌柜却说您已经嫁入宫门
上官浅(孤纸鸢):后来我就以新娘的身份入宫门,想着能够当虞夫人的面亲自说声感谢
虞梨用手指抚摩了温润的玉佩,然后把玉佩系在腰上
虞梨(孤雪鸢):没想到四年前救的人竟是姐姐?
宫尚角:夫人跟幻影堂是什么关系?
虞梨(孤雪鸢):幻影堂跟虞家有些渊源,只是从小到大我没去过,这玉佩也是母亲在我及荆之年同样是当做生辰礼给我的
宫尚角:你跟上官浅保持些距离,她不简单
虞梨(孤雪鸢):是,我知道都是为我好,倘若上官浅不做出危害宫门之事,夫君可会再怀疑她?
宫尚角:现在的宫门于我而言,似乎没有那么重要,宫子羽若闯关不成功,宫家迟早会倒
虞梨(孤雪鸢):那远徵弟弟?
宫尚角:远徵会和宫子羽一起三域试炼
虞梨(孤雪鸢):远徵弟弟的武功是不错,就是内力还差一点……
宫尚角:所以后山第一关的寒冰莲池就是考验内力
虞梨(孤雪鸢):(打趣)原来夫君早有打算
宫尚角:这几日不在宫门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夫人,不知夫人是否也有所思念呢?
虞梨(孤雪鸢):(转身看着宫尚角)一点点吧
宫尚角:一点点,那看来真是可惜了
宫尚角猛然间将虞梨禁锢在身侧,俯下身来却并未立即亲吻她,他的薄唇带着一丝凉意,只是轻轻地、浅浅地摩挲着她的唇瓣,仿佛在细细品味这份触感
宫尚角:阿虞,看着我……
沉磁而灼热的气息轻轻拂过虞梨的颈间,那感觉既像是温柔的安抚,又像是蛊惑人心的邀请,虞梨几乎无法抗拒这般气息,不由自主地依偎在宫尚角怀中
宫尚角的身体愈发炽热,眼神中满是浓厚的情欲,他猛地将虞梨打横抱起,向着那充满诱惑的床幔走去
在这个充满激情的夜晚,两人的爱意如烈火般燃烧,彼此交融,共度良宵,床幔轻轻摇曳**************************
宫尚角:这般之久,为何迟迟不见有孕?
虞梨心头一震终究无法将那隐秘的真相和盘托出,十年前孤山派惨遭灭门,而她无法释怀的是角宫当时并未出手相救,这份深藏心底的疑虑与伤痛成了她不愿怀上此胎的根本原因
虞梨(孤雪鸢):夫君这话听起来仿佛是责怪阿虞不愿怀上一般,其实子嗣之事……向来都得看天意如何安排,又岂是随心所欲便能达成的呢?
虞梨(孤雪鸢):再说,我生下韵儿之后身体一直未曾完全恢复,或许因此进展才会如此缓慢,夫君,不如我们顺其自然吧?(轻声试探)或许缘分未至,子嗣之事还需耐心等待……
宫尚角:(呢喃重复)或许缘分未至,子嗣之事还需耐心等待……
宫尚角轻声重复着虞梨的话语,同时双手情不自禁地摩挲着她那散发着体香的柔软腰肢和脖颈,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何在每次亲热时都格外沉迷于她的这两处地方,似乎它们有着神奇的魔力,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虞梨感受到宫尚角的爱意与痴迷,也深情地望着他,两人沉浸在彼此的柔情蜜意之中
透过轻盈而透明的床幔,那团高高隆起的黑影宛如潜伏的猛兽,以其庞大的身躯构建出一个无法逃脱的囚笼,紧紧压制住身下的猎物,它强忍着内心的渴望与饥饿,耐心等待着最佳的时机,仿佛下一刻便要将猎物吞噬殆尽
虞梨(孤雪鸢):******
宫尚角:***
午膳时分,角宫内静谧如常,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凉意。然而宫尚角的心中却涌动着暖流,每回踏入这片静寂之地,虞梨总会为他精心准备一桌佳肴等候他的归来,今日却有些不同寻常,桌上菜肴虽已备齐,香气四溢,却不见虞梨的身影,宫尚角身旁的宫远徵望向满桌珍馐一时之间竟有些愣神,目光在各式佳肴间游移难掩惊讶之色
宫远徵:今日怎么……这么丰盛?嫂嫂呢
上官浅(孤纸鸢):饭菜正热,二位公子来的刚刚好
宫尚角:夫人,这些都是你和上官浅做的?
