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宫远徵用完午膳后,宫尚角和虞梨一起送宫远徵去后山,不过在到后山之时,宫尚角拿起虞梨手中的黑色的布围绕蒙住宫远徵的眼睛,他眼前很快陷入彻底的黑暗中
宫尚角:这是后山规矩,我和你嫂嫂会把你安全送到第一关试炼地方
出了密道,不知何时天地间已经飘起了飞雪,依然是峡谷飞瀑,却白雪皑皑,所有树木银装素裹,漫山遍野透着纷扬星屑般的雪光,仿佛已经换了天地
宫尚角亲自为宫远徵取下黑布
宫尚角:远徵,睁开眼睛吧,前面就是雪宫入口,也是你将面临的第一域
眼前出现一片将冻未冻的湖,湖水清澈见底,湖上有一块巨石削成的石台,只见石台上放着一些茶具,平日里似乎有人在这里饮茶
宫远徵:哥,嫂嫂,没想到后山的第一关竟然是这么银装素裹的世界(惊叹)
雪重子:角公子,这位就是徵公子了
宫尚角:见过雪重子
宫远徵:(学着哥哥的样子)见过雪重子
雪公子:这位是?
宫尚角:这是我夫人,虞梨
虞梨初见雪重子和雪公子,老不熟了,只能向他们行礼
雪公子:宫二夫人客气了
宫尚角:远徵,进行三域试炼,把之前对别人的脾气收收,不要心高气傲
宫远徵:知道了,哥哥,我一定宫子羽先完成三域试炼,到时候哥和嫂嫂别忘了来接我
虞梨(孤雪鸢):忘了谁,也不能忘了远徵弟弟,我和你哥先回了,(对着雪重子和雪公子)劳烦了
雪公子:(看两人离去)那就是你嫂嫂?
宫远徵:(骄傲)嗯,我现在就可以进行闯关
雪公子:不急,走这么久的路,先歇歇
虞梨(孤雪鸢):这第一关试炼之地虽冷,但景色别有洞天
宫尚角:阿虞喜欢?
虞梨(孤雪鸢):喜欢是喜欢,但是太冷了,这后山之人一年下来就只能待在后山吗,不能出去?
宫尚角:这是后山的规矩,我也不知当初为何要立下这等规矩
虞梨(孤雪鸢):这缺席继承的规矩也过荒唐
出了后山,宫尚角让金宸随着自己前往羽宫看望雾姬夫人,南星则陪着虞梨回角宫
虞梨(孤雪鸢):姐姐
上官浅(孤纸鸢):宫二先生呢
虞梨(孤雪鸢):夫君身上有要事,去处理了,姐姐现在可忙?
上官浅(孤纸鸢):不忙的
虞梨(孤雪鸢):既然不忙,可否帮助妹妹照料些杜鹃花
上官浅(孤纸鸢):自然乐意之至
虞梨轻盈地挽住上官浅的臂弯,两人并肩步入花圃之中,表面上她们是在精心照料着每一株花草,实际上这却是她们低语密谈的最佳时刻
上官浅(孤纸鸢):如何?
虞梨(孤雪鸢):夫君也在调查十年前之事,如果真有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他就会脱离宫门,自成一派
上官浅(孤纸鸢):(不敢相信)角公子当真如此?
虞梨(孤雪鸢):嗯,他已寻得一处地方,命人秘密修建
上官浅(孤纸鸢):我们该如何出宫门
虞梨(孤雪鸢):只能是在上元节,但理由我还没想好如何说
上官浅(孤纸鸢):妹妹嫁入宫门,每逢佳节可曾出过宫门?
虞梨(孤雪鸢):去过,夫君念我一人在角宫无聊,每到过节日都会带我前去旧尘山谷
上官浅(孤纸鸢):那想来这次也不会例外
虞梨(孤雪鸢):我已经暗中把我的人都调往旧尘山谷了,只是夫君将我看得紧,我无法抽身
虞梨(孤雪鸢):而且夫君还怀疑宫门之内还有无锋
上官浅(孤纸鸢):无名,妹妹可知道?
虞梨(孤雪鸢):无名?
上官浅(孤纸鸢):嗯,我的寒鸦说无名是潜伏于宫门最成功的一个细作
虞梨(孤雪鸢):潜伏多久
上官浅(孤纸鸢):二十年
虞梨(孤雪鸢):二十年?(有一丝熟悉)那个雾姬夫人在宫门好像也有二十年了,茗雾姬在兰夫人先后入的宫门
上官浅(孤纸鸢):时间上倒是对得上,若是能够证明茗雾姬就是无名,就好办多了……
虞梨(孤雪鸢):什么好办多了?
