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前厅宣旨时,在满堂贺喜声里,她看见父亲保养得宜的手在袖中微微发抖——不是喜悦,而是一种棋局被打乱后的震怒。而那位传闻中温润如玉仿若嫡仙般的七皇子...沈安雪想起在绑架前不久在花园偶遇时,他执剑的手为她拂去肩上落花,剑茧擦过她颈侧皮肤的触感。
回到闺房已是三更。沈安雪将《女则》焚于烛火,烛光忽明忽暗的照在那张看不清什么情绪的清冷脸上,看着那些秘密化作青烟。灰烬中有金属轻响——母亲的金簪藏着枚小巧的钥匙。
"月之。"她突然出声唤住要退下的丫鬟,"我记得你兄长在城防营当差?"
丫鬟不清楚小姐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惊愕地点头。
"明日让他打听七皇子府的动静。"沈安雪将染血的绷带投入火盆,火光映得她眼眸如刀,"特别是...他与二皇子可有龃龉。"
窗外有一人影鬼鬼祟祟,像极了她白日里瞥见的、父亲书房窗外那片玄色衣角。沈安雪抚过肩上伤口,忽然轻笑了一声。既然父亲要她死,皇家要她嫁,那她不如将计就计便好好当这个七皇妃——借君夜寒的势查清母亲死因,若他真与二皇子敌对...那么或许她还能送父亲一份"大礼"。
她蘸着茶汤在案几上一笔一划的画了个"七",又狠狠划了道"×"。月之看到此倒吸一口冷气:"小姐这是打算要..."
"不过是自保罢了。"沈安雪吹熄蜡烛,在黑暗中摸到那枚金簪钥匙,"明日你去趟慈恩寺,把地藏殿第三盏长明灯里的东西取来。"
一步险棋,九死一生。但比起做相府任人宰割的大小姐,她宁愿当七皇子府持刃的棋手。
月光透过窗纱,在她枕上投下一道清晰的剑影——恰如三日前救她那人腰间佩剑的形状。沈安雪闭上眼,听见自己心跳与更漏声渐渐重合。
一些有用的废话文学:之前因为一些原因导致这本书才刚开始就夭折了,在这里给喜欢这本书的宝宝们说声斯密马赛~但是大家放心后面会继续更新的,希望各位看书的宝宝们多多支持,爱你们哟~么么哒!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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