虞梨(孤雪鸢):嗯,姐姐的厨艺了得,刚好切磋切磋
上官浅(孤纸鸢):献丑了
宫远徵:(幸灾乐祸)是挺丑的
虞梨(孤雪鸢):好啦,远徵弟弟和上官姑娘就不要斗嘴皮子了,还像个小孩似的,快坐吧
虞梨与宫尚角并肩而坐,宫远徵则静静地坐在了对面
宫远徵:好嘞,嫂嫂,我终于吃到嫂嫂做的饭菜了
虞梨(孤雪鸢):往常没吃啊?姐姐,你也坐
上官浅(孤纸鸢):好
宫尚角不动声色,坐下来但是并没有动碗筷,看着离他最近的一道菜
宫尚角:这是什么?
宫远徵:(挑起一边眉毛)像是……野鸡?
上官浅(孤纸鸢):嗯,(复述着做法)特意吩咐厨房去山上打的野鸡,去皮剔骨,炸过一遍再下锅煎炒
宫尚角:(不经意)上官家是大赋城的望族,你是大小姐,还会这些?
上官浅(孤纸鸢):我娘说过女子会做菜,才能留住人(看向虞梨)
虞梨轻巧地夹起一块肉与饭粒交织在一起送入口中,宫远徵见嫂子已经开始用餐,便也跟着动起了筷子,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每一口都吃得格外香甜
上官浅(孤纸鸢):角公子是角宫之主,虞夫人和远徵弟弟不先等角公子再吃吗?
宫远徵:(有些显摆和挑衅)哥哥宠着我,从小到大,好吃的都先让我吃
上官浅(孤纸鸢):宠归宠,礼数总得有吧?
宫尚角:兄弟、夫妻之间,何须礼数
虞梨默默地为三人各夹了一筷子菜试图以此平息他们之间的交谈,好让这顿饭能够在宁静中进行,昨晚她被宫尚角搅得彻夜未眠,此刻只渴望片刻的安宁,她默默地祈祷着希望这份平静不会太过奢侈
不知为何三人间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静默,宫尚角在用餐的间隙还试图抽出手来为虞梨揉捏腰部,然而虞梨只需一个凌厉的眼神,便让他立刻收敛了动作,不敢再轻举妄动
午膳快要结束,一桌子菜都快被吃完了
宫远徵:哥,宫子羽已经去后山了
宫尚角:一会儿吃完,我和你嫂嫂把你送去后山
宫远徵: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宫子羽他……
宫尚角看着他愁眉不展的表情,淡然回答
宫尚角:这也值得发愁啊?
宫远徵:但凡他有点自知之明都应该早早放弃
宫尚角:他若是没有这点自知之明,我们就点一点他
而一边正乖巧低头喝汤的上官浅动作也不易察觉地停了一瞬
宫远徵:他那见不得人的身世,哥哥知道从哪入手了?
宫尚角没有回答,转向上官浅
宫尚角:上官姑娘,我还想喝一碗我夫人煮的甜汤,不知道厨房有吗?
上官浅(孤纸鸢):有
说完,她转身朝着厨房的方向去
宫尚角:(冷声提起)兰夫人
宫远徵:兰夫人?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宫尚角:死人不能开口说话,但有活着的人替她说话,当年服侍兰夫人待产的贴身丫鬟一定比我们知道的多
宫尚角冰凉的眼神透出深意
今天我爸爸回来了,明天我妈妈回来带我去买过年裤子,今天我朋友也回来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呢,一回来就有人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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