上官浅(孤纸鸢):我身上有无锋下的半月之蝇,必须通过宫门情报来换取解药
虞梨(孤雪鸢):半月之蝇?
虞梨看花圃中的杜鹃花料理得差不多了,就和上官浅回到屋中下起棋来
虞梨(孤雪鸢):半月之蝇发作时有什么症状
上官浅(孤纸鸢):发作时全身感觉像被烈火灼烧,异常痛苦,每次发作会导致失去内力,持续两个时辰
上官浅(孤纸鸢):半月之蝇乃是无锋用来控制刺客的,每隔半个月就要吃解药,否则将会无比的痛苦
虞梨(孤雪鸢):持续两个时辰?宫尚角每隔半个月也发作过,基本和半月之蝇的症状是一样的,只不过……
上官浅(孤纸鸢):只不过什么?
虞梨(孤雪鸢):只不过在宫门叫蚀心之月,根本就不是毒药
上官浅(孤纸鸢):不是毒药?不可能
虞梨(孤雪鸢):确实是真的,宫门后山的第二域试炼就是这个,半月之蝇不是毒药也无需解药,而且是大补药,熬过去之后就能实力大增,被称之为无解之毒
上官浅(孤纸鸢):可那两个时辰熬过去,我并没有感觉到内力大增,(明白了)是无锋首领替换了蚀心之月的药材
上官浅(孤纸鸢):既然不是毒药,我就无须为无锋卖命,只是在无锋我还有一个亦师亦友的家人,我得想办法让他逃离无锋
虞梨(孤雪鸢):等这次上元节,我会想办法让夫君带我们出宫门,姐姐也想办法和你的寒鸦联系
上官浅(孤纸鸢):可徵公子的暗器……
虞梨(孤雪鸢):放心,我早就命人按照调换了远徵弟弟的暗器,那些都是远徵弟弟作废
上官浅(孤纸鸢):好,我会想办法和寒鸦联系上
夜幕低垂,角宫之内上官浅的腹部骤然袭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冷汗瞬间浸湿了她的额头,自从宫子羽与宫远徵前往后山参加三域试炼,宫远徵便将徵宫交由虞梨打理,虞家世代经商,涉足广泛,虞梨自然也接手了徵宫的日常事务,与此同时宫尚角接管了羽宫,并迅速撤换了所有先前布置的岗哨
宫门内尖锐的钟声骤然响起,穿透夜空回荡在每一个角落,无论是角宫、羽宫,还是长老院与执刃殿前皆有侍卫手持洁白的天灯,依次点亮轻轻放飞,那点点火光犹如星辰般划破寂静的黑夜,缓缓飘向远方,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庄重
宫韵角:娘亲,为什么宫里要放白色天灯啊?
虞梨(孤雪鸢):(耐心解释)因为宫门里又有人去世了
虞梨(孤雪鸢):
宫韵角:去世?娘亲,爹爹,去世是什么意思啊,韵儿不懂
宫尚角:韵儿,去世是指一个人不在了
宫韵角:不在了?就像唤羽叔叔和子羽叔叔的爹爹吗
宫尚角:对,韵儿真聪明
虞梨(孤雪鸢):南星,你和金宸照顾好韵儿,我随夫君去看看
南星:是,韵儿小姐,我们走吧
此时,宫尚角身着一袭碧水蓝的睡袍,与虞梨一同站在角宫那空旷的庭院之中,夜色深沉,四周一片寂静,唯有几盏白色的天灯缓缓升起划破夜空,宫尚角的脸庞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冷,仿佛有一股透骨的寒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的眼眸深邃如深渊,即便是那微弱的灯光也无法穿透其中的黑暗
当虞梨与宫尚角步入议事厅时,花长老与雪长老等人早已就位,然而月长老的遗体尚未安置妥当,虞梨的目光触及那具高悬于空中的冰冷躯体,顿时面色惨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最终藏进了宫尚角的怀抱,
尽管她曾经经过了母亲的死亡,但面对真正的死亡场景,还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与无助,宫尚角感受到怀中佳人的颤抖,立刻轻声细语地给予安慰,试图平复她内心的惊恐
宫子羽踏入议事厅的那一刻,目光立刻被地面上覆盖着白布的月长老遗体所吸引,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墙上那触目惊心的血字,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那些凌乱而阴森的红色字符仿佛具有某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升起,此时长老议事厅内已聚集了不少人,其中包括身着睡袍、神色凝重的宫尚角和面露恐慌的虞梨
大家除夕夜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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